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要把孩子送走,又要孤零零的回主楼,一时心里真是百般煎熬只勉强笑到“那倒是好,本来是应该去看看妹妹的,偏腾不出手来”许擎苍把孩子放回婴儿床“柔儿身子弱,现在每天基本都是在睡觉养身体,你去了她也只能怠慢你,等她月子坐完了,让她来给你请安”听着许擎苍的话,王颉芳却生不出半分的开心谈起盛柔,他是如此的亲昵,对比起来,她这十年的发妻,倒是陌生人一般许擎苍也不是很自在,王氏性情温和,难听来讲
东楼婴儿房内
王颉芳正拿着个拨浪鼓在婴儿床边轻轻摇晃着
永安已经快满月了,一张小脸早就褪去了刚出生时的红皱,变得白胖白胖的。也不再整天都在睡觉,比如现在就睁着眼睛看摇晃的拨浪鼓,眼珠随着拨浪鼓左右转,机灵的不行
偶尔小嘴一咧,露出甜甜的笑容,真是让人看着心都化了
叶妈含笑给安儿掖了掖被角,便向王颉芳说“小少爷一睁眼,那眼睛真是和大帅生的一模一样”
孩子长开了,便能看出眉眼很像父亲,高挺的鼻梁也像。只有一张小嘴小花瓣一样随了盛柔
王氏看了安儿这十几天,别说,还真看出感情来了,看着安儿酷似许擎苍的小脸,也爱的不行,时常看着出神:如果这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
主仆说笑间,听到了院里传来的汽车引擎的声音
只听叶妈欣喜道“大帅回来了”
丰儿正在逐个检查安儿的小衣服,小孩皮肤嫩,就是有一点线头都不行的
听到叶妈的话,小声嘟囔道
“回来有什么用,还不是先去看那个狐媚子”
王颉芳身姿未动,正如丰儿所言,这几日,许擎苍若是归家,必是先去看盛柔,连安儿都放在后面
丰儿私下里经常说盛柔几句狐媚子
叶妈会管一管她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但王颉芳却纵容了她
她也很想问问许擎苍:就那么喜欢么?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让他把儿子都抛在脑后
仿佛只有听丰儿对盛柔的唾骂,心里的恨才能宣泄出一点
王颉芳的思绪被安儿的哭声打断,听了许久的拨浪鼓,安儿也听腻了。用哭声表达了不满
王颉芳忙伸出手把安儿从小床抱出来,搂在怀里“安儿不哭,母亲抱”
自从来东楼照顾安儿,王颉芳便不再带戒指,连长长的指甲都修剪了,用锉刀磨的很圆滑,就怕伤着安儿娇嫩的皮肤
在这一方面,王氏确实是用心的。
正拍着哄着,便听到了一道有力的脚步声
许擎苍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他似乎心情很好。听到安儿哭也没着急,只朗声道“安儿怎么又哭了”
叶妈和丰儿见到许擎苍忙起身恭敬问好,又识趣的退了出去
房间只剩下王颉芳许擎苍和安儿三人
许擎苍从王颉芳手里接过安儿,小家伙好像记得父亲的声音,也不哭了,眼睛咕噜咕噜转,看着许擎苍
王颉芳看许擎苍脸上满是温ʝʂɠ柔的神色,很是爱怜的把安儿抱在怀里逗弄着
那模样,哪还像征战战场的司令,只是一个温柔的父亲罢了
她回过神,也温婉笑道“安儿可能是躺腻了,他最是喜欢人抱了”
许擎苍闻言,看了看王氏温和的面容,想到这些日子王颉芳可以说是不眠不休的照顾安儿
一时心里对她也是十分感激“这段时间辛苦夫人了”
王颉芳闻言“大帅怎么这样说,安儿也是我的儿子”
许擎苍抱着孩子摇晃的手一顿,没有答话
王颉芳看许擎苍不接自己的话,心里苦涩的不行,却还是问道“柔儿妹妹身子怎么样了”
许擎苍听了这话,眼里的笑意倒是更浓了“吕大夫说她身子养的不错,再过几日,办了满月吧,就能把安儿送回去了,也不用辛苦夫人了”
王颉芳闻言心一紧,这么快…自己养了安儿这段时日,和安儿也生出了感情
再加上许擎苍回来肯定会看儿子。这段时间自己和他见面的次数倒是比以往时间都多
想到自己要把孩子送走,又要孤零零的回主楼,一时心里真是百般煎熬
只勉强笑到“那倒是好,本来是应该去看看妹妹的,偏腾不出手来”
许擎苍把孩子放回婴儿床“柔儿身子弱,现在每天基本都是在睡觉养身体,你去了她也只能怠慢你,等她月子坐完了,让她来给你请安”
听着许擎苍的话,王颉芳却生不出半分的开心
谈起盛柔,他是如此的亲昵,对比起来,她这十年的发妻,倒是陌生人一般
许擎苍也不是很自在,王氏性情温和,难听来讲就是有些木讷。两人虽年少夫妻,但自己对她的喜爱,实在没有几分,有的也只有尊重罢了
他喜欢的,是像盛柔一样娇俏的女子…
看到王颉芳又陷入了沉思,许擎苍便出去到书房处理公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