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做事谨慎,为人也不再毛糙,十分得体。温绰玉看着她感慨万分。说到底,公主和她的矛盾只因顾明渊,而且也没有发生过正面冲突和翻脸。两人对视之间就散去了往日的仇恨。“孩子姓南?”温绰玉平静下来,看着孩子问道。“是的。”温绰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她掀开嫁衣衣摆,单膝下跪,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生疼。她低声道:“微臣见过公主殿下!见过驸马!见过南祁殿下!”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连忙去扶温
“这位是……”萱忆公主没有认出温绰玉,见有人认出来她心里难免有点紧张。
林泽勋解释道:“她是楚小将军。”
萱忆公主惊讶道:“她不是死了吗?!”
温绰玉没有计较萱忆公主的失言,她心里已经被许多问题淹没。
先不说林泽勋怀里的孩子,以及萱忆公主对林泽勋的称呼……
“你让公主躲在启国皇城你是不是疯了!”温绰玉毫不客气地踹了林泽勋一脚,气得火冒三丈,“万一被萧宣和发现,你们就完了!”
“楚将军,他也是没办法,不要打他了。”萱忆公主心疼了一下自己的夫君,然后连忙拦住了温绰玉。
“不要打爹爹!”小孩儿气愤地挥着手,可惜太短了打不着温绰玉。
这时,温绰玉这才将目光放在小孩儿的身上。
林泽勋连忙握住他乱挥的手,解释道:“他是公主的孩子,是南国最后的皇室血脉。”
温绰玉看着小孩儿眼神怔怔,死灰的心慢慢复燃。
“他……”她看向萱忆公主,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
萱忆公主点点头说:“南祁是我和夫君的孩子。”
话音刚落,温绰玉心里忽然春风吹又生,好似得到雨水的枯木,焕发生机。
据他们所言,南祁的出生不光是支撑萱忆公主走下去的动力,更是剩下的楚家军的希望。
萱忆公主已经变得太多了。
不仅做事谨慎,为人也不再毛糙,十分得体。
温绰玉看着她感慨万分。
说到底,公主和她的矛盾只因顾明渊,而且也没有发生过正面冲突和翻脸。
两人对视之间就散去了往日的仇恨。
“孩子姓南?”温绰玉平静下来,看着孩子问道。
“是的。”
温绰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她掀开嫁衣衣摆,单膝下跪,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生疼。
她低声道:“微臣见过公主殿下!见过驸马!见过南祁殿下!”
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连忙去扶温绰玉。
“楚将军!南国如今已经没有了,不必行此大礼!”
萱忆公主嘴上虽然说着南国灭亡,但在温绰玉起身之际,看到她眼中包含的泪水。
两女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情绪,没忍住轻轻抱住了对方。
此刻她们不再是君与臣,而是同生共死的姐妹。
待温绰玉完全控住情绪后,林泽勋才开始说起南国余党的情况。
现在大部分楚家军都潜伏在南方,随时等待召集。
如果温绰玉出现,呼声更会高过任何人!
“现在的南国也是启国的地盘,若是在境内召集必然会遇到启军打击。”温绰玉听完介绍后,一言点出了现在的问题。
“不错,所以夫君才会想着进启国皇城,他希望自己能刺杀皇帝,引起启国动乱。”萱忆公主解释道。
温绰玉摇摇头说:“杀了皇帝又如何,只要有萧宣和在,启国乱不了。”
此言一出,三人围着桌前都沉默了。
萧宣和就如同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只要他不死,谁也斗不过他!
就在三人纠结之际,突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开门!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