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身坚硬挺立,双眼赤红,举枪追杀我。我惊慌逃窜,四处狂奔,无论到哪,都逃不脱他的桎梏。梦里身体的疼痛和崩溃是那么真实,真实到绝望。我在撕裂的剧痛中惊醒。视线所及熟悉的红木桌上摆着一盆君子兰,香意袅袅,热气氤氲,冬夜里也不觉寒意。后背疼痛缓解了许多,我强撑着下地走到门口。缅北下了冬日第一场雪。整个园林被不薄不厚一层覆盖住。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站在一株盛开的梅树下,静静观赏满园冬
我在躺上督军床榻那刻,体力不支,晕厥昏睡过去。
断断续续做着噩梦。
梦里沈枭光着身子。
他下身坚硬挺立,双眼赤红,举枪追杀我。
我惊慌逃窜,四处狂奔,无论到哪,都逃不脱他的桎梏。
梦里身体的疼痛和崩溃是那么真实,真实到绝望。
我在撕裂的剧痛中惊醒。
视线所及熟悉的红木桌上摆着一盆君子兰,香意袅袅,热气氤氲,冬夜里也不觉寒意。
后背疼痛缓解了许多,我强撑着下地走到门口。
缅北下了冬日第一场雪。
整个园林被不薄不厚一层覆盖住。
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站在一株盛开的梅树下,静静观赏满园冬景。
他的肩膀落满雪花,一阵风吹来,抖落了一些。
阿诚拿着一件军大衣正要上前。
我拦住他,接过他手里的外套,“我来。”
他看了看我,一言不发退到一旁。
我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披在他肩头。
他转身,我假装滑倒,他慌张接住我,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延叔,你好笨。”
督军被我逗的闷笑,宽厚温暖的掌心覆在我发上,“你的伤还没好,出来怎么不跟我说?”
我眨了眨眼,“我感觉好多了。”
“饿不饿。”他伸手拨开我耳侧的发丝,拢到耳后,“我吩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
我摇摇头,说没胃口。
风刮起地上的积雪,视线茫茫一片,我故意团了个雪球砸他。
他不躲,反握住我的手,藏进大衣的袖口里,“小心着凉。”
我感受到他掌心的宽厚与炽热,眼眶红了红。
自上次一别,我以为再见不到他。
“早早。”他轻唤我。
我睫毛上都是细碎的雪渣,他替我抚去,“你很喜欢雪?”
我点头,“嗯。”
“那以后带你去苏州,那里雪景不错。”
他说,语气平静。
我倏地一愣,偏头看他。
督军眯着眼遥望远处,有些失神。
温暖,柔情,半点不像叱咤缅北无畏血光的沈沐廷。
我在庭院堆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他。
督军坐在凉亭的长椅上看我,偶尔雪球砸去,他只是温柔嘱咐我注意安全。
我疯玩了多久,他就陪了我多久。
他话不多,安静坐在一旁,却让我很踏实。
此刻。
我站在一堆雪上乱蹦,开心的像个孩子。
他问我冷吗,我哆嗦着说不冷,他解开大衣纽扣,把我裹在怀里。
缓缓向我诉说这一个月来发生的趣事。
我迷迷糊糊听着,脸埋在他的胸膛,嘟囔了一句,“沈沐廷,这些天我很想你。”
他身子一怔。
许久,我听到他说。
“我也是。”
我在督军府躺了半个月。
每天都要在背上涂抹一种透明药膏。
我描述不出具体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今天督军府好像来了什么人,督军在忙抽不开时间。
我趴在床上发呆。
忽然,白嫩的后背感受到一丝凉意。
身后人的指腹顺着我的脊背一路抚过。
之前都是督军帮我涂药,只是他体温偏高,药膏在掌心不一会就化了。
可今天,督军的手格外凉,指腹有些粗糙,虎口处也带着细茧,力道重了些,揉的我很舒服。
当他指尖滑过我腰窝时,我控制不住啊了一声。
身后人动作一顿。
又抹了些药膏在掌心,涂抹在疤痕处,痒痒的。
“延叔。”我随手拨弄发丝,“今天督军府不是来人了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不欢迎吗?”
身后的人将药膏的罐子放在桌上,淡淡回道。
我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根本不是督军的声音!
而是......
我支起身子,猛地回头。
一瞬间空气安静。
沈枭靠在床沿边,指尖还残留一抹药膏。
他慢条斯理拿纸巾擦掉。
见我瞪着眼看他,好笑睨我,“姜早,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很激动?”
我皱眉,“大少爷,你怎么会在这?”
缅北边境暴乱,沈枭被派去了那边。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天的好心情从他出现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挑眉,“姜早,你这是什么话,这里是我家。”
说完,他在我房间四处乱逛。
我默默注视。
他一会摸摸这个,一会动动那个。
走到窗台前,一把扯下我养了半个月的君子兰,“这花真丑。”
接着随手扔在地上。
我刚想捡起,被他抓住手腕,朝身前一拉。
炙热的吐息落在我耳畔,“怎么,不愿意见我?”
我不由攥紧袖口,“没...没有。”
他声音暗哑,仿佛要将我看穿,“没有?你心跳的很快,难道是想我了?”
我被他圈在臂膀和墙壁一隅之地,躲闪着他的目光,我是真的怕此刻的他。
沈枭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他抬起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明显的牙印。
“忘恩负义的小野狗。”
说完似有若无啄我的唇。
我胸口咯噔一下,“大少爷,这里是督军府......”
督军随时都会回来。
他撬开我唇,深吻着我的喉咙和舌根,“正是在督军府,亲起来更带劲。”
我大脑停止运转,丧失了呼吸,脸憋的通红。
“姜早?”
我含糊嗯了声。
“不知道换气,想憋死自己?”
我听见换气这两个字,如梦初醒般,猛吸一大口气。
沈枭见我慌成这样,以为我是害羞,心情好得很。
他固住我,探入他敞开的领口,强迫我抚摸他炙热强壮的胸膛。
我泪眼婆娑摇头,却没得到他怜惜。
他是不可能浅尝辄止的。
大手托住我的屁股,没有任何征兆,指尖探了进来。
我微弱开口,“大少爷,督军马上回来了,求您别在这里...”
沈枭抽出湿漉漉的食指,满是我咸涩的味道,“可我就爱强迫你。”
下一秒,他胸膛猛压上我后背,勃发坚硬的棒子顶住我水汪汪的腿间。
“姜小姐的伤怎么样了。”
就在他单枪直入时。
我倏地听到庭院有男女交谈的声音。
杂乱的脚步越来越近。
忽然,身后的大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