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想了想,在席礼期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她说:“出售的没有,不过出租的倒是有,只是价格有些偏高,很久都没有租出去。”席礼笑了笑:“没关系,您将对方的联系方式给我就好。”很快,席礼便跟那人敲定了合同章程,今天便能搬过去。处理了这件事情之后,他觉得十分满意,正拿着行李出门跟梅姨道别的时候,便看到毕辞带着一个背着箱子的医生急匆匆的从街道尽头走来。席礼问道:“那位是?”梅姨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秦斐!”毕辞站的近,一把将人抱住,却感觉怀中的女人软绵绵的一滩,竟然彻底失去了意识。
毕辞心里慌到了极致,慢慢的将秦斐放在床上,看着女人像睡了过去的样子,直接拨通了陆文彦的电话:“秦斐晕过去了!”
陆文彦闻言说道:“怎么回事?”
毕辞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顿,然后屏息问道:“她怎么了?”
陆文彦那边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他开口说道:“我现在买机票过去那边,你去镇上的卫生站请医生过来给她看看。”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虽然不能确定,但应该问题不大,孕妇的情绪起伏的比较大。”
毕辞不是医生,他哪里听得进去,说了句知道了便随便披了件衣服往外走。
镇上的医生不多,但毕辞去的时候,刚好没人,他跟医生说了一声,便有医生拿着出诊箱跟着他走。
席礼回到梅姨的房子,走过去问道:“您好,我想请问,这镇上还有多余的房子要出售吗?”
梅姨想了想,在席礼期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她说:“出售的没有,不过出租的倒是有,只是价格有些偏高,很久都没有租出去。”
席礼笑了笑:“没关系,您将对方的联系方式给我就好。”
很快,席礼便跟那人敲定了合同章程,今天便能搬过去。
处理了这件事情之后,他觉得十分满意,正拿着行李出门跟梅姨道别的时候,便看到毕辞带着一个背着箱子的医生急匆匆的从街道尽头走来。
席礼问道:“那位是?”
梅姨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也没回答席礼的话,快步走到毕辞两人面前问道:“怎么了?秦斐出事了?”
席礼心底发寒,下意识的也跟了过去,毕辞摆了摆手,将医生先请进了门,梅姨也跟着进去,而他自己则站在门边等着。
当席礼上前的时候,毕辞毫不犹豫的挥过来狠厉的一拳,将措不及防的男人打了个趔趄。
“你想进去?秦斐见了你之后便晕了,你进去干什么?让她醒过来看到你,再晕一次吗!”毕辞恶狠狠的道。
席礼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我只想确定她平安。”
“你到底是想看她,还是担心她肚子里那个孩子!席礼,你没来的时候,秦斐好好的,你一来,就把她平静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怀上你的孩子了不起吗?还是说,你这种人,想要用一个孩子,绑住秦斐的下半辈子!”
席礼垂着眼眸,半晌才说了一句:“我没有这样想过。”
毕辞冷笑了一声,就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席礼也不恼,他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
与表面不同的是,席礼此时此刻的心里,简直是翻江倒海般的状况。
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被毕辞说中了心思。
一开始他以为秦斐怀着的是毕辞的孩子,那一瞬间他只想将她困在自己的天地里,哪怕相看生厌一生,也不愿意放手,
可柳南从梅姨嘴里得知了秦斐怀孕的月份,猜出了孩子是他的,而这件事,也得到了秦斐的亲口认证。
那个时候,席礼想,秦斐如果不爱他,又怎么会生下他的孩子?纵使他们有过误解,看在孩子的份上,她是不是可以原谅他?
席礼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阴暗多自私,可是如果不靠这个孩子,他对挽回秦斐这件事,并无把握。
可毕辞直刺刺的指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这一瞬间,看着这个情敌不屑的眼神,席礼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
席礼和毕辞相对而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屋内传来梅姨的嗓门:“毕辞,过来,秦斐醒了!”
席礼脚步动了动,毕辞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我劝你不要进去。”
说完这句话,毕辞也不管席礼是什么反应,当着他的面,狠狠的将门一关。
一旁的柳南气的不行,他想上前理论,却被席礼抬手拦住:“算了,我们去住的地方吧。”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时分,镇上的太阳十分和煦,可柳南看着前面那个苍凉的背影,却觉得如鲠在喉,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大步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