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把杯子重重摔在了桌子上,“这叫什么事儿啊!”说完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出了房门,看了看对面雨水的那屋还锁着门,便叹了一口气,拐进了自己的小厨房。何雨柱家在四合院里除了徐杨家也就数何雨柱家了,这个小厨房虽说面积不算大,如果正儿八经的收拾一番还真的能再住下一个人。平时何雨柱不怎么开火,毕竟自己就是个厨子,什么样的年月里饿死谁都饿不死厨子。自己能带回来多少,纯属要看何雨
等秦淮茹出了房门,何雨柱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了个干净。
“砰”的一声,把杯子重重摔在了桌子上,“这叫什么事儿啊!”
说完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出了房门,看了看对面雨水的那屋还锁着门,便叹了一口气,拐进了自己的小厨房。
何雨柱家在四合院里除了徐杨家也就数何雨柱家了,这个小厨房虽说面积不算大,如果正儿八经的收拾一番还真的能再住下一个人。
平时何雨柱不怎么开火,毕竟自己就是个厨子,什么样的年月里饿死谁都饿不死厨子。
自己能带回来多少,纯属要看何雨柱的盛饭勺子要漏出来多少了。
也可以说,秦淮茹家能占到多少便宜,纯看何雨柱的心情。
自己的妹妹雨水,也是偶尔才开火做饭,学校有食堂,一天三顿饭在学校吃两顿。
何雨柱不用说了,自己省下来的那点儿口粮,基本上都贴给秦淮茹他们家了。
何雨水的每个月还能换回来点儿什么米面油之类的,但也是酒基本够她自己一个人儿吃的。
那个年月,一个人一个月也就半斤油的指标。
棒梗这打碎一瓶,怎么着没有一斤也得有八两。
毕竟徐洋家的条件好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徐洋也是一个人,人家还守着粮站。
换油都得去粮站,徐洋吃油那就跟他吃食堂的饭菜似的,还不是随便抖一抖就能省下来的。
他何雨柱一个人都能接济秦淮茹那一大家子。
徐洋省个自己一个人的份儿得油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想到这些,何雨柱心里忍不住骂起了娘。打碎什么不好,非得打碎油。还是一瓶的油。
何雨柱在厨房里钻到放砧板的台子底下,在一个脏兮兮的破布包里,翻了半天,翻出来了一个绿色的啤酒瓶。
这是何雨水每个月打回来的油他偷偷摸摸的油壶里倒出来的。
因为每次都倒的不多,雨水也没有在意。
即便是发现了,也以为是秦淮茹她们家用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吭声儿。
攒了大半瓶,也用了大半年。
何雨柱本来想着攒点儿油,万一哪天有人给他说亲事,他好能有拿得出手的礼品。
没想到···
“哎”何雨柱叹了一口气,“我真是欠了你们的。”
说完,随手拿起水池边的抹布,把瓶子擦了个干净。然后转身走出厨房。
秦淮茹从何雨柱那儿出来直接就回了自己屋。
刚一进屋,婆婆贾张氏就坐在床边儿上一脸阴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气势汹汹的质问。
“谁让你答应还他的油了?”
秦淮茹一肚子的气刚好还没地儿撒,贾张氏这一质问让秦淮茹更是火大。
“我不答应?您倒是自己跟徐洋去说啊!”
贾张氏本就对刚才当着那么多邻居的面儿对徐洋道歉觉得憋屈,不能冲孙子发火只能把火儿撒在秦淮茹身上。
没想到秦淮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她的痛处,“噌”的一下从床边蹦了起来。
“怎么?你现在这是在看谁笑话儿呢?我要是不道歉,人家就得把棒梗送去公安局你妹听见么?现在怎么你不知道谁亲谁远了?看他徐洋长得好看你跟着心都瞎了?”
秦淮茹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自己自从进大门开始,就因为棒梗偷油这件事情求爷爷告奶奶的赔笑卖惨。
棒梗能去徐洋家里偷油,不用猜就知道是自己婆婆指使的。
“看谁笑话?您说是谁闹出了这么个笑话?去傻柱家也就算了,是谁让棒梗去徐洋家的?要是人家去公安局也是你亲手把你孙子送去公安局的。他徐洋才多大,您这是让猪油蒙了心了胡诌诌呢。我要是不赔给人家,以后么每个月换米面油的时候您亲自去吧。”
提到了换米面油,贾张氏就是再有不满想撒气,也不敢再嚣张。
毕竟每个月都是去找徐洋,等他上班的时候,念着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人,让他能多让点儿就多让点儿给他们。
要说徐洋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
这么久以来,对她们家也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了,今天一个气头上,怎么就没发现徐洋今天又点不一样了。
想到这儿,贾张氏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一扫刚才的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天这个徐洋怎么和平时不太一样?”
贾张氏能屈能伸,来得快去的快。
可是秦淮茹却没有这个本事,还沉浸在刚才侮辱她人格的话里独自委屈生气。
对婆婆的话自然是没心情理会。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对自己的话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倒也没在意,她现在更好奇今天的徐洋这是怎么了。
就在婆媳俩谁也不搭理谁的时候,棒梗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回来,一进屋气喘吁吁地找水喝。
秦淮茹看到这个惹祸精,一肚子的气儿往上蹿。
“你跑哪儿了?自己惹的麻烦还有脸跑出去?”
棒梗正在喝水,一听到骂声一时心急,呛着了。
“咳咳咳···妈···咳咳咳···”
贾张氏最是看不得自己的孙子受委屈,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棒梗旁边,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你干什么呀,没看到孩子正在喝水呢?呛出个好歹怎么办?”
秦淮茹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让棒梗的反应会这么大,看着孩子咳得脸通红通红的。
也对婆婆的话没反驳。
不一会儿棒梗的咳嗽有所缓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开口说道,“妈,我刚才看到傻柱叔手里拿着一个瓶子。”
瓶子,在此刻是多么敏感的器皿,尤其是那瓶子里东西。
秦淮茹一听瓶子,赶紧给棒梗使了一个眼色。
她知道傻柱让她晚点儿来拿,一定是能想办法搞到的。但是又不想让婆婆知道这件事儿就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总是要杀杀她的锐气。
但是贾张氏可不是吃素的,一听瓶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乖孙子,什么瓶子?是不是油?”
棒梗是个小人精,看到秦淮茹的眼色立马明白了点什么。对着自己的奶奶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啊,看着像是一个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