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不想承认他妒忌了,可是心头的酸涩骗不了人。强硬的握着楚莞宁的手腕,他声音不受控的低沉下来:“他是谁?楚莞宁,你消失的这两年不来找我,只是因为和他厮混在一起?”“裴敬,你脑子脏看人也脏。”楚莞宁被他恶心的频频皱眉,抓着她的那只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断。段策衍心口的怒火也再压制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裴敬的脸上。那一拳,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楚莞宁再未拦着。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裴敬看来,无
裴敬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想拿什么还?
他凭什么说还就还?
裴敬的面色白的几乎透明。
晃荡一瞬站稳身子,他掐紧掌心,心头疼的在滴血。
莫大的悔意就像无止尽的浪潮,他被卷进那浪潮里,连上岸的机会都没有。
“莞宁,你别这样看着我。”
他眼底的光碎成了无数瓣。
当年被他不屑一顾的爱意,现在竟成了他求而不得的东西。
他强硬的想去拉楚莞宁的手,却再一次被无情的拍开。
“你凭什么碰我?裴敬,不觉得恶心吗?”
楚莞宁以为自己说的足够绝情,可她居然在裴敬眼底看到了不甘。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不甘什么?
他信了花心语的话,对她百般折磨,夺走了她原本的一切,他有什么资格不甘?
该不甘的是她楚莞宁!
反手拉住身后男人的大手,楚莞宁的身子冷的好似置身在寒冬腊月。
“走吗?”
段策衍忽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楚莞宁回头,就见他乖乖巧巧的站在身后,好像真就在安静的等她。
等她好了,他就带她回家。
只一瞬,心头的阴霾便被扫除的一干二净。
楚莞宁仰起头回了他一个灿然清甜的笑意:“走。”
她再不想被裴敬左右情绪,那男人凭什么这么欺负她。
“楚莞宁!”
裴敬三次伸手,这一次,他再没给楚莞宁甩开他的机会。
是个瞎子都该看出来楚莞宁和那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裴敬不想承认他妒忌了,可是心头的酸涩骗不了人。
强硬的握着楚莞宁的手腕,他声音不受控的低沉下来:“他是谁?楚莞宁,你消失的这两年不来找我,只是因为和他厮混在一起?”
“裴敬,你脑子脏看人也脏。”
楚莞宁被他恶心的频频皱眉,抓着她的那只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断。
段策衍心口的怒火也再压制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裴敬的脸上。
那一拳,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楚莞宁再未拦着。
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裴敬看来,无论他做过什么,只要他低个头道个歉别人就该原谅他,那些曾经的痛苦就活该被她承受。
趁着裴敬躲闪的工夫,楚莞宁低下头,蓄力一口咬在了裴敬的手腕上。
她对他的恨有多深,这一口咬的就有多重。
裴敬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再固执的情绪也抵不过痛意。
几乎是五指松开的刹那,楚莞宁转身拉着段策衍就跑。
那速度,活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裴敬狼狈的站在人群中间,右手手腕处的牙印见了血,那块肉险些被咬下来。
他只愣了一瞬的神,黑暗中跟着有人闪身出现。
“统领,您的手……”
“无碍。”
裴敬阴沉的皱着眉,死死瞪着楚莞宁消失的地方。
心头一种名为妒火的东西以燎原之势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给我去查!他们住哪,那男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我通通都要知道!”
“是!”
那黑衣人领命消失在夜色之中。
裴敬的眸子不曾变动。
他冷下声音,眼底含着势在必得的狠厉。
“楚莞宁,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这辈子,我再不会放你离开!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