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家,嘉柔郡主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阮府里来。阮玉凝正收拾着东西,突听宫人来请:“阮姑娘,皇后娘娘请您过去。”这段时间,皇后言语之中诸多暗示,都被她搪塞了过去。现在又来请……阮玉凝沉吸了口气,“知道了。”到了皇后营帐。阮玉凝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却没看到皇后的影子。帐内燃着熏香,格外清香淡雅。阮玉凝不动声色地环视了
春狩为期半个月,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日。
阮玉凝终于也松了一口气。
等回了家,嘉柔郡主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阮府里来。
阮玉凝正收拾着东西,突听宫人来请:“阮姑娘,皇后娘娘请您过去。”
这段时间,皇后言语之中诸多暗示,都被她搪塞了过去。
现在又来请……
阮玉凝沉吸了口气,“知道了。”
到了皇后营帐。
阮玉凝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却没看到皇后的影子。
帐内燃着熏香,格外清香淡雅。
阮玉凝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四周,顿时起疑。
怎么一个宫人都不见?
心知不妙,阮玉凝正想出去,蓦地膝盖一软,倒在了地上。
她张口欲呼救,黑暗却如潮水般兜头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
阮玉凝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人影绰绰。
想动一下,手脚却绵软无力。
这时,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快把熏香拿出去。云曜,母妃帮你看着,你加快速度。”
正是皇后的声音,阮玉凝心下一凛。
裴云曜,当今太子!
他们把自己绑来是为了什么?
蓦地,阮玉凝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浑身一冷。
裴云曜有些不解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母妃,只是一个太傅之女,身份绝对不比嘉柔高贵,您至于吗?”
皇后冷哼了一声,“只是太傅之女?你可知朝中重臣有多少出自她父亲门下?”
“现在二皇子蠢蠢欲动,阮玉凝就算不能当太子妃,能成为你的侍妾,也能为你助力不少。”
裴云曜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道:“但是请父皇指婚就行了,何必做到这一步?”
“蠢货!主动去找你父皇指婚,岂不是把你的野心暴露人前?”
皇后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母妃多次拿话去试探都被她挡了回来,只能出此下策了。”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点头!”
阮玉凝心底的猜测成真,血液几乎都要冻结。
原本她对皇后还有几分尊敬之意,却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手指微勾,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阮玉凝眼前一片晕眩,心沉到了谷底。
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这时,帘子又被掀开。
下一刻,皇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阮玉凝听着裴云曜缓缓走近的声音,只觉得那是来自阎罗的催命符。
不多时,裴云曜走到了她身边。
见到阮玉凝的容颜,纵然他见多了绝色,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惊艳。
眸中燃起火焰,伸手就去解阮玉凝的衣扣。
阮玉凝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裴云曜手一顿,“醒了?”
阮玉凝身体不能动,只能怒视着他,“没错,方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若敢碰我,我必定将所见所闻如数告诉皇上!”
裴云曜脸色一僵,随即变得狰狞。
“既如此,那我更加不能放过你了。等你彻底成为我的人,你说,别人是会信你的话,还是会信本太子的呢?”
阮玉凝没想到威胁竟然起了反效果。
又惊又怒下,她只能狠狠道:“那我就咬舌自尽,看你如何跟我父亲解释。”
“不错,有点胆子。”裴云曜俯下身,鼻息已经喷到了阮玉凝的脖颈上。
“你尽管寻死,到时候随便挖个坑埋了便是。如此绝色,白白死了多可惜,不如让本殿下先好好享用。”
感觉他的手指在脸上逡巡,阮玉凝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裴云曜用力一扯,衣领上的扣子全部脱落。
阮玉凝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心一横就要往舌上咬去。
就在这时,帐帘外有人说道:“听闻皇后身子不适,儿臣特来请安。”
阮玉凝眸光一亮。
是裴季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