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叶苒之,额头抵在她额前:“都喜欢,男孩便让他继承大统,女孩我便将她视为掌中宝。”叶苒之闻言,心更是泛起阵阵带着疼痛的苦涩感。孟怀瑾并不知道她曾经喝了两年的避子汤,也并不知道她生育无望,他其实是想要个孩子的,孩子是他们生命的延续,这司朝也需要他下一代的统治者……“阿诀,我想要儿子。”叶苒之忍着心中疼痛,浅笑着,“我想生个儿子,然后再给儿子生个妹妹。”孟怀瑾揉了揉叶苒之的头,眼中是快要将
待叶苒之哭完了,孟怀瑾才帮她理了理两侧凌乱的黑发:“可是母后为难你了?”
他知道,从前在王府,太后便经常刁难叶苒之,但他那时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怎会再让她受委屈。
未等叶苒之回答,孟怀瑾又道:“以后你不必去请安,若她非要召见你,我和你一起去。”
叶苒之岂敢答应,若是应了,不说太后责骂,传到朝堂上去孟怀瑾都会被议不孝。
她摇摇头,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并未太后为难,我只是想到爹,还有师父,不免有些难过……”
说着,叶苒之还怕孟怀瑾不信,又流下几滴眼泪:“我想他们。”
孟怀瑾的心思也被她这眼泪搅乱了,连忙拿过一旁的锦帕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林思鹤回乡,祭拜不了,但你若想你爹了,我带你去看他。”
说话间,他抬头一看,桌上放着几副被捆好的药包。
“这是什么?”
叶苒之愣了一下,伸手将药推远了些:“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让宫女去太医院抓了点药,还没煎呢。”
说完,叶苒之唤来宫女,将药给了她,吩咐她去煎药。
看着宫女出去了,叶苒之松了一口气,又不免忧心忡忡起来。
她转过头,看着对她再未冷漠过的孟怀瑾,试探的问道:“阿诀,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孟怀瑾似乎没想到她能问这种问题,毕竟他们昨天才圆房,孩子一事他并不着急,但想到未来他们会有一个像他又像叶苒之的孩子,孟怀瑾的心不由的软了。
他揽着叶苒之,额头抵在她额前:“都喜欢,男孩便让他继承大统,女孩我便将她视为掌中宝。”
叶苒之闻言,心更是泛起阵阵带着疼痛的苦涩感。
孟怀瑾并不知道她曾经喝了两年的避子汤,也并不知道她生育无望,他其实是想要个孩子的,孩子是他们生命的延续,这司朝也需要他下一代的统治者……
“阿诀,我想要儿子。”叶苒之忍着心中疼痛,浅笑着,“我想生个儿子,然后再给儿子生个妹妹。”
孟怀瑾揉了揉叶苒之的头,眼中是快要将她溺亡的宠爱:“听你的。”
“阿诀,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放一次风筝?”
叶苒之想念四年前的清明节,灵江湖畔,一片春意中,她手执筝弦,孟怀瑾站在一边揽着她,两人一同望着飞在空中的风筝。
孟怀瑾想了一会儿,说道:“处理完边疆一事,我就带你去。”
“嗯。”
孟怀瑾看她乖巧的模样,怜爱的将她搂进怀内,满足的沉叹一声。
总是朝堂仍有对叶苒之的非议,但好在叶苒之身在后宫,听不见那些难听的话,太后虽在后宫,但叶苒之已是皇后,也是他心尖儿上的人,也不会在像从前那般苛待她了。
叶苒之靠在孟怀瑾怀中,想着时间再过慢一点,想再多些和孟怀瑾在一起的时间,他们曾经说过,往后一定要坦诚相待,不要再隐瞒对方任何事,但这次,她好像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