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枭俯低身体,把我按在屏风上,指尖一点点划过我的锁骨,“这么怕他?”怎么不怕?捉奸偷晴,天下男人的大忌。沈枭是督军的义子,天潢贵胄,如何都能脱身。而我,只是上供的卑贱蝶女,被发现的下场只能是死。正当我脑海飞速酝酿着该如何时,头顶轻飘飘一句:“怎么办呢?沈沐廷要是发现他的女人和他的儿子偷晴,是不是该杀了你呢?”这话引得我心头一紧。我咬牙,迎上他戏谑的目光,“你想怎么样?”沈枭唇角轻
我揪住沈枭的胳膊闪入屏风后,伸手捂住他的唇。
督军头顶罩着一柄黑伞,随着他跨过门槛儿,阿诚利落合上。
寒风灌入门扉,将他的披风吹的飒飒响。
见我不在,他有些讶异。
萨娜紧随其后,笑说我大约散步去了。
督军皱眉,“近来府上混进了条子的卧底,早早乱跑很危险。”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敛气屏息,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掌心传来濡湿的触感,我抬头望去。
沈枭舌尖故意舔过我掌心,诱我身子微颤。
他吮吸我的指缝,“你的手真软,我有些想占为己有了。”
我哆哆嗦嗦瞪了他一眼。
这时,督军犀利的目光落在地上摔碎的君子兰上。
面容顷刻间涌起一层惊涛骇浪。
我吓得凝了呼吸。
沈枭俯低身体,把我按在屏风上,指尖一点点划过我的锁骨,“这么怕他?”
怎么不怕?
捉奸偷晴,天下男人的大忌。
沈枭是督军的义子,天潢贵胄,如何都能脱身。
而我,只是上供的卑贱蝶女,被发现的下场只能是死。
正当我脑海飞速酝酿着该如何时,头顶轻飘飘一句:
“怎么办呢?沈沐廷要是发现他的女人和他的儿子偷晴,是不是该杀了你呢?”
这话引得我心头一紧。
我咬牙,迎上他戏谑的目光,“你想怎么样?”
沈枭唇角轻挑,“亲我。”
见我犹豫,他抚住我腰间的手用力一掐,我险些叫出声。
我从缝隙中睨见督军逐渐逼近的身影。
心一横。
揪住沈枭的衬衣领口,踮起脚尖,扬起脖颈,将唇覆在他唇上,生涩蹭了蹭,迅速松开。
就这一个动作,足以让我面红心跳,浑身发烫。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亲他。
他很满意我的表现,在我头顶闷笑,摩挲着我的乃头。
一屏之隔,督军在和萨娜小姐说话,而我和沈枭在偷欢。
忽然,窗边一阵风吹过,掀起我的发丝,引起了督军的注意。
他眯眼凝视着地上摇晃的虚影。
沉默许久。
一步一步朝屏风逼近......
他走到屏风前,那股水墨味儿像通了电般,渡入我鼻息,我抖的更厉害。
下一秒,我缓缓走出屏风。
督军见是我,明显一愣,“早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脸色怎么这样差?”
“延叔,我刚才睡着了,听到动静出来看看,应该是没关窗子,过了寒气。”
我强壮镇定,手心密密匝匝都是细汗。
他点头,目光似有若无飘向屏风,“你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人?”
我身子挪了挪,遮住他的视线,“延叔,您指的是......”
他顿了顿,“有卧底,混入了督军府。”
我垂下眼眸,喉间干涩,“我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没有人。”
督军凝视我的表情,眼底晦暗不明。
就在这时。
一声轻微的高跟鞋响,纤细高挑的影子投射在地板,只一晃,绕到了我身后。
我大惊,顺着影子往后看。
萨娜站在屏风侧方,她手里端着一盘糕点,五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督军,这里的确没人。”
她说,声音平静。
夜风吹拂在我身上,激起密密一层冷汗。
督军脸上终于生出一丝笑纹,嘱咐我好生休养,转身走向房门。
正当我长舒一口气,准备关门时——
耳边倏地刮起翻扬的劲风。
砰一声巨响。
呼啸的枪子儿擦着我发梢飞驰掠过,击中与我几步之外的屏风。
面前,督军右臂举的笔直,手里的枪隐隐冒着青烟。
我两眼一黑,耳朵嗡鸣一声,连呼吸都惊忘了。
屋内一片死寂。
“多派两个人驻守溶月阁。”
督军收起枪,背对阿诚吩咐,语调无喜无怒。
“是,督军。”
阿诚恭恭敬敬应道。
待督军走远,我关上门。
几乎是连滚带爬扑向屏风后。
沈枭半跪在地,手捂着肩膀处鲜血淋漓。
萨娜扶着他,眼眶红红的。
我刚要靠近,她将糕点打翻在我身上,“督军一向多疑,你差点害死他!”
一字一句,充满恨意。
我低头,苏式蜜饯、梅花糕、枣泥麻饼,都是我爱吃的。
她的话噎的我无言,任由萨娜扶着沈枭踏入黑暗。
入夜,窗外无风无月,只有一个黑漆漆的人影。
人影潜入门扉,目标明确,直奔我的床榻。
在离我几米距离时,倏地停住。
“姜小姐,我是誉哥的人。”
不待我开口,他主动表明身份。
“誉哥让我给您递话,沈枭既已回府,取回我要的东西,你妹妹性命无虞,如果您反悔——”
他卡在这一句,既是警告我,也不留丝毫把柄。
恰逢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姜小姐,有黑影翻入溶月阁,您没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又悄声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而后翻过窗户,迅速遁入黑夜。
我披了件衣服下地。
打开门,居然是阿黑。
他向四张望,确认没人后,压低声音。
“枭哥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