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着,就连季宴川都不看一眼。“嫌弃了说开了就好,我又不是不懂得进退,我自己走就是了……”桑哕说完,就连眼尾都闪着泪花,原来在她心里堵着这么多的委屈,说出来一些好多了。桑哕抬头看着沉默不已的季宴川,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她淡淡的说:“分手是你提的,我接受就是了。”季宴川被那些话砸的哑口无言,三年来自己对她的关心很少,甚至连她病的那么重都不曾察觉。他现在才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或许
桑哕想要抽回被抓住的手,却被季宴川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季宴川有些喑哑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朵:“为什么要摸我头发?”
桑哕被问得脸颊有些发烫,一时无话,好半天才岔开话题:“你怎么还在这里?”
季宴川微微一愣,然后手臂一张紧紧搂着桑哕:“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靠在季宴川怀里的桑哕一僵,原来她一昏迷,她尽力瞒住的病情终究是瞒不了了。
桑哕没有反驳,只是说:“你都已经知道了。”
季宴川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眼底有些情绪在翻涌:“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手术十几个小时!”
说完季宴川这才狠狠吻上了那片他朝思暮想的薄唇,桑哕有些怔怔,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烈地挣扎了起来。
“季宴川!你冷静一点!”
季宴川松开钳制住桑哕的手,他心底一痛:“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快要失去你了!”
桑哕心头一跳,她有些哑口无言,沉默了片刻才说:“韩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要过问我的病情?”
季宴川闻言眸光一痛:“为什么你还要来提醒我,我们没有关系了!”
桑哕却不敢再去看季宴川,有的人再看一眼,还是想要拥有。
季宴川一把扳过桑哕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他喑哑着开口:“你听清楚了!我们没有分手!”
桑哕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她睫毛微颤:“分手明明是你提的!”
“季宴川!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季宴川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眉眼染上了一丝伤感,他沉痛的说:“你在我心里算什么,你不知道吗?”
季宴川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犹如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他眼底的悲伤尽力被压了下去,放缓了语气说:“我们不要吵了,你知不知道你瞒我瞒得好苦。”
桑哕却不再说话,眼尾有了一抹疲惫之色,她淡淡地说:“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三年了,你没有一丝一毫关心过我的病情。”
语气越来越淡,就连尾音都发颤:“自从三年前你的父母出事,你自问你关心过我吗?”
垂眸看着自己的腿,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嫌弃我瘸了。”
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着,就连季宴川都不看一眼。
“嫌弃了说开了就好,我又不是不懂得进退,我自己走就是了……”
桑哕说完,就连眼尾都闪着泪花,原来在她心里堵着这么多的委屈,说出来一些好多了。
桑哕抬头看着沉默不已的季宴川,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她淡淡的说:“分手是你提的,我接受就是了。”
季宴川被那些话砸的哑口无言,三年来自己对她的关心很少,甚至连她病的那么重都不曾察觉。
他现在才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或许一直以来自己已经习惯她了。
正因为习惯,所以很多事都逐渐地想当然的忽略了。
他张了张唇,喃喃道:“玫儿,我们不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