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在我出声想要拒绝时,果断的点住了我的穴。直到我走上一条熟悉的路,看到眼前熟悉的人,我才得以自由。“……姜婉见过皇上。”我压下心中所有的惊愕,俯身行礼。我从没想过,掳我过来的人会是当今皇上。“婉儿,你长大了。”皇上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我心中惶然不安。“姜婉早过及笄之年,该长大了。”我斟酌着语句回答着。当今皇上登基也不过数年时间,年岁上只不过比我大了两三岁,往日
“你们是……”
“主子有请,还请庆安郡主同在下走一趟。”
他们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在我出声想要拒绝时,果断的点住了我的穴。
直到我走上一条熟悉的路,看到眼前熟悉的人,我才得以自由。
“……姜婉见过皇上。”
我压下心中所有的惊愕,俯身行礼。
我从没想过,掳我过来的人会是当今皇上。
“婉儿,你长大了。”
皇上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我心中惶然不安。
“姜婉早过及笄之年,该长大了。”
我斟酌着语句回答着。
当今皇上登基也不过数年时间,年岁上只不过比我大了两三岁,往日父母还在时,我时常入宫玩耍,见着他都唤声太子哥哥,可如今,到底是都长大了,不复当年亲近。
“不知皇上将姜婉带来所为何事?”
“怎么,无事朕便不能同婉儿见面了?”
“姜婉绝无此意!”
我连忙双膝跪地,俯身叩首,不敢抬眼。
时间慢慢过去,屋子里一片沉寂,我甚至能听到我的心跳,杂乱无章。
“婉儿这是做什么?朕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皇上再次开口,一直紧绷的气氛也霎时松懈。
我抬起头,眼神扫过屋内燃着的香,这才发现,感觉很长的这段时间却是连半刻都没有。
“婉儿啊,朕听闻,你同陆相和离了?”
闻言,我心中咯噔一下。
“是。”
“那陆相可是欺侮你了?若是如此,朕定然是要帮婉儿出气的!”
皇上如此说着,我看着他,却突然对他将我带过来的意图想了个明白。
他这是要借我的话,去治陆之延的罪!
我猛然低下头,心内苦笑。
若我还是当初那个庆安郡主,定然会拉着他的袖子将陆之延做过的事情说个清楚。
可是现在的我,被人当做棋子玩弄了五年,怎么还甘心再做别人的棋子。
“许是传言有误吧,姜婉同陆相不过是不爱罢了。”
“婉儿可得想清楚了啊,陆相当真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要知道,欺君可是大罪啊!”
皇上的话再一次响起,我心中一寒。
我清楚,如果今日我不说出他想要的东西,怕是走不出去这个门。
可是陆之延……
“皇上既然如此问,那姜婉便不再隐瞒!”
我跪在地上,含泪道:“皇上应当知晓,姜婉对陆之延一腔心意,可是他却偏偏心悦她人,还将人带进了府,总是姜婉几次三番的劝说他都不听,还将那女子娶做平妻。姜婉若只是一般女子,许就忍了,可是姜婉还是诚郡王府的郡主,姜婉代表的是皇室的面子。所以姜婉绝对不能受此等耻辱,是以,姜婉以死相逼,被他人所救,而后同陆相和离。”
我抿了抿唇,继续道:“姜婉不甘,但是姜婉也知陆相是皇上肱骨,从不敢多言什么,可是如今皇上问起,那姜婉也不再隐瞒,还希望皇上给姜婉个公道!”
我叩首在地,头上一阵沉默。
我将诚郡王府的事情尽数隐瞒,只说陆之延同林瑾毓的事情。
只希望如此,能让皇上满意。
“……哈哈,好,庆安郡主果真是有颗玲珑心,如此体会朕的心思。既然如此,那朕就顺了你的心意,下旨令陆相从此以后,不准纳妾,不准娶妻!”
浑身一凉,皇上的目光如冰凌一般狠狠的扎在背脊之上,引得我浑身发颤。
可是我不敢动,只能是朗声承着他的金口玉言。
直到他离开,我瘫坐在地上,看着微微晃动的珠帘,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