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上班的点,不可能这么久没人来。难道是恶作剧?江沅一边揣测思索着,一边大力拍打着门,内里的铁丝坚持不住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门——开了!江沅几步迈了出去。不想刚推开洗手间的大门,突然,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她惊得闭上眼睛,四面八方的寒意止不住地涌来,一瞬间透心凉。全身都湿透了,满面都是水珠,头发也狼狈地耷拉下来。江沅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白露露站在公共的洗手台处。
傅宴辞走进来,停在江沅桌前:“我让你进分公司,不是让你换个地方欺负人。”
江沅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抬眸冷:“我没动手。”
话落,一旁的白露露闷哼一声,捂脸哽咽:“阿宴,对不起,你也别怪江沅,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讨厌我…”
拙劣的演技看得江沅想笑,可傅宴辞却皱紧了眉头,眼底的心疼涌动。
到了唇边的解释突然失去说出口的力气。
说了也不会相信,又何必解释。
江沅敛了视线,垂眸起身:“既然这么担心她,麻烦您让她离我远一点便是。”
话落,江沅绕傅宴辞往门口走。
经过傅宴辞身旁,却被拽住了手腕,拉扯的力道险让她踉跄了一下。
堪堪站稳后,她抬眸就对上男人的冷眸。
傅宴辞眼底着微澜,脱口而出的却是更伤人的话:“这是最后一次,别再挑战我的容忍程度。”
话落,他收了力道,一把将她推开。
腰间撞到桌角,江沅疼得脸色苍白,但始终没有吭声。
白露露上前挽住傅宴辞手臂:“算了阿宴,你别生气了,我们走吧。”
傅宴辞没有说话,任由白露露挽着离开。
江沅望着两道成双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腰袭来的阵阵钝痛让她忍不住自嘲。
被伤得还不够惨吗?江沅,你竟然还敢有期待!
办公室外。
一路往外走的傅宴辞突然顿步,白露露也跟着停下脚步。
她心一沉,转头紧张问:“怎么了,阿宴……”
不会是要回去找江沅吧?
刚才她挽上傅宴辞的手臂离开时,就感觉他情绪不对,这会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
静默几秒后,傅宴辞将手臂抽出:“下次别再接近她。”
白露露瞬间松了口气,以为他是替自己考虑跟担心,心底暗得意,果然是在乎她的!立马乖巧答应“好,我不会再给你找麻烦了”
傅宴辞睨了白露露眼,她确实懂事,且乖巧,也顺着他。
可不知为何,这样一个安安分分待在他身边的人,不及刚刚那个冷漠的女人扰乱他的情绪。
白露露脸上划过一抹得意,眼角余光就见江沅深一脚浅一脚往洗手间走。
顿时,她又计上心头,转头对傅宴辞说:“我去趟洗手间,阿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傅宴辞一颔首,她立马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
江沅上完厕所,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她大力拉扯了几下,还是一动不动,只得出声求救:“有没有人?”
没有带手机,外面又没有人,江沅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倚靠门壁等待。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外面仍静谧一片。
现在是上班的点,不可能这么久没人来。
难道是恶作剧?
江沅一边揣测思索着,一边大力拍打着门,内里的铁丝坚持不住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门——开了!
江沅几步迈了出去。
不想刚推开洗手间的大门,突然,一盆凉水从天而降!
她惊得闭上眼睛,四面八方的寒意止不住地涌来,一瞬间透心凉。
全身都湿透了,满面都是水珠,头发也狼狈地耷拉下来。
江沅睁开眼。
模模糊糊看见白露露站在公共的洗手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