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妗眼睫不停的颤抖“知道了”最终,宋妗还是对他服了软。陆予州满意的吻住她,宋妗觉着她快要溺死在这浴缸内,偏偏陆予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迷迷糊糊之间,她后背触及一柔软的被子,手腕被摁在了两侧。宋妗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哭的可怜极了,陆予州看的心疼,轻声哄着“我轻点”陆予州可管不了这么多,不过短短一个星期,他都在怀念这个味道,食髓知味,他算是知道了。一直到太阳西斜,陆予州神清气爽的抱着宋妗去浴室清洗。
宋妗待在客厅,她还穿着高领毛衣,在整理着材料。
“宝宝”陆予州从身后抱住了她,一只手臂横在她脖颈前,一只手轻易的环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以一种占有欲很强的姿态在她脸颊处轻轻吻了两下。
陆予州哑声问“还疼不疼了”
宋妗面无表情的把电脑合上“今天你别碰我”
今天一早辅导员就给她打了电话,很快,她的东西就被搬到了陆予州的住处。
宋妗心里憋着火,说话的态度意思不好。
陆予州闻言,狭长的眼眸微眯,张口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咬。
“你说了不算”
……
宋妗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寒假,陆予州却不让她走。
宋妗表面上答应了,她最近表现特别好,陆予州对她也是放松了警惕,结果宋妗转头就自己买了车票回家。
陆予州得到消息的时候,宋妗已经在过安检了。
陆予州知道宋妗肯定是要回家的,本打算让她在京市多待几天,陪陪自己,过几天再让她回去,没想到她真的迫不及待。
……
S市
宋妗早上起床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有了一层白色的水雾。
刘茹听到厨房有声响,披了件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接过宋妗手里的鸡蛋
“你这孩子,放假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习惯了,睡不着”
“舅妈,你们今天出门的时候多穿几件衣服,天气预报显示室外温度只有3度”
吃过早餐,宋家夫妇出门上班去了,宋妗在白色毛衣外面套了件棉服才出门。
她一般没事的话都泡在图书馆里,不是学习,只是单纯的看书。
各种名著,小说,诗集,只要有,她都看。
周末,图书馆人比较多,宋妗找了个位置坐下看书。
陆予州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宋妗正好看的入迷。
“在哪儿呢?”
宋妗敏锐的听到陆予州那边传来机场的播报声。
“华新图书馆”
距离她离开京市,不过才一个星期而已。
“行,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宋妗看着摊开的书页。
书中写道“在这些平凡的世界里,也没有一天是平静的”
……
上了车,陆予州伸手把她扣在怀里,大手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道
“有没有想我?”
话问出口,其实陆予州就后悔了。
车厢陷入了沉默,果然,宋妗低着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陆予州刚刚还雀跃的心,噔的一下,跌入谷底。
宋妗知道,一个小小的谎言而已,可是面对陆予州,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到了酒店,陆予州带着她上了电梯,助理一脸正色的在一旁提着东西,不敢多看一眼。
宋妗低着头,两侧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红肿的唇角破了层皮。
助理看情况不对,把东西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给你带的礼物,拆开看看”陆予州松开手,示意她打开眼前的盒子。
宋妗从白色纸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绒盒,小心翼翼的打开。
里面,静静的放着一条蓝色水晶项链。
一看就很贵的样子。
“特意给你挑的”陆予州从身后抱着她,这是他特意在拍卖会上拍下的,他的小姑娘值得最好的东西。
……
只有享受到漫入骨髓的极致欢愉,才会懂得生活的枯燥乏味。
陆予州之前的生活过于乏味,直到遇到了宋妗。
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只骨节泛红的手指死死扣住浴缸边缘。
“下次必须说想我,知道了吗?”陆予州低头恶狠狠的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宋妗眼睫不停的颤抖“知道了”
最终,宋妗还是对他服了软。
陆予州满意的吻住她,宋妗觉着她快要溺死在这浴缸内,偏偏陆予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迷迷糊糊之间,她后背触及一柔软的被子,手腕被摁在了两侧。
宋妗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哭的可怜极了,陆予州看的心疼,轻声哄着“我轻点”
陆予州可管不了这么多,不过短短一个星期,他都在怀念这个味道,食髓知味,他算是知道了。
一直到太阳西斜,陆予州神清气爽的抱着宋妗去浴室清洗。
陆予州拿出吹风机打算给宋妗吹头发,电话突然响了,他拿起电话去了阳台。
回来的时候,刚好见到宋妗吃药。
她穿着粉色的睡裙,细细的肩带挂在她莹白如玉的肩膀上,低垂着眉眼,看起来透露出一股子低沉气。
陆予州抿唇不语,沉默的拿了吹风插上插头“过来,吹头发”
宋妗乖巧的坐在床边,低着头,优美的脖颈处全是斑驳暧昧的痕迹。
把头发吹干,宋妗看陆予州心情不错,抬头看向陆予州问
“徐书礼……”
“是我做的”陆予州大大方方承认。
不过徐家也不亏,他是个生意人,徐家平白拿了他这么多好处,也总的付出点什么。
有失必有得,就算那小子最后后悔了,也没办法了。
“宝贝,我不喜欢你在这个时候提到其他人”陆予州拿过一旁的小毛毯给她裹上,房间里开着暖气,倒也没感觉到冷。
很快,有服务员送了吃的进来房间,满满当当的一桌子大餐,其实折腾了这么久,宋妗早就饿了。
“换衣服,带你出门”陆予州挑了件月白锦绣银纹旗袍给她,宋妗看着那旗袍,有些一言难尽。
她从来没穿过旗袍。
“怎么,要我帮忙?”陆予州脱了睡袍,大大咧咧的站在她面前开始换衣服,他常年健身,浑身上下肌肉线条十分流畅。
宋妗眼神平淡,耳尖红红的从他身上扫过,拿着旗袍去了衣帽间。
宋妗穿着旗袍,好身材一览无余,外面套了一件粉色的毛呢大衣,毛绒绒的领口更加衬的她肌肤白嫩。
陆予州单膝跪地,小心的捧过她的脚,把银色的高跟鞋给她穿上。
宋妗很少穿高跟鞋,除了在学校文艺汇演充当主持人的时候,她很不喜欢高跟鞋,每次都磨的她脚疼。
可陆予州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美的像个瓷娃娃,偏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