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什么时候过来?”傅深问。我吸烟,看了眼时间说:“再晚一点可以吗?”傅深似乎听出了什么,他问我:“简宁,你在抽烟?”说真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傅深轻飘飘的一句,我竟然不知所措起来。我怔住想了想说:“您怎么知道的?”傅深那边笑出了声:“到我办公室来。”他说完挂断,没有给我转圜的余地。“傅深让我过去,我得先走了。”我叮嘱林念,“你也轻点浪,沈清和不好惹。”“我知道
“指纹有进展吗?”林念一根烟燃尽了,问我。
我摇头,“傅深平日里吃饭都不和别人一起吃,用的东西谨慎到不能更谨慎,昨天晚上他睡我那里,连喝水杯子都会拿到自己房间,一早走的时候还要亲自去厨房洗一下,避免留下什么……”
“他睡你家了?!”林念突然打断我,“你俩这也太迅速了!”
“迅速什么!”我知道她想偏了,瞪她一眼,“他受了点伤,我帮他换药。”
“伤?”
“具体我也不清楚,我问过,他不说。”说起这个我也闹心,从林念要了根烟。我没有烟瘾,但是也会。林念看我心事重重,她问我:“阿黎,他的指纹对你,到底有多重要?”
“他的指纹能开一个保险柜,那个保险柜里,有当时大火的监控录像。”
“就这?”
“你不懂,那场大火被傅深父亲强压,所有资料全都毁尸灭迹,傅深的是唯一一份。”
“那你为什么要偷着来?你直接提不更好?”
她的话有道理,我也确实可以尝试走这条路,但我不敢。如今的傅深不是 16年前那个少年,他身上扛着秦家的家业,金钱权利无一不是巨大的诱惑,现在真相尚不明确,我无法判定他心中所想。倘若有一日真相破土而出,倘若那场大火的幕后主使和傅深父亲有关,傅深,一定会站在正义的一面吗?
他会不会为了继承权,为了家业,成为他父亲的挡箭牌?
我看着林念没回答,恰逢此时,我手机响了,傅深来电。
我把手机接起来:“秦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
“今天什么时候过来?”傅深问。
我吸烟,看了眼时间说:“再晚一点可以吗?”
傅深似乎听出了什么,他问我:“简宁,你在抽烟?”
说真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傅深轻飘飘的一句,我竟然不知所措起来。我怔住想了想说:“您怎么知道的?”
傅深那边笑出了声:“到我办公室来。”他说完挂断,没有给我转圜的余地。
“傅深让我过去,我得先走了。”我叮嘱林念,“你也轻点浪,沈清和不好惹。”
“我知道。”林念摆摆手,让我跪安。
开车到傅深办公室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傅深办公室的百叶窗是打开的,有阳光照射进来,平添了几分暖意。
“秦先生。”我推门进来,傅深看着我笑。
“乔小姐今天一切正常,”我进入日常汇报流程,“她……”
“简宁,”傅深打断我,“你不乖了。”
乖这个字,放在老板和员工之间当真说不过去。可我不戳破,我要让傅深默认我们之间的这种暧昧,如果是他比我先踏入了不道德的深渊,那我至少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他。我走过去靠近他,脸上挂着调皮的笑。
“我有吗?”我说,“秦先生怎么连员工个人习惯都管,我不是只要帮您妻子顺利生产就算完成任务吗?”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傅深看着我,略有些严肃。
“可这个习惯你也有。”我盯着他的脸,傅深接住我的目光与我对视,光线照射进来,屋里没开灯。暖昧升腾到极限,可傅深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想看我什么时候认输。我确实扛不住了,所以我先笑场。
“你在学我么,简宁?”
“不,我早就会。”我靠着他办公桌侧边,傅深伸手在我唇上揉了两下,不重,但也不轻。我睁大眼睛,他突然放手。
“满嘴谎话。”他说我,眼里是升腾的火。我一时间分不清他的意思,结结实实一愣。傅深那双眼不仅仅是深邃,好像旋涡一样,能把人卷进去。我怕我扛不住他的询问和眼神,就问他:“您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我出去了。”
“开车了么?”他问。
“嗯。”
“那等我一会儿。”傅深说,“今天林硕休息,我坐你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