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落到半空却被江沅截住:“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有本事去找傅宴辞算账。”白露露精致的脸变成了调色盘,一会青一会红。她手指着江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勾引阿宴的,现在我回来了,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江沅浑然不在意她的警告,反而笑道:“勾引?那他不也上钩了么。”“不过我现在没兴趣了,揣好你的未婚夫吧,是我先甩了他。”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江沅还不是兔子。话落转身,伫立门口的高大的
江沅死死抵住椅背,却退无可退。
察觉到傅宴辞的意图,江沅瞳孔骤缩,尽全力把身体缩起来,呈防御的姿态。
“傅宴辞,你,你不要让我恨你!”
傅宴辞半脸隐匿在黑暗里:“那就恨吧。”
男人摁着江沅的手,完全将她禁锢住,挣不脱,逃不过。
只能任由傅宴辞动作。
江沅脆弱的眼睫不断颤动,眼里写满了屈辱与绝望。
她眼睛布满血丝,看他的眼神像看八辈子的仇人,一字一句:“傅宴辞,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傅宴辞只是冷漠的抽回手。
“停车!”
一声令下,车子猛地急刹。
似乎是被江沅的话激怒,傅宴辞打开车门,直接将人推下了车。
“滚!”
江沅踉跄了几步,眼前花白一片,霎时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医院病床上。
护士告诉她,她已经睡了一天了,是个好心的帅哥送她来的。
江沅暗叹,还好遇到了好人。
只可惜那好心人没留下身份信息,想感谢,也找不到人了。
办理出院手续后,江沅打车回到住处。
还没进楼道,远远的就听见女人满带嫌弃的声音:“把这些廉价货全都丢出去!”
江沅直觉有些耳熟,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快步上楼,家门口入目一片狼藉,衣服和日常用品扔得到处都是。
推门进去,就见白露露正指挥着三五个工人搬东西。
瞥见江沅,白露露双手掐腰厉声道:“你回来得正好,把你的垃圾带走!”
话完又吩咐那些工人动作快点。
“你们这是在强闯民宅。”江沅力争言辞。
“哼。”白露露冷哼了一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面露嘲讽挑衅道:“这房子是阿宴给你买的,钥匙是阿宴给我的。有本事你倒是报警啊。”
江沅气得连双手都发抖:“即使我要搬,也轮不到你动手,我嫌脏。”
白露露神情骤变,顿时恼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说着,她的手就挥过来了。
巴掌落到半空却被江沅截住:“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有本事去找傅宴辞算账。”
白露露精致的脸变成了调色盘,一会青一会红。
她手指着江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勾引阿宴的,现在我回来了,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江沅浑然不在意她的警告,反而笑道:“勾引?那他不也上钩了么。”
“不过我现在没兴趣了,揣好你的未婚夫吧,是我先甩了他。”
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江沅还不是兔子。
话落转身,伫立门口的高大的身影闯入视线。
傅宴辞冷冷的看着她,面色阴郁,看样子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江沅望着这双依旧冰冷的眼眸渐渐失了神。
三年前,她就陷落在这双深邃冷眸中。
那时她刚出来参加工作,第一次应酬陪客户,席间被人灌酒。
是傅宴辞替她挡下一杯杯酒,他说:“我帮你喝。”
自此沦陷,一步错,步步错。
她爱得盲目,所以傻乎乎的就签了他拿来的协议。
3年了。
横在她跟傅宴辞之间的,从来都不是白露露,而是他不爱她。
终归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阿宴,你刚听到了吧,你看她多过分呐,竟然那么诋毁你!”
白露露委屈的声音响起,江沅骤然回神。
才发现白露露已走到傅宴辞身旁,挽着他的手臂正煽风点火。
傅宴辞眼里满是冰冷的厌烦:“江沅,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了。”
早就该不要了,也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江沅提上行李,僵直的挺起腰背,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经过傅宴辞身旁,她目不斜视:“辞呈我会寄到邮箱,如您未婚妻所说,我们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