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要按下接听键时,他停住了。会不会和梁镌承在一起?这个想法冒出来后,陈炎心下意识的一刺,但这样的结果总比她出事好。他甩下那些酸涩的情绪,找到梁镌承的电话打了过去,可没想到是关机状态。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安从心底漫延上来。陈炎报警后,立刻封锁了林秋俞失踪的消息,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直至到了凌晨三点,警方那边才有了消息。陈炎赶到白桦道口,只看见林秋俞的车子停在路边,两辆警车也停在一旁,几
陈炎看着漆黑的天空,一遍遍打着林秋俞的电话,但始终是无人接听状态。
这时,聂机老李回来了,他立刻上前焦急询问:“怎么样,找到了吗?”
老李摇了摇头:“先生,还是报警吧。”
陈炎也觉得光靠他们这么找肯定是找不到的,于是便准备报警。
可刚要按下接听键时,他停住了。
会不会和梁镌承在一起?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陈炎心下意识的一刺,但这样的结果总比她出事好。
他甩下那些酸涩的情绪,找到梁镌承的电话打了过去,可没想到是关机状态。
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安从心底漫延上来。
陈炎报警后,立刻封锁了林秋俞失踪的消息,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直至到了凌晨三点,警方那边才有了消息。
陈炎赶到白桦道口,只看见林秋俞的车子停在路边,两辆警车也停在一旁,几个警察正在搜查。
“这就是我妻子的车!”
警察转过身,看着心急如焚的陈炎道:“先生,您先别着急,现在和您妻子一起失踪的还有个人,他叫梁镌承,请问他和你们认识吗?”
闻言,陈炎神情一滞:“认识,他是……我们的朋友。”
……
寒风刮了一整夜,直到海平线上出现了几丝阳光,暗蓝色的天空慢慢亮起来。
林秋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
她皱着眉头侧过头咳嗽了两声,下意识地想用手揉揉眼睛。
可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拽着,林秋俞一愣,慌忙扭头看去。
“梁镌承?”
紧闭双眼梁镌承仰躺着,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有些泛紫。
林秋俞心一颤:“梁镌承!梁镌承!”
她挣扎着,强撑着身子爬了过去拍了拍他冷冰冰的脸。
“梁镌承,你醒醒啊!”林秋俞鼻尖一酸,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
可任凭她怎么叫,梁镌承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林秋俞抑着忐忑的心,将手缓缓地放在梁镌承的鼻子下。
好几秒后,她瞳孔骤然紧缩。
没有呼吸!
林秋俞望着咫尺那张惨白的脸,只觉心被硬生生撕成了两瓣似是疼。
“阿深——!”
她伏在梁镌承身上嚎啕大哭,比寒风和海水还要冰冷的身体让人心生凉意。
阵阵海浪声掩盖了林秋俞的哭泣,更衬得此刻她此刻有多么无助。
突然,一阵颤动让林秋俞一怔,她抬起头。
梁镌承的头微微一晃,伴随着咳嗽吐出了些许的海水。
“阿深!”
林秋俞使劲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阿深,你没事吧?”
急切的声音落在梁镌承的耳畔,他缓缓睁开眼,喘了好几口气才恢复清醒。
首先入眼的是茫茫大海,以及远到只能看到一点虚影的城市。
“阿深?”
熟悉的称呼让他呆愣了瞬,猛地转过头看着林秋俞:“你叫我什么?”
突然对上那双微红的却又满含惊喜的墨眸,林秋俞顿时没了声儿。
她紧握着拳,一把推开了梁镌承:“你简直太乱来了!你要是出了事,我……”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拉入一个渐渐回温的怀抱中。
梁镌承眼眶湿润,哑声道:“你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