秦斐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境,梦里有她,也有席礼,可他们的结局,却好的不可思议。那年的她,并没有答应跟席礼分手,家里的压力,她一个人稳稳的抗了下来,而席礼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周家的继承人,父母喜笑颜开,她也得到了久违的热情招待。席礼对她很好,可两人之间,好像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他们订婚,交换戒指,走进教堂,然后做夫妻该做的事情。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完美,秦斐自身的意识并不知道这只是个梦,可在这里,
秦斐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境,梦里有她,也有席礼,可他们的结局,却好的不可思议。
那年的她,并没有答应跟席礼分手,家里的压力,她一个人稳稳的抗了下来,而席礼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周家的继承人,父母喜笑颜开,她也得到了久违的热情招待。
席礼对她很好,可两人之间,好像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他们订婚,交换戒指,走进教堂,然后做夫妻该做的事情。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完美,秦斐自身的意识并不知道这只是个梦,可在这里,她很开心,也很幸福,她想,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了吧。
渐渐的,席礼在她的世界里出现的越来越少,秦斐在华丽却空旷的房子里走来走去,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寂静中带着几分恐惧。
她打电话给席礼,带着几分颤抖:“阿溪,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席礼说了什么,秦斐听不清楚,可很快,外面便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秦斐冲出去,看到的是席礼小心翼翼的搀着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人下车,神色平静也冷漠:“我们离婚吧。”
秦斐哭的很惨,她爱了席礼这么多年,怎么得到是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秦斐不答应离婚,席礼也无所谓,带着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招摇过市,人人都知道,她跟席礼的婚姻,名存实亡。
秦斐闹,秦斐疯狂的追着席礼的脚步,可有一股力量死死的拦着她,那个听起来很熟悉的声音喊:“秦斐,秦斐,快醒醒!”
躺在床上的秦斐眼皮疯狂的颤抖着,毕辞喊得更加起劲了:“秦斐,不能再睡了,为了孩子,你醒过来!”
而梦里的席礼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追逐,转身看她,手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看不出性别的孩子。
孩子……
梦境戛然而止,秦斐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毕辞,梅姨,还有镇上的医生。
“毕辞,我想喝水。”秦斐抬起了手,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
梅姨贴心的将她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毕辞很快便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着她。
秦斐润了润嗓子,说道:“我睡了多久?”
梅姨比出了一个手势:“三天。”
这么久么?秦斐脸上带了几分焦急,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肚子。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卧室,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说道:“放心吧,殪崋孩子没事。”
秦斐眨了眨眼:“陆医生,你怎么来了。”
陆文彦叹了口气,眼神看向一旁的毕辞,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事情,是毕辞大惊小怪。”
毕辞张了张嘴,眼里露出几分痛色,看的秦斐一怔。
她转眼看向陆文彦,在他的眼里,同样看到了欲言又止。
她的心往下沉,像是一步步走进了万丈深渊,空的厉害,终于意识到,自从她醒来,这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露出了笑颜和轻松之感。
秦斐放在肚子上的手慢慢的收紧,她等了很久才问:“我……怎么了?”
陆文彦别开眼去,他说不出真相。
毕辞突然将她的手慢慢从肚子上拿下来,声音有些发紧:“秦斐,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秦斐猛地从他手中抽回手,满脸警惕的看着毕辞。
毕辞坐在她面前,低下头,双手插进发间,秦斐却看到,向来玩世不恭混天混地的男人,肩膀有着轻微抽动的幅度。
陆文彦轻声道:“秦斐,这孩子,会是你的催命符,更有极大的可能,生下来也活不了。”
秦斐小巧精致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