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没门,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说完,沈砚尘便揽着柳溪月的腰肢,扬长而去。此时残雪斑驳,融化的雪水顺着层层叠叠的灰瓦流下。秦方好的眼泪夹杂微红血色落下,恸哭声响彻溪风苑。七日后。秦方好跪在火盆前,焚烧纸钱。那火光摇曳,映照着她一动不动,神色空洞荒芜。“南风,是我不好,连累你受苦了。”“如果不是我让你去找沈砚尘,你也不会死。”“都是我的错……”沈砚尘揽着柳溪月并领着一众下人,行至溪风苑。
沈砚尘夺过长鞭,用力摔在石桌上,石桌瞬间四分五裂。
“你背叛了我,还想一走了之?”
“我告诉你,没门,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说完,沈砚尘便揽着柳溪月的腰肢,扬长而去。
此时残雪斑驳,融化的雪水顺着层层叠叠的灰瓦流下。
秦方好的眼泪夹杂微红血色落下,恸哭声响彻溪风苑。
七日后。
秦方好跪在火盆前,焚烧纸钱。
那火光摇曳,映照着她一动不动,神色空洞荒芜。
“南风,是我不好,连累你受苦了。”
“如果不是我让你去找沈砚尘,你也不会死。”
“都是我的错……”
沈砚尘揽着柳溪月并领着一众下人,行至溪风苑。
抬眸间,火光和纸钱跃入眼帘。
柳溪月微微垂首,倚在沈砚尘的胸膛,佯装委屈。
“今日是我的生辰,本想来看望姐姐,给姐姐带些喜庆过来。”
“却不曾想姐姐竟做如此晦气之事来诅咒我,实在让溪月心寒。”
沈砚尘抬起手,拭去柳溪月脸上的泪珠。
随后,他扭过头敛下眸光,脸色暗沉。
“秦方好,你品行不端,德不配位,不堪为正妻。”
“即日起降为侧室,还不跪下给溪月道歉!”
秦方好缓缓抬眸,泪水僵在眼眶,声音发颤。
“这辈子,我只跪过爹娘和你。”
沈砚尘眼底暗沉如墨,挥手示意下人。
秦方好虚弱的身子被人“扑通”一声强行按下,冰凉的泪水终于从眼眶滚落。
她是户部侍郎的嫡女,千金之躯,竟要跪一介商贾之女……
六年的感情,若干次救命之恩,终究是抵不过柳溪月的只言片语。
一直以来执着的感情,到头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谁料,就在她双膝触地的瞬间。
腹部忽地传来一阵剧痛,犹如利刃绞割。
秦方好只觉下身一热,有温热之物缓缓流出。
她痛苦地捂住肚子,脸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
众人惊愕万分,秦方好竟是小产了!
秦方好眸色一怔,悲痛如潮水般袭来。
为何偏偏在这时怀孕小产……
南风她保不住,这个孩子,她也保不住吗?
难道她注定无依无靠,留不住任何一人?
思及此,秦方好抬起眼眸,目光所及。
只有沈砚尘冷漠如冰的眼神,以及柳溪月那幸灾乐祸的神情。
秦方好奋力挣脱下人的桎梏,爬到沈砚尘脚边。
以最狼狈,最卑微的姿态乞求。
“砚尘,看在我伺候您三年的份上,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此时,柳溪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面露不解,轻声问道。
“夫君,秦姐姐这个孩子……该不会是那个贱奴的孩子吧?”
看着沈君怀淮晦暗不明的神色,她不住地摇头,下意识护住小腹。
“不是的……砚尘,这腹中是我们两人的孩子……”
“求您……”
“想要我救贱奴的孩子,休想!”
沈君面色黑沉打断她未说完的话,揽着柳溪月的腰肢离开了。
秦方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跌到了谷底。
冷风不断往她心里灌,冻得血液都凝固了……
秦方好脚步虚浮地回到屋内。
倏然,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晃晃往后倒。
正要晕倒之际,她看到了自己一针一线绣的娃衣。
她绣的时候极为认真,好似要把后半生的寄托都绣进这小小的娃衣。
可如今……
细雪飘了一夜,今晨愈下愈烈。
溪风苑的屋脊皆覆了层白雪,一股若隐若无的药香不断蔓延。
秦方好再睁眼时,只见医馆的大夫眉头紧皱。
“夫人,你醒了,可觉身子好些了?”
秦方好将手放在平坦的肚子上,泪流满面,嘴角不断发颤。
“大夫……我的孩子保住了吗?”
大夫摇摇头,未发一言。
秦方好狠狠掐着掌心,才把眼泪收回去。
强撑着面上的礼仪,命下人护送大夫离开。
大夫一走,秦方好的泪珠便如决堤一般,滚滚而下。
一生一世一双人,终是她的痴心妄想。
南风留不住,孩子留不住。
沈砚尘,她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