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中透露着坚定,“若是央求再多的真金白银或是人脉都是我们尚可接受的,不过想要政策上的徇私绝不可能的。”王二拱拱手了,敬佩道:“原是我们头儿一时梦想天开,贵人自是不必放在心上,照常酬谢五百两白银即可。”韩朵朵沉稳的应了一声,“您倒是个明白人,各位英雄们救我们一命,怎么说也不会轻待了你们,酬金必定如期送到,各位请回吧。”王二又鞠了一躬,后退两步转身上马,扬起马鞭手握缰绳,马儿英姿
“这都几天了,怎地苓儿她们还未回来?”柳氏眉眼之间尽是忧愁之色,心不在焉的揪着手里的帕子。
月儿低眉顺眼的上了一盏茶外加点心,揣度着开口:“大奶奶派出去的人还没回信么?”
柳氏疲惫的摇摇头,“昨个儿一早就派人打探消息去了,怕是遇上什么事了。”她看向屋外阴沉沉的天,希望苓儿她们平平安安的。
正这么想着,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月儿还未厉色斥责,他轻喘着气,跪趴在地上道,“禀大奶奶,小姐们回来了。”
柳氏瞬间用力撑着桌站了起来,焦急的走向外边,月儿瞥了那个小厮一眼,匆匆跟了上去。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踏踏马蹄声滚滚而来,地上的落叶一颤一颤的,攸的马儿凌空踏步,卷起的风儿打着旋的送着落叶远去。
一阵尘土飞扬中,角铃的清脆而富有韵律的乐声传来,几辆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知府宅邸正门。
韩朵朵搭着孙妈妈的手下了车,最前头的护卫一个翻身,爽快的把马绳一松,朝着她们走了两步,拱手笑道,“小的王二,这厢见礼了。”
孙妈妈眉头一皱,微微往前将小姐们错到身后,只觉得这人有些莽撞过头了。
只见王二直起身子,端的是高大挺拔,雄武有力,他憨憨的笑着,“婆婆不必如此提防,我们镖局做生意自然是讲文书,有章程的。”
他顿了顿,眼里却是清明的很,“我们头儿说,人行于世,总要讲个人情往来,他昨个夜里和弟兄们商量了一宿,觉得真金白银再好,也不如知府欠我们一个人情。希望婆婆能够传达好这个意思。”
孙妈妈一思量,这主人家的事她也说不上话啊。她的眼皮一眨一合,悄悄递了个眼神给苓姐儿,刚从险象环生的杀局中走出来的苓姐儿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自然也就接收不到孙妈妈的意思。
一侧的韩朵朵机敏的觉察出孙妈妈的难处,娇娇弱弱声音自孙妈妈身后传来,“我们自是感谢贵镖于危难之中的慷慨之举,你们的目的无非是想借由此事在相州走通今后的局面,只是一码事归一码事,私人的恩情怎么能让地方父母官行偏颇之举呢?”
她的语气中透露着坚定,“若是央求再多的真金白银或是人脉都是我们尚可接受的,不过想要政策上的徇私绝不可能的。”
王二拱拱手了,敬佩道:“原是我们头儿一时梦想天开,贵人自是不必放在心上,照常酬谢五百两白银即可。”
韩朵朵沉稳的应了一声,“您倒是个明白人,各位英雄们救我们一命,怎么说也不会轻待了你们,酬金必定如期送到,各位请回吧。”
王二又鞠了一躬,后退两步转身上马,扬起马鞭手握缰绳,马儿英姿勃发的一个掉头,伴随着踏踏踏的马蹄声,裹着黄土渐渐远去。
柳氏一到正门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被着扬起来的烟尘呛得不轻,韩朵朵,苓姐儿慌忙是上前扶着她回了品香院,这才将一路的经历细细道来。
青釉色的茶杯被轻轻拿起又急忙放下了,溅出来的水珠吸附在梨花木桌上分外圆润。
“怎会如此惊险?”柳氏大惊失色。
苓姐儿撒娇似的扑在她的怀里,眼圈红红的,跟个受了气的乖兔子似的。
韩朵朵下颌微动,轻叹看一口气,“谁知到简单去寺里上柱香能遇上这等糟心事儿,幸亏阿桃机灵,找了镖局的人相助,才有我们几个的福大命大。”
柳氏理着苓姐儿的发丝,后怕道:“早知道就不该放你们出去,要你们俩真出个什么好歹,可让我怎么活啊!”
她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用素白的帕子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你们俩可是我心肝肝上的啊,以后可不能再出也这样的事。阿桃是个有功的,该赏,其他人一人多得一吊钱,让下人们定定神。”
“至于镖局那边,剩下的事我去料理,你们只需安心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韩朵朵起身拉起柳氏怀里的苓姐儿,“那姐姐和我就先回房了,劳烦婶婶了。”
苓姐儿乖顺的向柳氏行了礼,跟着韩朵朵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