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被细长的东西轻轻抚过,又痒又难耐,腿中间又是一阵潮涌,我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我这些动作全部落在周妄的眼中,他发出一声轻笑,下一秒,换上那根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烫的东西。就像一柄在烈火上烤过的利刃,强势的插入我腿根的缝隙里,烫得我打了一个哆嗦。没给我丝毫适应的时间,周妄一手按着我的脊椎,用力动作起来。座椅又开始吱吱嘎嘎,连同整个车身都在大力摇晃,随着周妄的粗喘一浮一沉。我好像飘在波涛汹涌的
手指重重一捻,如同烧红的银针刺穿神经,我经受不住往上一挣,又被胸前的大手摁了回去。
我被周妄死死困在身下,“在外头装作端庄,还是下面的小嘴更诚实。”
他的嘴跟他的手一样坏,我羞愤的耳根子发烫,挣出一只手往他胸膛上捶。
手腕却突然被攥住,整个人被拉起来,周妄俯下脑袋一口咬住雪白上面点缀的红果,还恶劣地用用力的磨。
电流直往天灵盖窜,我的脑子里闪过噼里啪啦的电弧,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那一点。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发泄,张嘴就高亢的叫出声。
周妄在我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眼神里带着戏谑,“叫的真浪,还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小浪货。”
这一点他跟周珍倒是像兄弟,对女人的形容都一个样。
我羞愤不已,急忙出声辩解,“明明是你……”
“唔……”
周妄再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舌尖被叼住,下身也被手指作弄,两张嘴同时被堵住。
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继续在我身上煽风点火。
我很快就被弄软了腰,酸了腿,就连嘴唇也在他反反复复的捻磨中,又辣又痒。
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又肿了。
等上面的嘴终于被放过时,我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座椅上,像一个缺氧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周妄,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嘴里讨饶的同时,还用雾蒙蒙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我脑子晕晕乎乎,完全忘了眼前的男人不是佛,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
大银魔。
他用手掌遮住我的眼睛,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边。
“小浪货爽透了,是不是忘记还没灌顶。”
我惊恐的瞪大双眼,耳边清晰地听到布料撕下的声音。
周妄的手掌挪开,换成了他从我裙子上撕下来的布条。
视线里只剩下一片白茫,其他的感官就变得特别敏锐。
周妄直接直接把我翻了个面,一手卡住我的后脖颈,另一只手在大腿根部的嫩肉上用力拍了一掌,强硬的命令我。
“腿夹紧。”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我的身体好像已经被驯服了,立刻乖乖按照他的话去做。
周妄粗重的呼吸充斥整个车内,连同那抹腥檀也变得浓郁起来,萦绕在我的鼻间。
我现在整个人,所在的整片空间,都被他完全入侵,连丝毫空隙都没有。
腿间被细长的东西轻轻抚过,又痒又难耐,腿中间又是一阵潮涌,我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
我这些动作全部落在周妄的眼中,他发出一声轻笑,下一秒,换上那根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烫的东西。
就像一柄在烈火上烤过的利刃,强势的插入我腿根的缝隙里,烫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没给我丝毫适应的时间,周妄一手按着我的脊椎,用力动作起来。
座椅又开始吱吱嘎嘎,连同整个车身都在大力摇晃,随着周妄的粗喘一浮一沉。
我好像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飓风席卷过来,随时能把我撕得支离破碎。
他的东西狰狞又粗暴,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生疼,很可能已经破了皮。
那物实在太大了,好几次都顶进腿根,给我一种即将被捅穿的错觉。
现在只是用腿肉灌顶都这么可怖,我忍不住想到,等以后真正浇灌肉莲,进去的时候不知道会有多疼。
很快,我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些了。
因为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特别敏锐。
周妄的味道,周妄的气息,还有最难以忽视的,那根烫到我天灵盖的玩意儿。
阵阵酥麻从尾椎骨向上窜,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连骨头缝都泛着酸软,我的身体好像飘在绵软的云,不再受自己掌控。
车辆的晃动持续了很久,腿间微凉黏腻的触感把我浇醒。
我刚迷迷糊糊的回头,周妄突然重重压下来,手指抬起我的脸。
“在后门那会儿,你有没有想过跑?”
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把刚才因情欲而攀升的热意,冲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心头一抹冰凉。
我盯着他似笑非笑的脸,黝黑的瞳孔裹挟着冷意。
“为什么不说话?”
周妄脸上的笑意消失,只剩下彻底的阴沉。
我呼吸凝滞,但那仅仅是一瞬间,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只是温柔的缠绵了几秒我就抽身,眼睛却直接迎上他探究的视线。
“没有。”
周妄没说话,依旧幽深地盯着我。
“你相信吗?”
“不信。”周妄回答得很干脆。
车内气氛凝固,我们静静望着对方,那是一种无声的交锋。
在一片死寂中,我突然弯起眼眸,笑了起来。
“十七爷也可以来验验,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我直接躺下,在他面前打开双腿,“都说开莲的女人隧道通着心,十七爷不如来亲自摸摸看,我的心,到底有没有说假话。”
以前在他面前做出这种姿态,我都还有一丝羞意,现在却是毫无顾忌的,把私密暴露在他眼前。
周妄来了兴致,薄唇勾起一点细微的弧度。
他把我拉进,修长的两指直接探进甬道。
我又胀又痛,大腿内侧的肉都在轻颤,只能咬唇忍住,任由他顺着往里钻。
我的隔层比较深,周妄往里探了一小截,才触碰到。
眼看他的眼神略有缓和,我颤着声开口。
“十七爷,我是新婚第一天就被卖到这里来。我没了老公,也没有父母,就算回去了,我也没有家。”
说到动情处,我眼里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现在,十七爷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抓住他的手臂,眨眼间滚出晶莹的泪珠,“所以,我哪儿都不会去,我只会待在我该待的地方。”
周妄抽出手指,随手拿起我被撕破的长裙擦拭,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你这个意思,是想做我的家人?”
没等我回答,他掀起眼皮薄凉的睨着我,“你想得到美。你一个明妃,连情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