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阿淮,我没想到姐姐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她泫泪欲泣,那张艳俗的脸又开始做起了戏,“姐姐要是看不惯我的话,我还是走好了!”“沫沫,你别...”我拦住江淮,冷声道,“你要走就马上走!勾引别人的丈夫不说,害得江氏差点倒闭,这里不欢迎你!”许沫死死咬住唇瓣,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真的赶她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了她的老底。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
我被人送进了医院。
床头柜放着一束百合,我愣了愣神。
疗养了三天,我每天醒来,都会看到一束崭新的百合。
对此,我并未太在意。
跌跌撞撞下床结医药费,江氏的股价现在走高了些,但并不稳定。
我不能功亏一篑。
医护小姐说,“你的医药费已经结过了。”
“是谁?”
“好像是位姓江的先生。”
闻言我怔了怔。
江淮?
心里不免有些小感动。虽然近来闹了矛盾,他依旧记得我最喜欢的花是百合。
手上捧着那束崭新的百合,我凄怆的心稍微修复了些。
他果然还是在乎我的吧?只是一时被他的初恋情人勾了魂。
我这般想着。
走到拐角,看到许沫,我不觉停下脚步。她正跟人攀谈,对方声音有些熟悉,我仔细听了听,是王太太。
我拧了拧眉,好奇她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悉了?
“梅姐,我都按你说的,接近江淮,一步步渗透江氏了,可没想到安浅昔居然入股了一个亿,活生生把江氏的股价拉了回来!”
“是啊,她还重新生产了璀璨之星代替钟爱,送到了王氏,股东们都非常认可。我再强拦,目的就太明显了。
这样,你继续待在江淮身边,逼走安浅昔。只要她走了,江淮肯定推你上位。那时候,你做事会方便得多。”
这样的对话,显然超乎了我的预料。我调查的资料,并没有说许沫跟王太太有这样的关系。
她们的目的是什么,扳倒江氏?
不行!我要告诉江淮!
我惊慌失措,一股脑地跑到江氏。我焦急地要见江淮,恨不得马上揭露许沫的嘴脸,却被他的秘书拦了下来,“安总抱歉,江总他说不想见你。”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怎么会呢?江淮他为什么不想见我?他明明还去医院看过我了不是吗?
我粗喘着气,“他是不是在忙?你跟他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安总,你别为难我,江总他是真的不想见你。”
真的不想见我...
我心底的温度一点点散去。
我到底没有冲进去,在办公室门口,一直等到中午。江淮走了出来,我大步上前,“我们谈谈。”
江淮冷睨着我,“新拟的协议,我马上派人给你送过去,安浅昔,你能别来烦我了吗?”
“你到底是怎么了?”
眼前的江淮陌生得可怕。
我在他眼里,真的不堪到了这个地步?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说,“你知道许沫背后的人是谁吗?她是...”
“姐姐,你怎么来上班了?我刚才还去医院看你了。”
许沫打断了我,我冷笑道,“别装了许沫,你是王太太派来江氏的商业间谍!”
许沫眼里划过一瞬间的惊诧,我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阿淮,我没想到姐姐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她泫泪欲泣,那张艳俗的脸又开始做起了戏,“姐姐要是看不惯我的话,我还是走好了!”
“沫沫,你别...”
我拦住江淮,冷声道,“你要走就马上走!勾引别人的丈夫不说,害得江氏差点倒闭,这里不欢迎你!”
许沫死死咬住唇瓣,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真的赶她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了她的老底。
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真是好看。
许沫脸色变了变,突然跪下来,给我磕头,“姐姐,我走可以,可我求求你,你饶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吧!他是无辜的,我可以离开阿淮,但求你不要逼我打掉他!”
我皱皱眉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许沫依旧疯言疯语,她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我知道姐姐对我成见很大,可我和阿淮是真心相爱的!求求姐姐不要拆散我们!”
晃动中,她口袋里的手机掉了出来,播放出里面的录音。
“离开江淮,这张卡里有五百万。”
“你除了漂亮点,好像也没什么留住他的资本!”
我恼羞成怒,一把推开许沫,“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许沫倒在地上,捂住肚子,痛苦哀嚎道,“我的孩子!阿淮,我肚子好疼。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求你救救他!”
“许沫,你装什么...”
“安浅昔,你别太过分!!”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江淮狠狠推倒了我,我小腹一阵绞痛,两腿间流了大片大片的血!
“谁来救救我...”
我沙哑地呼喊,喉咙里涌着腥甜,周围的人避我如蛇蝎,我心凉如水。
我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