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傅景深的声音又响起。“押到冷宫派人守着!”怒吼声在整个大殿之中回荡。素瑜匍匐在地上,五脏六腑如同被人活剥下来一般,疼的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修长的背影渐渐远去。她恨啊,恨素浅明明死有余辜却被傅景深疼惜。恨姜沅沅生来就站在她此生都爬不到的顶峰。从紫云殿出来后,傅景深就屏退了其他禁卫军,只带着寒夜进了御书房。傅景深背手站在案桌前,眼底还有散不尽的怒火。“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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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猩红着双眸一路带着禁卫军冲进了紫云殿偏殿。
守门的女官见到这么大阵仗都通通跪在了地上,连通报都没人敢去。
素瑜本还在涂胭脂,忽然就听见宫门被人撞开,瞬间火起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擅闯宫妃寝宫?”
禁卫军没有出声但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素瑜疑狐的朝门口望去,只看见满眼猩红的傅景深正大步流星朝自己走了过来。
“陛下……”
她话还没说完,喉咙瞬间就被一支大手禁锢了。
“这么多年了,你欠姜沅沅的也该还了。”
素瑜惨白着脸,心跳如雷,声音断断续续从喉咙里艰难发出。
“陛下……臣妾是无辜的啊……”
“毒妇!你还敢狡辩?”
“你无辜?那姜沅沅这些年受尽的苦算什么?”
姜沅沅唯一的错,就是错在了太爱他,不惜一切代价的爱他。
傅景深对着半跪在地上的素瑜怒吼一声,冷眸看着她拼命挣扎的样子。
求生的本能让素瑜两手胡乱的拍在傅景深的大手,头发凌乱的像半个死人。
可无论她怎么哀求挣扎,傅景深都直接无视。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整个人直接被甩飞出去,狠狠撞在宫殿内的基柱上,一口血就从嘴里吐在了地毯上。
耳边傅景深的声音又响起。
“押到冷宫派人守着!”怒吼声在整个大殿之中回荡。
素瑜匍匐在地上,五脏六腑如同被人活剥下来一般,疼的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修长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恨啊,恨素浅明明死有余辜却被傅景深疼惜。
恨姜沅沅生来就站在她此生都爬不到的顶峰。
从紫云殿出来后,傅景深就屏退了其他禁卫军,只带着寒夜进了御书房。
傅景深背手站在案桌前,眼底还有散不尽的怒火。
“寒夜,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逼素瑜招供,朕只要结果。”
这一话出寒夜的心里开始出现了变化,但还是顺辞了下来。
姜沅沅流放在北漠的这五年,放眼整个后宫唯一得宠的只有素瑜。
如今,她的生死却犹如蝼蚁,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当真应验了。
傅景深沉着眸将玉佩拿出,修长的指尖慢慢抚摸在玉面上的纹路,心里的想念再也抑制不住冲破了理智的牢笼。
“今夜朕要出宫。”
寒夜一震,心里猜到了大概。
曾经风光无限的灼姜郡主又将要回到这不见天日的皇宫了。
蜀州晴宅后院。
姜沅沅手上拿着医书,却半点也看不进去。
索性直接将书放回了书案上走到晴岚的身旁。
“姑姑,为何外面这几日额外热闹?”
“快到年关了,大家都上街采办年货了。”
姜沅沅眸光一亮,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晴岚撒娇道:“姑姑,那我们也去看看吧。”
“你的病还未痊愈,哪里都别想去。”
晴岚不假思索的就将姜沅沅的期望破灭了。
“我好了,真的姑姑我现在都可以到处随意走动了。”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痊愈,姜沅沅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圈。
“这件事没有商量,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看医书。”
话落,晴岚将熬好的药用碗盛好后放到了书案上,随后就走出了房门。
姜沅沅看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心里做好了打算。
待夜幕降临,姜沅沅拉上阿月从小厨房将小竹梯搬到了院子围墙上。
她本想将它放在墙壁上再爬出去,但尝试了各种方法后却发现竟然还短了一截。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希望寄托在院子的歪脖子树上。
“小姐,这要是被夫人知道了你又该被骂了。”阿月担忧的皱起眉,对于姜沅沅想爬树的想法她表示非常担心。
“没事,别担心姑姑只有白日才来,我们是晚上出去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姜沅沅自信满满的将小竹梯放在了歪脖子树上。
“阿月,你给我抓稳了等我上去了我就拉你一起。”
说落,姜沅沅就踩上了小竹梯,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
“小姐,你小心点啊。”阿月两手抓着梯子,心里很是焦急生怕姜沅沅会摔下来。
但姜沅沅丝毫不惧,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最后稳稳踩在了粗大的树干上。
“阿月,我爬上来了!”姜沅沅眼眸里亮晶晶的,很是欣喜。
但就在她准备迈开步子准备走到墙头时,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后倒去。
阿月吓得瞬间脸色惨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