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医的话说就是。“陛下乃常年习武之人,龙精充足。”“只要陛下觉得身体无不适,多行房中之事反而于身子有利。”所以即便他夜夜留宿浮华宫,也无人提出反对。只是这一次,情况却大大的不妙。太医用银针将皇帝扎醒,跪在了地上,思虑着该怎么回话。裴晏行浑浑噩噩的转醒后,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中内力空空,心浮气躁。“太医令,这是怎么一回事?”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整整半年,裴晏行日日宿在浮华宫。
哪怕是姜欣悦来了葵水,只要他靠在她的身边,就觉得舒心。
而她也会用别的方法为他纾解。
欢愉过后,他枕着她的玉臂感叹。
“爱妃,朕可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桑时鸢的身上只有浓重的血煞之气,但姜欣悦的身上却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异香。
她们很相似,却又不一样。
在情事上,他总是更加心仪姜欣悦的。
但在爱意上,裴晏行始终认为,桑时鸢才是他的妻子。
姜欣悦这半年来,日日承受着君王的雨露,却迟迟未有子嗣,也未能封后。
她不禁有些焦急了。
“陛下若果真夜夜离不得臣妾,何不赐臣妾居在长乐宫?”
“那里才是离陛下紫宸殿最近的地方。”
谁知裴晏行听了,身形微微一顿。
而后将她压在身下,抚着她姣好的面颊说。
“别的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长乐宫是皇后居住的地方,你做好朕的皇贵妃便可以了。”
姜欣悦飞快掩饰掉了自己的不甘,扬起脖子挺身将自己送得更加深入。
“就像现在这样,做您的皇贵妃吗?”7
随着姜欣悦不断的动作,裴晏行更加沉溺在这份极乐之中,不能自拔。
而姜欣悦却是一边与他缠绵,一边忧心。
或许,得再添一把火力。
皇帝的夜夜专宠,令皇贵妃姜欣悦一时风光无量,后宫人人都传。
“陛下本就是重情之人,如今后位空悬,后宫又独皇贵妃一人。”
“皇贵妃升皇后之位,指日可待。”
裴晏行听了这话后皱眉问李德全。
“后宫竟有这样的传言?”
黄德全压低了身子,躬身领罪。
这日,裴晏行又在浮华宫中纵享欢愉。
虽然白日里宫人的流言蜚语令他有一些不愉快,但肺腑间的异香还是令他心智渐迷。
红烛翻被浪,软语留君王。
今夜的姜欣悦似乎格外吸引人,裴晏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却始终没有尽兴。
“你可真是个妖精!”
姜欣悦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心想下次再提封后之事他也许就不会反对了。
毕竟上上次她提的时候,他还生气走了。
而上次提的时候,裴晏行只是浅浅一顿,很快就和她沉沦在情爱之事上。
“只要陛下喜欢,让臣妾怎么着,都行。”
姜欣悦未着寸缕,娇软的身子婉转承欢在裴晏行身下。
就在裴晏行徜徉在熟悉的快感中,准备再登仙境时,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啊——”
几个突进之后,他毫无征兆的身子一颤,一泻千里。
他大惊,猛然运转内力,抱元守一,想稳住心神,却已经来不及了。
猛地抽搐了几下,他昏倒在姜欣悦的身上,不省人事。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陛下你醒醒啊!”
姜欣悦吓坏了,不明白一向体力强健的裴晏行为何会突然昏倒。
但帝王的事情没有小事。
往日里,裴晏行身强力壮,又有功夫护体,于情事上频繁了些,但身体毫无问题。
用太医的话说就是。
“陛下乃常年习武之人,龙精充足。”
“只要陛下觉得身体无不适,多行房中之事反而于身子有利。”
所以即便他夜夜留宿浮华宫,也无人提出反对。
只是这一次,情况却大大的不妙。
太医用银针将皇帝扎醒,跪在了地上,思虑着该怎么回话。
裴晏行浑浑噩噩的转醒后,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中内力空空,心浮气躁。
“太医令,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