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总,你说钟爱的设计图是不小心拿错了并非剽窃,请问是谁的责任呢?”“对于你们给王氏造成的损失,要怎么补偿呢?”“为什么江总没有亲自来说明情况?”尖锐的问题全都抛出,数不尽的摄像头聚焦着我,我想逃,却无路可逃。刺眼的灯光下,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没有办法告诉他们,设计图是江淮情儿的杰作……而他作为江氏总裁,正在跟他的情儿缠绵悱恻,没空处理这个烂摊子。我仿佛跌入
我去他办公室问,“江总去哪儿了?”
“不知道,只说推掉最近一周的日程。”
我一怔,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许沫呢?”
“许秘书请假了,也好几天没来了。”
我不禁倒退一步,突然想起来结婚纪念日之前,我从江淮手机看到的两张去巴厘岛的机票。
那时我原以为江淮要给我惊喜,故意没提及,可现在看来,那个要跟他出去度蜜月的女人不是我,而是许沫!
我整个人就那么直愣愣地僵在那里,头晕目眩。许久后,我打给公关部,缓缓说道:“下架钟爱系列产品,同时召集江城所有新闻媒体,我要开记者招待会。”
“安总,这...”
我深呼吸一口,沉重地吐出每一个字眼,“事到如今,只能这样。必要的损失和牺牲在所难免。钟爱是我接手的项目,看到现在的局面,没有人比我更心痛。”
一个小时后,召开记者招待会。
我作出回应,下台时,一大群记者围了过来。
“安总,你说钟爱的设计图是不小心拿错了并非剽窃,请问是谁的责任呢?”
“对于你们给王氏造成的损失,要怎么补偿呢?”
“为什么江总没有亲自来说明情况?”
尖锐的问题全都抛出,数不尽的摄像头聚焦着我,我想逃,却无路可逃。
刺眼的灯光下,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没有办法告诉他们,设计图是江淮情儿的杰作……而他作为江氏总裁,正在跟他的情儿缠绵悱恻,没空处理这个烂摊子。
我仿佛跌入深不见底的冰窖,幽冷漆黑。
没人会来救我。
半夜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累得快要倒了,喉咙如针扎般疼了起来,我咳了又咳,一大口血从我嘴里喷了出来!
我慌乱地塞了一大把药,凉水服下,躺在床上打算合上眸子休息一会儿。
手机响ℨ了起来。
我撑着早就疲惫不堪的身躯,接通。
“安总不好了,王氏发表声明要控诉江氏,我们股票受到影响,现在已经下跌5%了!”
我顿时没了睡意,脑袋里飞快地搜索解决方案,“马上联系生产部按我之前的设计图生产,冠名璀璨之星,生产完毕立刻通知王氏,让他们撤销控诉!”
“我知道了,可是江氏股价怎么办呢?再这样跌下去,会有持股人大量抛售,甚至会有投资人撤资!”
我凝重回道:“我来想办法。”
收了线,我又打了一次江淮的号码,竟然破天荒地通了。
“江淮,你知道吗?最近...”我迫不及待地要开口,他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什么事?”
我顿了顿,听见许沫娇滴滴的声音,“阿淮,怎么了?说好不许接电话的,你快过来。”
每个字眼如滚烫的火炭卡在喉咙里,我想叫喊,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没什么事的话,就这样,不要再打了。”
江淮没有一丝犹豫地挂了电话,我回神的时候打去,已经打不通了。
我十指颤抖,眼眶早就红肿不堪。
江淮,如今你连听我说话都不肯了吗?
我躺在床上,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
翌日,我联系律师估价我手上的所有财产:大大小小的股票债券,房产地皮,就连现在住的别墅也一并算了进去。
不多不少,刚好一个亿。
“安总,确定要全部入股吗?照现在的股价发展下去,很可能会血本无归。”
我思忖了好一会儿,吐出二字:“入吧。”
江氏背后的千万家庭,我怎么忍心看他们丢掉工作,流离失所。
要真的血本无归,我大不了回到三年前。
那样的苦日子,我不是没有体会过。
只是那时还有江淮陪在身边,现在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