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看向其中胖一点的丫鬟问道:“你叫春华是吗?如果你们不把知道的说出来,你们小姐的死,极有可能是你们承担!”春华吓得身子一缩,还是执意不肯开口。计都见此,没了耐心,不屑的道:“抓回去审一下便知,何需如此费劲?”春华一听,当即吓得往前匍匐两步,抱着祁熹的腿:“小姐,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不要去坐牢!不要去坐牢!”祁熹:“不想坐牢只有一个办法,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的话,可不是只有坐牢这么简单了!
两个小丫鬟脑袋几乎垂到地面上,依旧默不作声。
管家也愣了,抬手对着两个丫鬟的脑袋一人一巴掌:“好啊你们,竟然敢瞒着夫人带小姐去见外人!小姐便是被你们害死的!”
“我没有!”
“我没有啊管家!”
两名丫鬟齐声喊冤。
祁熹看向其中胖一点的丫鬟问道:“你叫春华是吗?如果你们不把知道的说出来,你们小姐的死,极有可能是你们承担!”
春华吓得身子一缩,还是执意不肯开口。
计都见此,没了耐心,不屑的道:“抓回去审一下便知,何需如此费劲?”
春华一听,当即吓得往前匍匐两步,抱着祁熹的腿:“小姐, 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不要去坐牢!不要去坐牢!”
祁熹:“不想坐牢只有一个办法,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的话,可不是只有坐牢这么简单了!”
春华攥了攥手心,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我们也不知道小姐去见的是谁,小姐每次见那人时都不让我们跟着,奴婢们做下人的,也不敢多问,但是见小姐每次见过那人后都能开心好几天。”
“后来,小姐慢慢的不开心了,脾气和胃口也开始不好,我们做下人的每天除了小心伺候, 也不敢多说什么。”
“昨日,小姐突然说要去拜观音娘娘,我们便跟着一起去了观音山,小姐说让我们在院子里等着,她去去就回。”
“我们以为小姐还是和往常一样去见那人,便在原地等候,可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小姐回来,我们便慌了神,秋实回府报信,奴婢便在原地等,可一直没有等到小姐回来!”
“后来听大人说,小姐被人杀了!奴婢……奴婢只是个做丫鬟的, 不敢置喙主子的任何决定,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啊!”
祁熹听着春华的话,思考一瞬, 问道:“你们一直没见过那人?”
春华当即惊恐的推了推秋实:“小姐平时最疼爱秋实,有时会跟秋实说些什么!兴许秋实会知道!”
祁熹看向跪在春华旁边,瘦一些的丫鬟问:“对于那人,你知道些什么?”
秋实比春华淡定些,见春华已经交代了,自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的道:“奴婢只是偶尔听小姐提过一次,那人应该是一个书生,后来,小姐心情不好的那阵子,经常做噩梦,梦里好像在喊‘小书’。”
“小书?”祁熹问管家:“埂子坡有没有叫小书的书生?”
管家略作思考, 摇了摇头。
埂子坡本就不大, 谁家有书生都能传遍整条街,叫小书的,管家还从未听过。
祁熹又想了想:“或者是乳名叫小书?”
管家继续摇头。
案子到这里,仿佛陷入了死胡同。
那名叫小书的就像一位神秘人。
祁熹出了钱家,边想案子边往回走。
凶手在宋远家附近杀人,又将人放到他工作的地方。
这个案子,如果只看表面,那么宋远便是证据确凿的嫌疑人。
可是祁熹不那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