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妈对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又去“折磨”苓姐儿了。阿桃轻轻掖好裹着少女腿部的毛毯,几人此时正在镖局的大厅里头休息着,忙活一夜的镖师们一回到自己的地盘,面色都和善了许多,倒是没太散发那股让人汗毛竖起的狠绝戾气了。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街道外边渐渐有了人声,到商贩起来做生意的时候了。一束阳光穿过门缝照入屋内,将青色的地砖镀上一层金辉。那道缝越开越大,漆黑的木门彻底被从外打开,镖局
“哎,柔姐儿,赶紧把这姜汤喝了,在外刮了半宿的冷风,千万别着了风寒。”孙妈妈手拿药碗,关切的看着韩朵朵。
少女纤细的手撩开凌乱的发丝,杏眼一亮,笑道:“知道了,谢谢妈妈。”
她接过药碗,一鼓作气“咕噜噜”的喝了下去。
“哈,”韩朵朵轻喘一口气,立即将喝空的药碗推得远远的,这姜汤又腥又辣,真难喝。
孙妈妈对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又去“折磨”苓姐儿了。
阿桃轻轻掖好裹着少女腿部的毛毯,几人此时正在镖局的大厅里头休息着,忙活一夜的镖师们一回到自己的地盘,面色都和善了许多,倒是没太散发那股让人汗毛竖起的狠绝戾气了。
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街道外边渐渐有了人声,到商贩起来做生意的时候了。
一束阳光穿过门缝照入屋内,将青色的地砖镀上一层金辉。那道缝越开越大,漆黑的木门彻底被从外打开,镖局的负责人带着几人走了进来。
韩朵朵,苓姐儿连带着孙妈妈几人起身微微向他们行了个礼,虽说有些自降身份,但在人家的地盘上,这样反倒显出了对他们营救之举的厚重谢意。
果然,镖局负责人脸上笑开了花,虽说冒了点险,但无形之中,也收获了巨大的利益,至少,他们和知府家算是攀上关系了。
他上前两步,飒爽的一个拱手,“鄙人这厢有礼了,贵府的小娘子们想必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不知是否需要我们安排厢房,在这小住几日好压压惊?”
韩朵朵和苓姐儿牵着手,两人用团扇遮掩着面容,孙妈妈是个揽事的,上前替着两位小主子回道,“本不该辜负您的一番盛情招待,只是知府大人本就是催着我们赶快回去,经了这么一遭事后,怕是耽误不少时日,恕不能久留。”
她笑面晏晏,“待我们回到府里,必叫人重重酬谢。”
负责人脸上笑意不减,“1说到底是我们招待不周。”他脸上神情一变,严肃起来,“想必你们已经知晓有人买凶杀人?”
孙妈妈点头,混杂着焦虑与担忧,“不错,您这么问,是审出什么来了?”
“对,那些人交代,各种杀人的勾当买卖是由一个中间人介绍给领头的,他们每次只负责杀人等钱分下来就好,更多的内情就不知晓了。”负责人皱着眉交代,“不过,他们猜测上线应该是某个寺庙里的尼姑,说是有几次头儿喝酒咒骂了两声。”
“而这次,上面那头指定要截杀两位小姐,你们怕是被人盯上了。”
韩朵朵耳尖微动,若有所思,不应该啊,她和苓姐儿出门的次数极少,在相州也无仇家,怎么会平白无故沾上一身骚?突然脑中灵光一现,除非,幕后的人来自其他地方。
那双杏眼里饱含冷意,那么这就不由得她多想了,相州之外最有可能得地方就只有真定了,难道是二房的人腾出手来对付她了吗?
前面的孙妈妈好声答谢负责人为她们安排的护卫,一番推攘之后双方都很满意,停下来谈话。
等到一行人修整完毕,小厮牵着套好的马车,孙妈妈随着两位姐儿上了车,车队才慢慢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