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川拿出水壶取水,又去添柴烧火,正当她伸手拿粗糙干燥的柴火时,一个身影急切的跑上来拉住她的手腕,怒道:“你这是作甚!”慕川看着眼中喷火的晏泽珩,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烧火煮饭,怎么了?”见他看着自己的手掌,眼中竟是有些泪光在闪,想甩开他的手变成轻轻抽了出来,有些不自在地说:“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晏泽珩刚才握住她的小手时,牵起来一看,果然变得粗糙,磨了一些茧子在掌心,还有细小的伤
慕川拿出水壶取水,又去添柴烧火,正当她伸手拿粗糙干燥的柴火时,一个身影急切的跑上来拉住她的手腕,怒道:“你这是作甚!”
慕川看着眼中喷火的晏泽珩,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烧火煮饭,怎么了?”
见他看着自己的手掌,眼中竟是有些泪光在闪,想甩开他的手变成轻轻抽了出来,有些不自在地说:“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晏泽珩刚才握住她的小手时,牵起来一看,果然变得粗糙,磨了一些茧子在掌心,还有细小的伤口。
那一瞬他的鼻尖酸胀不已,莫名的思绪从脑海深处钻出来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她的手应该是柔软的,嫩白的。
晏泽珩怅然若失的看她收回手,见她还要拿柴火,不由得急了,抢在她前面抱起柴火塞进炉灶,帮她烧火,帮她洗锅。
见她吃的米又嫌太差,叫下属骑马去商铺买。
只是一个叮嘱,回过身的晏泽珩又看到慕川蹲坐在田里拔杂草,手上全是脏污,险些又背过气去,愤愤大步向前把她拎起来,帮她拔杂草。
慕川被他气笑了,一把按住他的手说道:“别拔了!你拔的是我的菜!”
......
慕川不明白,为什么晏泽珩还要回来找她,还要做这些事。
两人坐在小桌子上,慕川吃着买回来的酱鸭和米饭,却见男人一筷子都没动,只是静静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慕川不管他,淡定的吃着他买的东西,自从听完故事,她只觉自己多了一个仇人而不是丈夫,仇人帮自己做事就让他做,想吃亏那就让他吃,心中觉得莫名的爽快也让她更加自得。
只是有些受不了他炙热的眼神,便淡然道:“吃完你就走吧,别待在这了。”
晏泽珩回神,拿起筷子没吃,把肉夹到她碗里,直言道:“你跟我一起走。”
慕川一愣,抬头见他认真的表情,心中突然涌上一股烦闷,她不想这样被别人安排,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于是再也没说话。
吃完饭,晏泽珩想帮她洗碗,却被慕川无视,不由得愣在原地看着她走进厨房,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慕川做完所有准备,见他还在屋子里,冷冷道:“你该走了。”
晏泽珩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沉着脸上前一步说:“跟我走,这里的环境这么差,根本不适合你!”
“晏泽珩,你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住在哪又怎么样呢?”慕川紧紧盯着他慌乱的眼神,不愿再与他装傻。
晏泽珩原本骑马来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见到她不符合心意就杀了,不然心中总是被她牵引着。可真正见到慕川,他承认自己无法放下她,现在没有记忆的他就像饿狼见到了肉,刻在骨子里的感情,让他根本控制不止自己的言行!
强硬的话说不出口,晏泽珩看到她倔强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她。
半晌,他才低哑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来找你。”
慕川心中莫名的直觉在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无论自己向他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心中的疑惑也滑出嘴边,“你的头发为什么是这样?”
“侍卫说我撞了头,就这样了。”晏泽珩把自己发疯的内容咽在嘴里,总归还是有王爷的自尊心在这的。
慕川再笨也知道只是撞了头也不会让头发变白,突然想起村子里曾经有人说过,有个秀才外出考试,结果回来时发现妻子为了给他省下读书的费用,竟是饿死在家中。秀才回到家才知道这个消息,悲伤过度的他竟是一夜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