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沉木香瞬间包裹了她。与此同时,褚千墨带着愠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么大的人,路都不会看?”阮琦芳呆呆看着他。他们就这样对视着,瞳孔中全是对方的身影。“滴滴!”路边传来鸣笛声。阮琦芳回过神来,她看着男人微拧的眉头和幽深的眼眸,心里突然就平静了下来。她轻轻退出那个让人贪恋的怀抱,看了眼褚千墨周围,只有他一个人。阮琦芳垂眸看着地上铺列的灰砖,声音很轻:“你……不是和闻眠回老宅了吗?
这一瞬间,阮琦芳的脑子骤然空白,满眼惊愕。
震惊中,褚千墨却又徐徐开口:“胡乱猜的,所以,是我吗?”
这一刻,阮琦芳心里闪过很多想法。
但最终,她只是低下头,近乎喃喃的说了句:“不是。”
“那就好。”
褚千墨话里的轻松让阮琦芳忍不住鼻间泛酸。
她几乎快控制不住,只能扭头看向窗外,在车窗上投出一个苦涩的面容。
下午六点,闻氏集团。
阮琦芳收整好桌上的资料照常准备向褚千墨汇报。
刚起身,就看见闻眠从总裁专梯里出来。
从没有女人到公司来找过褚千墨,闻眠是第一个。
怔愣间,闻眠就要越过她进到办公室。
阮琦芳刚要将人拦下。
陈锋从办公室里出来,直接挡在了阮琦芳面前:“闻小姐,闻总请您进去。”
“谢谢陈秘书。”
闻眠快步进了褚千墨的公室。
与此同时,陈锋的话在阮琦芳耳边响起:“闻眠小姐你也敢拦!你知不知道,闻总今晚就要带她回老宅了!”
“带她回老宅?”阮琦芳回过头,迟钝的看着陈锋。
“对啊。”陈锋小声说出自己心里的猜测,“闻小姐指不定就是我们未来老板娘了!”
阮琦芳不是没有想过这点,或者说,从闻眠频繁的出现在褚千墨周围时,她就已经猜到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褚千墨和闻眠相携走出,宛若一对璧人。
他们径直走向电梯,褚千墨甚至没分给阮琦芳半分目光。
这一幕如同钢针狠狠刺进心里,她脸色止不住发白。
一直到他们的身影随着电梯门关而消失,阮琦芳才木讷的回到位置上坐下。
她靠在椅子上,望着自己桌前“总秘”的标签,脑袋里却反反复复闪现褚千墨和闻眠的亲密。
阮琦芳不敢再去多想,强逼着自己沉浸在工作里。
末冬的下午,寒风阵阵。
经过路口时,阮琦芳刚迈出腿,身侧陡然传来刺耳的鸣笛声。
她茫然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闯了红灯,一辆轿车正朝着自己撞来——
生死一线,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抓住她手腕。
下一秒,阮琦芳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熟悉的沉木香瞬间包裹了她。
与此同时,褚千墨带着愠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么大的人,路都不会看?”
阮琦芳呆呆看着他。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瞳孔中全是对方的身影。
“滴滴!”
路边传来鸣笛声。
阮琦芳回过神来,她看着男人微拧的眉头和幽深的眼眸,心里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她轻轻退出那个让人贪恋的怀抱,看了眼褚千墨周围,只有他一个人。
阮琦芳垂眸看着地上铺列的灰砖,声音很轻:“你……不是和闻眠回老宅了吗?”
褚千墨目光落在她的发旋上,语调不明:“你很在意?”
阮琦芳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咽下了真实想法。
“最近公司有很多关于您和闻小姐关系的揣测,我需要知道你们的真实关系,看有没有必要澄清。”
话落很久,褚千墨却都没有说话。
直到温晚等不下去,抬头看他。
男人才替她挽好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淡声告知:“年后,我会和她订婚。”
阮琦芳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躺在床上,冰凉的床被好像还遗留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阮琦芳将头埋在被子里,这些年有关褚千墨的一切回忆涌上脑海。
认真的他,放浪的他,调笑揶揄的他……百种千像,一帧一帧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让她沉溺其中,挣扎不得。
一夜未眠。
翌日,朝阳升起时,一切的感情和犹豫都被迫做出了选择。
闻氏秘书办。
阮琦芳走到陈锋办公桌前:“去人事部把这几个月应聘秘书的简历都拿来给我。”
闻言,陈锋有些疑惑:“又要招秘书?可秘书处的人已经够用了啊?”
阮琦芳沉默了瞬,告知了自己的决定:“我要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