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一窒,立刻转身跑了回去。等回到原地,只见林秋俞蜷缩在石头上,一手抓着裤子,一手紧紧扣着膝盖、痛苦的呻吟伴随着颤抖的声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但梁镌承却觉那剧痛是在心中炸开了。“希希!”他跑过去将林秋俞扶了起来,却看她嘴角淌着丝血,俨然是因为疼痛而咬破了嘴唇。梁镌承心脏骤然收紧,伸手扼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痛……”林秋俞拼命挣扎着,一只手疯狂地垂着自己的腿,恨不能有把锯子把
梁镌承才从树上拽下稍微干燥的树枝,便听见林秋俞在叫他。
他心一窒,立刻转身跑了回去。
等回到原地,只见林秋俞蜷缩在石头上,一手抓着裤子,一手紧紧扣着膝盖、
痛苦的呻吟伴随着颤抖的声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但梁镌承却觉那剧痛是在心中炸开了。
“希希!”
他跑过去将林秋俞扶了起来,却看她嘴角淌着丝血,俨然是因为疼痛而咬破了嘴唇。
梁镌承心脏骤然收紧,伸手扼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
“痛……”
林秋俞拼命挣扎着,一只手疯狂地垂着自己的腿,恨不能有把锯子把这双腿锯掉。
梁镌承慌忙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忍一忍,希希乖。”
话音刚落,他闷哼了一声,肩膀处传来一阵钝痛感。
林秋俞咬着梁镌承的肩头,被疼痛折磨的大脑一片混乱,只知道抓住面前唯一的稻草。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镌承才感觉怀里不停发抖的人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却仍旧难以平复看到林秋俞这样疼痛难忍模样的心疼。
他不敢去想,她有多少个日夜都在承受着这深入骨髓的痛苦。
混乱的意识随着疼痛的消减慢慢清醒,林秋俞急促地呼吸着,只觉双腿的骨头像此刻的心脏跳动着,每一下都带着刀割似的痛意。
她泛红的眼睛渐渐清明,却又跌入另一双深邃的墨眸中。
“梁镌承……”
林秋俞声音沙哑地叫了声。
梁镌承抚着她苍白的脸,扯出一个笑容:“没事了希希,没事了。”
熟悉却又久违的笑容像是一颗止痛药,让林秋俞暂时忘记了痛苦。
她望着眼前梁镌承的脸,只觉喉咙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一字也说不出来了。
等林秋俞好些了后,梁镌承将干树枝捧了过来,又折了些叶子,把火慢慢升了起来。
他将风衣脱了下来,放在火旁烘烤着。
林秋俞就这么看着他,目光落在他多了些许血痕的手。
她眸色一暗:“你的手……”
梁镌承却丝毫不在意:“一点小伤,没关系。”
“……”
林秋俞垂下头,视线在自己双腿上打着转。
她试探性地动了动,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看来在死之前,她还得被折磨一阵了。
林秋俞忍不住苦涩地笑了笑。
梁镌承抬眸间,正巧看到了她唇角那抹心酸的笑,心不觉一颤。
他收紧了手,眼神晦暗不明。
等风衣烘干后,他将衣服递给林秋俞:“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这个。”
闻言,林秋俞愣住,看着他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薄毛衣,立刻摇摇头:“不要,你自己穿吧。”
梁镌承皱眉:“你会感冒的。”
林秋俞倔强地扭过头:“比起我的病,感冒已经不算什么了。”
梁镌承眉头越拧越紧,几秒后,他蹲下身,伸手将她身上的外套脱掉。
林秋俞瞪大了双眼,震惊后又羞又气:“梁镌承!”
她紧抓着仅剩下的一件长袖,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人。
梁镌承却面不改色:“你这么倔,我只好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