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儿忙扶住刘氏,对着这堆来找事的人怒目而视。“三十两,你们抢钱呐,信不信我告到县衙里去!”那伙人理直气壮嘲讽道:“去告啊,告了也是白告。”看着这些人脸上得意的神色,以及有恃无恐的态度,黎锦儿明白了,保护费这事,估计和县太爷脱不开干系。黎锦儿镇定下来,阴沉着一张脸:“想要保护费,门都没有,大不了,这生意我不做了。”她说着怒视县衙的方向:“你去转告这背后之人,告诉他,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
刘氏一听这话,险些吓晕厥过去。
母女俩累死累活一整天,不算成本的情况下,也才能赚个半两,一月三十两,全家的命搭上都不够。
黎锦儿忙扶住刘氏,对着这堆来找事的人怒目而视。
“三十两,你们抢钱呐,信不信我告到县衙里去!”
那伙人理直气壮嘲讽道:“去告啊,告了也是白告。”
看着这些人脸上得意的神色,以及有恃无恐的态度,黎锦儿明白了,保护费这事,估计和县太爷脱不开干系。
黎锦儿镇定下来,阴沉着一张脸:“想要保护费,门都没有,大不了,这生意我不做了。”
她说着怒视县衙的方向:“你去转告这背后之人,告诉他,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黎锦儿说完,叫刘氏收了摊子。
刘氏一边收一边抹泪,好不容易做起这生意有个赚钱的门路,现在也做不成了,今后可如何是好?
黎锦儿却泰然自若地问道:“娘,这县上有没有酒楼饭馆?”
刘氏虽然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有个酒楼,有个饭馆。”
“好,你先带我过去,我有办法解决这回事。”
刘氏不明所以,带着黎锦儿到了酒楼,一进门,黎锦儿就高声喊道:“免费送烙饼了!”
她将没卖完的烙饼都送给了店里吃饭的食客,吃到了饼,食客们都称赞美味,连碗中的菜肴都失味许多。
原本这几天饼摊摆起来,已经让酒楼生意大不如前了,眼下竟然还主动上门挑衅,店小二还以为她们是来砸场子的,连忙要赶母女俩出去。
然而黎锦儿却高声喊道:“我要见你们店老板,我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他谈!”
“有大生意要和我谈?”
酒楼老板柳凌丰听到店小二汇报,凌厉的眉峰微微挑起,唇角也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你让她上来。”
店小二得了吩咐,连忙下了楼。
“要和我谈生意?有意思。”
柳凌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那天在顶楼看到过那女子是如何大阵仗将王天赐折腾得下狱,只不过只是远远一眼。
也听说过她的饼摊生意火爆,只不过一直未看清这黎家女的面容。
然而帷帘一掀开,一张未施粉黛素雅清新的脸孔出现在柳凌丰面前。
黎锦儿看到柳凌丰也颇觉意外,原本以为应该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却没想到这位清水县首富这样年轻英俊。
“柳老板,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来意,我想要和你合作。”
柳凌丰一收折扇:“合作什么?”
黎锦儿打了个响指:“如何让酒楼更赚钱?想必你也听说我饼摊生意有多火爆。”
柳凌丰毫不在意地轻笑道:“就凭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烙饼?”
“当然不止!”黎锦儿自信地笑了笑,“烙饼只是个敲门砖,只是让您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
“我教你酒楼的师傅一套新菜,保证让你酒楼生意翻上几番,而我,想要一百两!”
“一百两?痴人说梦!”
“您可以考虑一下,考虑清楚了,就来昌盛饭馆找我,不知道他们的老板,是不是对这个合作感兴趣呢?”
黎锦儿说着刚想走,就被柳凌丰叫住:“慢着。”
黎锦儿一听就知道有戏,她转身过来:“柳老板还有什么事?”
柳凌丰思忖片刻:“先给你五十两,三个月内若是生意没能翻上三番,剩下的就不给了。”
黎锦儿打了个响指:“成交!”
见她拿了五十两出门来,刘氏见到眼睛都直了。
母女俩用这些钱囤置了家里一段时间的吃食,给大哥买了书,给二哥买了药,最后黎锦儿咬咬牙,给家里那位定时炸药买了一身合体的衣物。
母女俩走到家门口的密林,突然来了个手持利剑的黑衣人,一把抓过刘氏用刀抵住她的喉咙!
刀剑无眼,刺破刘氏脖颈,刘氏哪受过这样的惊吓,当即晕倒过去。
黎锦儿立刻意识到,这又是顾青云引过来的麻烦。
果然,很快,顾青云从密林之中走出:“把她放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如果三皇子肯束手就擒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了这乡野农妇。”
“好。”
顾青云冷下眉眼,缓步走过来,趁黑衣人不注意,指尖银针飞刺过来。
猝不及防,黑衣人倒在地上。
黎锦儿见状,忙过去抱住晕厥的刘氏。
顾青云歉疚地坦白:“其实我是当朝……”
他话音未落,就被黎锦儿打断:“贵人是谁我并不在乎,如果你真想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就给我点银钱打发了事。”
看着黎锦儿通红的眼眶,顾青云咽下未完的话,哑声问。
“你想要多少?”
“一百两!”
顾青云眸光黯淡又哀伤:“我只值一百两吗?”
“拿不出来的话,就赶紧从我家离开,你只会给我们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