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事儿解决的了解决不了先不说,这架势摆的倒是足足的。徐洋心里冷笑,不愧是个官迷。棒梗不愧得了他奶奶的亲传,睁着眼睛说瞎话,“徐叔的门没关,我路过好奇就进去看看。”“门没关?怕不是你偷你傻柱叔偷顺手了,看见谁家的门都像是他家了吧?”徐洋本来不削于跟你一个小孩儿计较,但是这个理由未免也太扯了。“谁偷了?”还还等棒梗说话,贾张氏再一次尖声喊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家棒梗偷东西了
徐洋还是天真了,他本想着初来乍到还是先不要到处树敌。
毕竟原主是个蠢萌的小绵羊,突然性情大变怕别人把他再当精神分裂。
但是一听贾张氏往自己头上口的屎盆子,一时血冲脑门。
徐洋刚想开口,一大爷怒声道,“贾张氏,我话还没说完你插什么嘴!”
二大爷刘海中是生怕自己说话晚了就没存在感了,“就是,好歹让人先把话说完。”
三大爷仍旧是一副说教的口吻,“贾张氏,有理不在声高,更不在快慢。等人把话说完。”
三人一人一句,徐洋倒是不急着开口了。
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贾张氏被三人轮番的指责,脸上觉得挂不住,再开口又怕大伙儿再开口,只得不服气儿的把脸一扭。
二大爷看贾张氏不做声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端起一副领导质问下属的架子质问棒梗,“你去徐洋屋里干什么了?”
呵~!这事儿解决的了解决不了先不说,这架势摆的倒是足足的。
徐洋心里冷笑,不愧是个官迷。
棒梗不愧得了他奶奶的亲传,睁着眼睛说瞎话,“徐叔的门没关,我路过好奇就进去看看。”
“门没关?怕不是你偷你傻柱叔偷顺手了,看见谁家的门都像是他家了吧?”徐洋本来不削于跟你一个小孩儿计较,但是这个理由未免也太扯了。
“谁偷了?”还还等棒梗说话,贾张氏再一次尖声喊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家棒梗偷东西了?”
“我看见了,就是偷油被我进门碰到了,他手一抖把油撒了一地,让我滑倒了。”徐洋还真就较上这个真儿了。
天底下怎么还有这种人,做错了事情还要强词夺理。
“我看你是摔傻了!”贾张氏白了一眼徐洋,虽然心里也没底但是嘴上仍旧是不饶人。
一大爷喝止,“你够了,正在问棒梗,你插什么嘴!秦淮茹呢?你教不好孩子让孩子他娘过来!”
被一大爷一吼,贾张氏缩了缩脖子,愤愤不平地白了一眼。
虽然说棒梗已经是出了名了惯偷,但是孩子毕竟就是个孩子,见大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害怕。
这回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徐叔,是我拿的,我家没油了好几天都是吃的清水煮菜。我知道你的屋子里有,今天路过我就···”
话没说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听起来是怪可怜的,要不是看过电视剧,徐洋就差点相信了。
可还没等徐洋开口,一大爷叹了一口气,“徐洋,孩子也是可怜,你也知道她们家的情况。要不这回···”
“别”徐洋及时制止住了一大爷后面要说的话,“先不说真的有油还是没油,不问自取的这种行为就对了?没油偷还有理了?那大家伙都没钱是不是都可以去抢银行了?”
徐洋话毕,一大爷张了张嘴,最终是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三大爷阎埠贵,看到一大爷不做声准备开口,没成想被二大爷刘海中给抢了先。
“徐洋这个话说的在理,不管怎么说,偷就是不对的。棒梗!给你徐叔道个歉!”
棒梗正哭的上起步接下气,“徐···徐···”
徐洋及时制止,“别,还没完呢,我因为油漏了一地摔死这事儿怎么算?”
三大爷嘿嘿一笑,“徐洋,怎么还咒自己呢,你现在不好好的站在这儿呢么。”
徐洋张了张嘴,本想反驳,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还不得被她们当做神经病。那贾张氏还不得蹦跶到天上去。
“我差点摔死,没死只能说算我命大!要是命不大真死了,我就得白白死了?”
说完徐洋突然就想到一个主意。
要想对付贾张氏这种人,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
三大爷笑道,“要不说好人有好报呢,这是老天都在保佑你们徐家啊。”
贾张氏仍旧不知道死活地跟着小声附和,“就是,又没死!”
徐洋一听,正好,刚才还想着要找个机会切入呢。这三大爷就把话口儿给徐洋递过来了。
徐洋脸一垮,“要不说呢,三位大爷!我家只剩我徐洋一个人了,现在是怎么着?都欺负我老实好说话是么?他们家是困难,怎么困难就得欺负别人?就得把他们的轻松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还没毕业呢,我就跟他们家一样去偷去抢,去要求街坊邻居都来帮我还理所当然了?”
徐洋话说完,大院里顿时安静如斯。
话说得有礼有节,不吵不闹也不撒泼打滚。句句说得在理。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接下来该如何开口。
一大爷本来想着劝劝徐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没有真正的出什么事儿,就是一壶油的问题。
徐洋这孩子打小就老实,也从不跟人争抢。
今天这反常的态度,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想要徐洋的父母双双葬身火海,徐洋被人从火堆儿里救出来,他一个人承受着这一切,确实不容易。
想好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噎了回去,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二大爷左看看右看看,两位大爷都没出声,他清了清嗓子,“徐洋说得有理,你说今天这个事儿你想怎么解决。”
徐洋:“刚才谁说我故意栽赃的谁来给我道歉,拿了我家多少东西就给我如数的还回来,以后再敢进我家一步别怪我去报警,别动不动就把孩子推出来推卸责任,怎么棒梗是没爹了,但他还有娘呢,还有个什么都要管还管不好的奶奶呢。”
贾张氏一听这只指明了要让自己道歉,背脊一挺,一副大义凛然,不屈不挠的模样。
贾张氏不开口道歉,徐洋也不开口,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淮茹从外面一进大门,便看见这样一副场面:
大家伙儿围坐在院子四周,三位大爷坐在院子中间,棒梗站在三位大爷的对面像个小女孩一样抽抽搭搭,自己的婆婆贾张氏站在棒梗的旁边,死死的盯着站在对面的徐洋。
徐洋则是双手环于胸前,一副闲散的姿态,对于贾张氏恶狠狠的眼神避而不见。
秦淮茹那是人精,一眼便看出这事儿和自己家肯定有脱不开的干系。
一大爷看见秦淮茹进门,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