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姜沅沅也不可能回到最初了。”晴岚的话像一桶冰水一般浇在傅景深的身上,他怎么会不知道记忆里的那个姜沅沅再也回不来了。“母妃,儿臣斗胆求您将她还给我。”傅景深说出这句话已经是鼓足了勇气,即使他知道很难但出于私心,他还是想将爱的人留在身边。晴岚冷漠的视线看着傅景深,像是从他身上看出另外一个人。“这么多年,我本以为你有所改变,但我没想到你还是一样和你父皇一样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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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姜沅沅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她下意识的双手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待平稳落地后,两人才拉开了距离。
姜沅沅惊魂未定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长长舒了一口气。
“小姐,你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我现在去找夫人来看看。”阿月也是一阵后怕。
她都不敢想姜沅沅如果真的摔到哪里,那她必定会急死。
姜沅沅摇了摇头,这才看到身边还站着刚刚出手救下自己的人。
月色下,面前的男人带着一副银色面具,虽然看不清真容但优美的下颚线不难看出长相不俗。
“多傅公子出手相救。”姜沅沅出声答傅。
傅景深没有出声回答,但视线停留在姜沅沅身上许久,他压下心里想要带走她的冲动。
明明只有几个月,但他总觉得相隔了数年。
姜沅沅见面前的人不出声,感到有些奇怪:“你认识我吗?”
傅景深抿了抿薄唇,沙哑着声音回道:“在下与小姐是旧友。”
旧友?
姜沅沅半信半疑,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给她说是旧友。
“那依公子所言,你从前就认识我了?我为何不记得你?”
傅景深片刻失神,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姜沅沅完全遗忘,风水轮流转这次到他了。
“因为,我们太久没见了。”
这个解释一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牵强。
就在姜沅沅还想开口问什么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晴岚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傅景深看到来人是晴岚时目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了解母妃的脾气,她这一生最讨厌言而无信之人。
而他如今擅自出现在姜沅沅面前不用细想,傅景深都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
“阿月,带小姐回房休息。”晴岚的声音冷的像凛冽的寒风。
姜沅沅本想开口说话,但看到晴岚的一个眼色后只好跟着阿月一起回房。
在离开之时,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带着面具的男人。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和这个人好像发生过很多事一般,但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待姜沅沅离开后,晴岚才开了口。
“你违约了。”
傅景深自知理亏,微微垂下了眸:“请母妃责罚。”
晴岚见他认错,冷哼一声并不领情:“当年的事情查明白了?”
“查清楚了……是儿子失职听信了旁人谎言。”
“可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姜沅沅也不可能回到最初了。”
晴岚的话像一桶冰水一般浇在傅景深的身上,他怎么会不知道记忆里的那个姜沅沅再也回不来了。
“母妃,儿臣斗胆求您将她还给我。”
傅景深说出这句话已经是鼓足了勇气,即使他知道很难但出于私心,他还是想将爱的人留在身边。
晴岚冷漠的视线看着傅景深,像是从他身上看出另外一个人。
“这么多年,我本以为你有所改变,但我没想到你还是一样和你父皇一样自私自利。”
话顿,她的视线不由的看向身后姜沅沅的房间。
又继续开口道;“你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陪在你身边?”
傅景深墨瞳一震,这句话要是从前问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姜沅沅是愿意的。
但是现在,他不敢肯定了。
如果姜沅沅没有失忆,肯定恨死了他又怎会甘愿留在他的身边呢?
晴岚见他沉默,轻笑出声:“你看,连你自己都不确定。”
她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只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和先帝对待爱人的方式简直是如出一辙。
先用最残忍的办法毁掉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再在她徘徊在死亡之间时伸出援手。
这就是傅氏一族对待所爱之人的做法,与其说是爱倒更像变相的囚禁。
以爱为牢,作一生的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