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娇娇,怎么不说话”刘茹在电话那边开口。“我一会准备去找同学,舅妈你们不用担心我”宋妗率先挂了电话,下床开窗通风,房间内似乎还残存着陆予州的气息。陆予州一大早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十分紧急的事。那个时候宋妗装作还在睡觉,陆予州也没勉强她起床,只是叮嘱她一会记得起来吃早餐,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餐桌上放着早餐,包装盒还没打开过。刚打开手机,新闻头条,前江北区司令陆承祥病重入院。陆承祥,陆予州的爷爷。
宋妗不止一次设想过她的未来。
她会站在舞台中央,完成她妈妈的梦想。
18岁,她会考上心仪的大学。
20岁的时候,她会去圣神的西藏,感受那自由的高山和风。
她也会去云南,去敦煌,去各个地方旅游,去追逐梦想,去享受生活。
毕业之后,她会去到祖国需要的地方,去支教,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她的这一辈子,应该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
可是这一切,因为陆予州的出现,都被打破了。
……
“喂,娇娇,怎么不说话”刘茹在电话那边开口。
“我一会准备去找同学,舅妈你们不用担心我”
宋妗率先挂了电话,下床开窗通风,房间内似乎还残存着陆予州的气息。
陆予州一大早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十分紧急的事。
那个时候宋妗装作还在睡觉,陆予州也没勉强她起床,只是叮嘱她一会记得起来吃早餐,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餐桌上放着早餐,包装盒还没打开过。
刚打开手机,新闻头条,前江北区司令陆承祥病重入院。
陆承祥,陆予州的爷爷。
怪不得。
宋妗吃过早点,回了几条消息,等中午再看新闻的时候,已经搜不到相关内容。
……
陆氏私人医院里,陆老爷子半躺在病床上,怒视着不远处沙发上姿态懒散的男子。
陆老爷子哼了一声“你比你老子有良心”
从他住院到现在,那逆子都没露过面,甚至电话都没打过一个回来。
“您老那暴脾气收收,不然下次不一定能见着最后一面”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陆予州敢说。
闻言,陆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嘟囔道“过年也不知道回家”
陆予州基本上从出生后就被丢回了老宅,而陆沉整天就知道没皮没脸的围着媳妇转,似乎压根不在意这个儿子。
在陆沉心里,陆予州只是为了困住顾青鸢的工具而已,他心里永远只有顾青鸢一人,旁人哪怕是他亲儿子,都不重要。
陆予州从小便是由陆老爷子亲手带大的,捧在手里疼的不行,陆予州打架闹事,他基本就没放在眼里,一一替他摆平,男孩子嘛,皮一点很正常。
可是后来陆予州去打黑拳,跟人家玩命的那种,陆老爷子才有些慌了,严令禁止他再去那种地方。
可是陆予州表面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去跟人玩赛车,签生死状的那种。
陆老爷子对他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由着他,后来陆予州玩的越来越疯,在京市几乎没人敢管他,没办法,老爷子只能忍痛给他送去部队。
谁知道从部队回来没两个月,本以为接手陆家之后他会安稳一点,结果又整天跑的不见人影,连除夕都不知道回家。
比起他那个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都多大了还不找女朋友,你爸像你这个年纪早就领证了”
陆老爷子这次住院,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人老了,难免胡思乱想,总有那么一天,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小乖孙。
“您老操这个心干嘛”
“上次给你说的那黎家小姐不行,我让人查了一下,风评太差了”陆老爷子没理会他,继续说着自己的。
“行了,别想着给我介绍了,您要是喜欢,自个娶了,我和我爸都没意见”
陆老爷子被他气的拿起枕头就冲他丢了过去,管家在一旁笑着劝道
“别生气,小少爷和你开玩笑的”
……
初四那天,一大早刘茹和宋晓峰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家。
“咦娇娇,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宋妗从饮水机里接了杯热水“没事,就是大姨妈来了”
“哦,你快去睡一会,等会饭好了我喊你”
“嗯”
宋妗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让自己舒服些。
之前很少也会痛经,但是很少会像今天这般,手脚发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吃过饭,从药箱里找了片止痛药,才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陆予州回到京市,自然避免不了许多应酬。
“陆哥,听阿歧说你最近看上了个小姑娘”一穿着灰色西服的男子抬手抬了抬眼镜,视线紧盯着陆予州。
“嗯”陆予州修长的指尖夹着烟,搭在沙发扶手处,声音低沉。
“你的治疗已经中断快一年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叫白鹤,是顾家的私人医生,同样他与陆予州从小一同长大,为了陆予州,特意主修的心理学。
“之前会”陆予州语气一顿“自从遇上她,好像很少会产生那种情绪”
自遇上宋妗,陆予州脾气收敛了不少,不会再莫名其妙因为一点小事就发脾气,甚至,他开始接受陆氏,走上陆家为他铺好的路。
他觉着,得到宋妗之后,他之前枯燥无味的人生,似乎得到了圆满。
而宋妗,就是他的圆满。
听到陆予州的话,白鹤难得的愣住了,陆予州是什么人他最清楚,残忍暴力,偏执成性。
他拥有超高的智商,在经商这方面有着绝对的天赋,但他同样又冷漠到了骨子里。
这样的人,竟然把所有的感情不留余地的给予了一个女人。
和他父亲陆沉一样,只不过陆予州比陆沉理性。
“有时间再做个测试吧”白鹤瞳眸温润,开口。
“不用”陆予州拒绝了,他觉着他的病大概率已经好了。
只要宋妗不离开,他一直都会好好的。
白鹤无奈的笑了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歧此时姗姗来迟,看着他一脸挫败的样子,陆予州就觉着碍眼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你”
周歧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开口问白鹤“你说我已经把那女的都送走了,霜霜怎么还不回来”
白鹤摊手道“这我可不知道,毕竟当初你做的也挺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