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眼前的男人,以为自己不在了,所以......慕川抿唇沉默,她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难受,过了一会儿才问他:“既然你不记得我了,那我们就一别两宽,别管我......”晏泽珩猛然上前抓着她的肩膀,力气收了很多只是为了牢牢固定她,急切道:“不许!”慕川看他恐慌的眼神,只觉得眼眶一红,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对他喊道:“凭什么不许?难道我就不能拥有自己的生活吗?晏泽珩!”晏泽珩被
若非眼前的男人,以为自己不在了,所以......
慕川抿唇沉默,她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难受,过了一会儿才问他:“既然你不记得我了,那我们就一别两宽,别管我......”
晏泽珩猛然上前抓着她的肩膀,力气收了很多只是为了牢牢固定她,急切道:“不许!”
慕川看他恐慌的眼神,只觉得眼眶一红,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对他喊道:“凭什么不许?难道我就不能拥有自己的生活吗?晏泽珩!”
晏泽珩被她的泪光刺到,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后退两步死死攥着手心,脸都涨得通红,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
“就凭我担心你,可以吗?”
三年,晏泽珩从来没跟别人袒露心声。
无论是他与别人厮杀时手上,还是半夜被血色的噩梦惊醒,他都能压在心里,面色沉稳。
可是看到慕川这样的环境,他无论如何都憋不住内心的冲动和关切,只是说出这句话,就好比把他杀了一般难受!
可是如果不说,他的心会恐慌,害怕,担忧!
就好像曾经有什么话没说出口,那就再也没意义一样!
看着慕川怔怔望着他的样子,晏泽珩羞愤难耐,他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很可笑,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眼前扎着高大马尾的男人,关切和羞愤让他的面容微微狰狞,他的双手紧紧握着,像是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样生涩。
慕川并没有觉得他可笑,反而觉得很惊奇,心中有一些东西在颤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晏泽珩终究没有强制把她带走,见自己劝不动,又叮嘱下属采购上好的被褥和家具,安置时全然不顾抗拒的慕川,一股脑都给她换上了。
慕川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走,只能气得站在床边看着神色平静的男人在地上铺上毯子,就要躺下睡觉。
她一怔,有些着急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回去睡,偏偏要在地上!”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关心一个别人阐述她记忆中的男人,就像是晏泽珩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关心她吧。
慕川拿她没办法,又见他只买了一床被单,就把自己的被子丢在他身上故意刁难道:“真难为金贵的王爷来体验可怜的村妇生活了。”
男人却不在意,自然地卷起她的被子盖在身上,呼吸竟然慢慢平稳下来,竟是很快睡着了!
慕川有些生气,目光在他皱起的眉心顿了顿,当做没看见转身上床也闭上眼。
她以为自己跟陌生人待在一个房间会感到不适,可是听着他沉稳的呼吸,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头。
她睁开眼看着男人的背影,恍惚间在记忆的角落,似乎也是这样熟悉的身影睡在自己身旁,只是心中涌上来的感觉不是幸福,而是浓浓的恐惧和不安......
掩下复杂的心思,奔波一天的慕川再也克制不住的睡着了。
晏泽珩无声的睁开眼,盖着的被褥虽然小,但是很干净,全是慕川身上的香味,柔柔的包裹着他,让他温暖得想要流泪。
他的身体好像在说,有多久没有见到她,身上每一根手指都在渴望与她接触,连晏泽珩都觉得自己荒唐。
悄然起身,他靠近她的床榻前,不知何时养成的条件反射。
晏泽珩不知不觉单膝跪地,想伸手触摸她的脖子,感受她的呼吸,就像在无时无刻害怕眼前安心熟睡的女人,下一秒悄无声息的死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