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艰涩味传来。姜遥终于恼了,一把将人按下反客为主。烟草味的冷冽与严峋身上的灼烫彼此缠绕。他眉眼带上邪戾气息:“严峋,你贱不贱?非要自己送上门。”严峋心像是被千万根针刺入,然而嘴角仍是漾着笑意。她环住姜遥精瘦腰身,无声邀请。皮肤之下,是疯狂跳动的脉搏。狭窄车内,姜遥并未给予分毫怜惜。严峋疼得扬起如天鹅一般的颈,任他冲撞,身心随他一同起伏。外面不知何时暴雨落下,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
她身上浅淡酒气与温柔甜腻气息交缠萦绕。
姜遥脖颈处青筋清晰爆出,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严峋揽着他的手臂越发紧,下一瞬,她的唇覆上狠狠一咬。
铁锈的艰涩味传来。
姜遥终于恼了,一把将人按下反客为主。
烟草味的冷冽与严峋身上的灼烫彼此缠绕。
他眉眼带上邪戾气息:“严峋,你贱不贱?非要自己送上门。”
严峋心像是被千万根针刺入,然而嘴角仍是漾着笑意。
她环住姜遥精瘦腰身,无声邀请。
皮肤之下,是疯狂跳动的脉搏。
狭窄车内,姜遥并未给予分毫怜惜。
严峋疼得扬起如天鹅一般的颈,任他冲撞,身心随他一同起伏。
外面不知何时暴雨落下,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到达最后时刻,严峋抬手抚上他眉间,祈求道。
“姜遥,我们离开这里吧,去哪里都行,只有我们俩。”
姜遥额间有汗滴落在严峋脸上,混着她的泪。
她的话一出,他眼中猩红一点点退却,整个人又恢复成凉薄无比的模样。
抽离开来,姜遥将衬衣随意一套。
蔚蓝色火苗陡然上窜,点亮他俊美的脸,也点燃他手中香烟。
烟气中,他嘴角笑容讥讽至极:“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你知道付出了多少?你一句话,就想让我放弃所有,你配吗?”
严峋的手攥紧自己有些凌乱的裙摆,怔怔盯着他。
姜遥嗤笑一声:“温大小姐这样死缠烂打,不就是因为不甘心从没被人甩过,你要实在过不去,我让你也甩一次,咱们两清。”
严峋心口又开始阵阵发疼,她声音哀求一样:“姜遥,我是真的爱你……”
姜遥吐出一口烟雾,猛地凑近她。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严峋不可控制地呼吸急促起来。
姜遥看了她几秒,面露不屑:“爱?你们这种有钱人的爱跟施舍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你身上随便一件衣服,我小时候不吃不喝几年都买不到,你跟我谈爱?”
姜遥将手里的香烟按在严峋耳边椅背上。
呲的一声,刺鼻的皮质烧焦味传来。
严峋恍惚间只觉自己也被烧焦了一般。
“严峋,认清现实吧,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话说的轻描淡写,姜遥眼神却嘲弄,不知在笑自己,还是笑别人,抑或笑这从出生下来便天生分着高低贵贱的人间。
说完这句,他径直将车门推开,毫无半分留念地离开
严峋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却只抓了一手冷风。
满身疼痛尚存,她的魂像是随他离去,飘飘浮浮不能落地。
翌日清晨。
严峋是被接二连三的电话猛地惊醒。
一接通,温兴东震怒的声音传来:“严峋,你干了什么好事,立刻给我滚回来!”
严峋打开手机,看见的便是一条新闻推送——
【温氏三小姐、霍家准儿媳严峋与天王姜遥共度春宵!激情车震!】
不知是哪个新入行的狗仔这样不知死活,企图一战成名。
姜遥从深夜从严峋车上下来的视频此刻已是在网络上漫天飞舞。
温兴东一张脸黑沉如水:“新闻我已经安排人撤下,现在跟我去霍家道歉,想好怎么解释。”
严峋垂着眼眸:“都是事实,有什么可解释的?”
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的爱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样想着,她漆黑眼眸蓦地燃起一丝希冀,又或许这样,姜遥才会相信她。
温兴东看着她的样子,却是笑了,不屑而讥讽。
他直接打开电视。
屏幕中记者的问话传来——“姜遥,陆天王,请问你跟温三小姐到底什么关系?”
严峋缓缓转头,只见被一群记者围住的姜遥一双眼不带波澜地盯着镜头,淡淡开口。
“我跟温三小姐毫无关系,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叫方梦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