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九昭闻言久久不能回神,简庭将手中的药膏放下。“你也看到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简庭踱步至魏九昭的身边,轻声开口:“难道你真的还要残忍地打破她现在得之不易的幸福和无忧无虑吗?”“阿昭,放过她吧,也放过你自己。”话落,他便径直离开,魏九昭独自一人站在原地,那些话在脑海里不断回响。是木秋欣选择离开他的,她在他身边过得一点都不快乐。魏九昭跌坐在一旁,肩上的疼痛已然感到麻木,微微泛红的眼眶中闪烁着盈盈泪光。
魏九昭闻言久久不能回神,简庭将手中的药膏放下。
“你也看到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简庭踱步至魏九昭的身边,轻声开口:“难道你真的还要残忍地打破她现在得之不易的幸福和无忧无虑吗?”
“阿昭,放过她吧,也放过你自己。”
话落,他便径直离开,魏九昭独自一人站在原地,那些话在脑海里不断回响。
是木秋欣选择离开他的,她在他身边过得一点都不快乐。
魏九昭跌坐在一旁,肩上的疼痛已然感到麻木,微微泛红的眼眶中闪烁着盈盈泪光。
月色无明,简庭还是去寻了木秋欣。
她还是如三年前分别那般,独坐在小湖边,背影单薄又瘦削。
“小殿下。”
他唤她小殿下,像是第一次相识时的那样。
木秋欣应声回头,看清来人时眸子里闪过几分不悦:“你们北朝人不是以礼为先吗?怎么一个个都像是不懂规矩一样。”
简庭浅浅一笑:“恕在下僭越,在下只是前来替陛下向小殿下赔礼道歉。”
木秋欣不以为然地回过头:“罢了,没什么好道歉的,他对我不敬,我给了他一刀,就当是扯平了吧,你可以回去了。”
简庭在她身边坐下,木秋欣当即蹙眉:“你做什么?”
“小殿下,曾有人对我说,看着湖面掀起涟漪时,心未动便是静。”
木秋欣愣了愣,侧眸看了他一眼,随即轻声说着:“湖即是心,心即是湖。”
简庭从身后提出一坛酒来:“不知是否有幸,能与小殿下共饮一杯。”
木秋欣看着他的动作,心中觉得甚是有趣:“你们北朝人,喝的惯我们南疆的酒吗?”
“若是你今日醉倒在这里,我可不会管。”
简庭对哦上两杯,递给了木秋欣:“这第一杯,在下敬小殿下,就当是敬我们的初相识。”
木秋欣闻言挑了挑眉:“总感觉,我和你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说着她将被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来。
简庭只是笑着,捏着酒杯的手不觉紧了紧。
该怎么说起从前呢?说他们已经相识十三年,说他那十三年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木秋欣已经忘记,忘记从前的痛苦悲伤,连带着美好和他。
那便不说好了,他如是想。
木秋欣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又喝上了兴头,吵着嚷着要给简庭跳舞。
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形,简庭有些人忍俊不禁。
他温声劝着她:“好了好了,我已经见识过小殿下的风采了,别一个不小心栽到这小湖里去了。”
木秋欣挥了挥手:“别小瞧我,我没喝多。”
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时,简庭微微愣了一瞬。
木秋欣凑近了些,简庭似乎能闻到少女身上脂粉的清香。
“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吗?”
轻飘飘的嗓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动听,简庭似是着了迷:“是。”
“你想说什么?”
简庭的眼神顿时晦涩下来,抿了抿唇:“阿欣,我很想你。”
一句低喃,木秋欣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希望小殿下一直这么开心,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