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利剑砸在地上,付岩州不可置信的向后踉跄一步,清心嬷嬷脸上的惊恐才渐渐褪去。“把她带去军营,赏给兄弟们。”侍卫把哭的涕泗横流的清心拖走,在她嘴里塞了块破布,所有的求饶都化作一声声呜咽,消失在夜色中。付岩州扶着书案,想着清心刚刚说的话,久久不能释怀。付岩州来到林清瑶房中,开始寻找着清心口中的书信。从柜子到梳妆台,从床上到床底,每一处角落他都不敢落下,生怕错过什么。最终在衣柜的后侧发现了一个小暗格。
“云柔怎么样?”
“侯爷放心吧,云柔日日青灯礼佛,心性沉稳了不少。”
“那些贴补我也送了过去,嬷嬷收到后连连感激,答应会好好照顾云柔。”
谁知这一切都是谎言,这一骗就骗了自己三年。
女训堂的嬷嬷法号清心,她在侍卫的带领下,很快走了进来。
三年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
“不知道侯爷叫我过来,有何要事?”
他把手中的信件砸在清心嬷嬷的脸上,怒吼出声。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清心嬷嬷被付岩州的怒意有些吓到,颤着手急忙捡起那些信件,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本来还有些惊恐的清心,在看到这些信后,反而平静了几分。
脸上满是疑惑的看着付岩州,不解道,“侯爷这是何意?”
“这些年你以女训堂做隐,实则却做着皮肉勾当,你是何居心!”
话落,清心眼中的疑惑更深,“侯爷不是早就知晓了么?”
清心的话让付岩州脸上一惊,只听清心继续道。
“当初您不是知道这其中弯绕,才把小姐送过来的么?”
“事后,您又送了不少银钱过来,让我好好磨炼小姐的心性,好好折磨一番。”
“这些事,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啊......”
付岩州tຊ拔出墙上的利剑,抵住清心的喉咙,双目猩红的嘶吼道。
“你竟敢攀咬本侯!”
清心感受着剑柄的冰凉,不由喉咙一紧,生怕下一瞬就血溅当场,只能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我......我没有半句虚言。”
“侯爷要不信,可以找来夫人一问便知。”
“每月我都会写信寄给夫人,上面写着小姐的近况......”
“哐当”一声,利剑砸在地上,付岩州不可置信的向后踉跄一步,清心嬷嬷脸上的惊恐才渐渐褪去。
“把她带去军营,赏给兄弟们。”
侍卫把哭的涕泗横流的清心拖走,在她嘴里塞了块破布,所有的求饶都化作一声声呜咽,消失在夜色中。
付岩州扶着书案,想着清心刚刚说的话,久久不能释怀。
付岩州来到林清瑶房中,开始寻找着清心口中的书信。
从柜子到梳妆台,从床上到床底,每一处角落他都不敢落下,生怕错过什么。
最终在衣柜的后侧发现了一个小暗格。
他打开一看,上面事无巨细的记载着苏云柔在女训堂中发生的事。
“今日苏云柔刚来庵中,缺乏管教,我命人用鞭子抽打了一番,小惩大诫。”
“苏云柔听说老夫人死讯后,不愿接客,我在她的身上下了媚骨香,夫人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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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桩一件件,看的付岩州眼底猩红,原来他的好意竟推苏云柔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不敢想,当时的她该有多绝望,该有多恨自己。
好不容易回府,他却还时刻挑剔埋怨,还要送她回到那个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