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丫鬟猛地抬头看向祁熹,满脸讶然。祁熹继续道:“往常,你们小姐要去见那个人的时候,都会平安回来,你们便放心让她去了,谁知这次去便再也没有回来?”两名丫鬟脊背紧绷,手心濡湿,不敢与祁熹对视。面前的女子虽然比她们大不了多少,但是那双漆黑的瞳孔仿佛能看透人心,身上的气势竟然比老爷还要骇人。祁熹肯定了自己心中猜测,问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点:“你们可知,你们小姐去见的是何人?”
祁熹仔细辨认,见计都好奇的探头,便跟他解释:“这是人未成形的大便,这里,是人吃下还没消化的东西,这里,“祁熹抬手指着:“这里……不对!”
祁熹觉得她今天的发现颠覆了她最初的所有判断。
她用手拨弄了一下那一团花生大小,形状椭圆的肉球。
“这竟然是未成形的胎儿!死者生前已经怀孕了!”祁熹大惊失色:“根据胎儿大小判断,死者生前怀孕一月左右。”
计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看祁熹,又看看地上的胎儿,默默的往后挪了挪。
却听祁熹继续分析道:“死者上山拜佛, 被凶手带到这个地方杀害,凶手将死者吊在佛像的手臂上, 开膛破肚,但是凶手的手法显然很生疏, 所以导致尸体胃部,肠道,子宫破损!”
祁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站起来:“走,快去钱大人家!钱小姐的贴身丫鬟一定知道些什么!”
如果钱小姐有喜欢的人,并且时常和那人幽会的话, 身为贴身侍候的丫鬟一定有所察觉。
计都带着祁熹来到钱府。
由于秦止告诉钱大人这件案子她负责, 所以祁熹出入钱府毫不费力。
钱府的管家福伯极为恭训的朝祁熹行礼:“祁姑娘, 我家夫人突闻小姐噩耗,病倒了,大夫正在诊治,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管家不知道祁熹什么来头,只知道这小丫头现在是清御司司主身边的红人。
管家阅人无数,觉得面前的姑娘除了长的漂亮点,实在看不出是个能查案的。
虽然如此想,还是丝毫不敢懈怠,领着祁熹进了钱小姐的院子。
院子里除了小姐不在,其他的还和原先一样。
管家扶了扶头上的毡帽,开口道:“丫鬟们都被老爷关在院子里不准出去,老爷说等凶手找出来再行发落。”
管家说到此,红了眼眶。
小姐是他看着长大的,跟自己的孩子一样。
如此凄惨的死相,他得知消息时,险些和夫人一起病倒。
管家引着祁熹进了客房, 指着两名倒茶的丫鬟道:“这便是小姐贴身侍候的丫鬟,春华, 秋实!”
万一慌了神的春华和秋实闻言,“噗通”一声跪在祁熹面前:“大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真的冤枉啊!”
祁熹皱眉问道:“可是你们的主子确实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两名丫鬟对视一眼,不敢说话。
祁熹见此,问道:“是不是你们小姐说要见个重要的人,让你们不必跟着?”
两名丫鬟猛地抬头看向祁熹,满脸讶然。
祁熹继续道:“往常, 你们小姐要去见那个人的时候,都会平安回来,你们便放心让她去了,谁知这次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两名丫鬟脊背紧绷,手心濡湿,不敢与祁熹对视。
面前的女子虽然比她们大不了多少,但是那双漆黑的瞳孔仿佛能看透人心,身上的气势竟然比老爷还要骇人。
祁熹肯定了自己心中猜测,问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点:“你们可知, 你们小姐去见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