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芳心紧了紧。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她忍不住试探:“如果……是真的呢?”闻言,褚千墨眼里的笑意瞬间散去,刚刚和谐的气氛消失殆尽。阮琦芳捕捉到这微妙的变化,下意识的想改口定义为玩笑。然而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褚千墨意味深长的话:“你太小,限制发挥。”
天台寂静,只有风吹来。
阮琦芳恍惚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但下一秒,在触及褚千墨那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时,陡然清醒——
阮琦芳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闻总,我不是那些任你撩拨的女人。”
褚千墨眉尖微挑:“哦?那真可惜。”
天台的风又冷了几分。
恰逢手机铃声响起,阮琦芳正好借机离开。
转眼,周日。
阮琦芳难得休假在家,刚搞完卫生,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就看到快递员:“阮小姐!您的同城速递。”
阮琦芳愣了下,她并没有买东西。
疑惑间,电话响起。
她接起,就听见褚千墨吩咐:“今晚八点,鼎盛酒店有晚宴,你做为女伴陪我出席。”
随即挂断电话。
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席黑色的礼服,下摆上镶嵌着金丝,高贵又华丽。
阮琦芳看着,心里复杂万分。
以前她也跟着褚千墨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但从没有哪一次是以女伴的身份。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琦芳想不明白,最后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她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迷茫发问:“我陪了他六年,他对我应该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闺蜜苦口婆心的劝:“他就是一个混迹情场的老狐狸,你可别上当。”
阮琦芳却沉默了。
久久没得到回话,电话那头的闺蜜突然发问:“你老实跟我说,你在想什么?”
“如果可以,我想试试。”
“阮琦芳!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说完这句话,闺蜜直接挂了电话。
阮琦芳握着手机,看着盒子里的礼服,眼里闪过挣扎。
晚上八点,鼎盛酒店灯光璀璨,觥筹交错。
褚千墨搂着阮琦芳的腰,两人踩着音乐在舞池相拥旋转。
她从来没有这样和褚千墨面对面过,近的好像能够感受到男人的呼吸。
礼服背后镂空,阮琦芳能清楚的感觉到,褚千墨冰凉的指尖一寸一寸扫过自己的背脊。
她浑身僵直,耳尖通红。
灯光扫过,褚千墨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阮琦芳不明所以。
男人凑到她的耳边,嗓音低沉:“没有也没关系,毕竟女士的脸红能胜过所有热烈的告白。”
阮琦芳竟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习惯性的撩拨还是其他。
她慌乱推开褚千墨:“我……我累了,去休息。”
然后,落荒而逃。
褚千墨看着阮琦芳的背影,优哉游哉的跟了上去。
离开热闹的人群,冷气吹来,阮琦芳的心跳也平复下来。
她放慢脚步,与褚千墨并肩前行。
她刚想说点什么为刚才找补,几步外休息区的谈论声传来。
“听说了吗?闻家小少爷跟他小叔身边那个秘书求婚了!”
“他们俩没戏!那个阮琦芳想做的怕是闻时安的婶婶!闻时安和褚千墨……但凡有点脑子的女人,都会选择后者吧?!”
一直藏在心里的隐秘心思在这种时候被提上了台面。
阮琦芳抓紧了裙摆看向褚千墨,等待着他的反应。
男人一双桃花眼古井无波:“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阮琦芳心紧了紧。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她忍不住试探:“如果……是真的呢?”
闻言,褚千墨眼里的笑意瞬间散去,刚刚和谐的气氛消失殆尽。
阮琦芳捕捉到这微妙的变化,下意识的想改口定义为玩笑。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褚千墨意味深长的话:“你太小,限制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