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长清二话不说就一掌轰向他,忘打不忘吃的狗东西!“唔!”夜墨泽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靠!这一掌是真疼啊!伤上加伤,夜墨泽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不是……长清,你能够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夜墨泽靠着墙勉强支撑着身体。他不过就是碰了他一下,他就把往死里揍啊。帝长清的寒光剑已经架在了夜墨泽的脖子上:“你还有什么遗言。”若是他稍一说错话,估计就身首异处了。夜墨泽看了一眼帝长清的身后:“那卖糖葫芦的商贩是魔修。”
帝长清还没有说话夜墨泽便去一旁买回来了。
“给。”夜墨泽献宝一样的递给帝长清。
帝长清刚想拒绝,可看着他的表情,又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
山楂个个饱满鲜红,糖浆均匀的裹在山楂上面,让人垂涎欲滴。
帝长清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夜墨泽侧头问道:“好吃吗?”
帝长清点头。
“我尝尝。”夜墨泽说罢便低头凑了上去。
咬走了帝长清手里最上面那半颗的糖葫芦。
周围都是行人,夜墨泽没敢太放肆,若是没人时,他尝的就是帝长清嘴里的那颗山楂了。
帝长清愣了,那半个是他吃过的……
而后,他回过神后立刻看向四周,没人注意到他们。
夜墨泽一脸满足道:“确实好吃。”
帝长清听后瞬间脸红脖子粗,拽着夜墨泽就去了旁边的小巷里。
夜墨泽戏谑的开口道:“长清,这么迫不及待啊。”
“夜墨泽!”帝长清直接把夜墨泽抵在了墙上。
“嘶!”夜墨泽被推得踉跄,猛然抵在墙上后他明显感觉伤口又裂开了些许。
帝长清声音极冷:“你若是再轻薄我,你就自己去找!”
虽是威胁,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了些许。
夜墨泽看着帝长清那冷峻的面容,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好笑。
他轻轻推开帝长清的手:“我哪有轻薄你,不过是尝了一口糖葫芦而已。”
帝长清眉头紧锁,似乎对夜墨泽的辩解并不买账。
夜墨泽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但眼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帝长清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却被夜墨泽一把拉住。
帝长清二话不说就一掌轰向他,忘打不忘吃的狗东西!
“唔!”夜墨泽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
靠!这一掌是真疼啊!
伤上加伤,夜墨泽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不是……长清,你能够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夜墨泽靠着墙勉强支撑着身体。
他不过就是碰了他一下,他就把往死里揍啊。
帝长清的寒光剑已经架在了夜墨泽的脖子上:“你还有什么遗言。”
若是他稍一说错话,估计就身首异处了。
夜墨泽看了一眼帝长清的身后:“那卖糖葫芦的商贩是魔修。”
帝长清眼帘微动,目光闪了闪似是在考虑夜墨泽话语的可信性。
而后他收了剑转身望去,那卖糖葫芦的商贩依旧在吆喝着。
是魔却不是魔族,应该是仙族的人走火入魔才堕落成魔的。
帝长清道:“你想说什么?”
夜墨泽撑起身体走到帝长清身边,往他身上一靠,帝长清顾忌着他的伤没有推开他。
“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入了魔的仙族之人,为何没有被杀?反倒是在人界悠闲的卖着糖葫芦?”
仙族一旦入了魔就会被斩杀,若是逃走有人发现了也会先斩后奏,反正是断不能让这种人存在的。
而这小贩却隐藏的极好,不是有法宝就是有人在帮他,护着他。
夜墨泽自言自语道:“卖糖葫芦,走哪买哪,接触的人也杂乱……”
他这个身份倒是异常适合做线人,不知不觉间就传递了消息。
帝长清听后眼神微眯,这么说来他的嫌疑倒是不小。
夜墨泽道:“先回去吧,免得打草惊蛇。”
帝长清侧头看了他一眼,脸色虚白,一颗颗冷汗顺着鬓边流下来。
大有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
帝长清好心地用灵力简单替他疗养了一下伤口,扶着他回了府里。
他直接把夜墨泽扶到主卧的床榻上,而后,丢给了他一瓶解药便准备转身离去。
夜墨泽抓着帝长清的衣袖不让他走。
“长清,你帮我上药。”他疼的没力气了。
帝长清抽出袖子想走,可脚下的步子始终迈不开。
他终究是心软了。
帝长清拿过那一个小瓷瓶:“衣服脱了。”
他只是见夜墨泽疼的没有力气了才帮忙的,仅此而已。
夜墨泽嘴角微勾,他就知道,他的长清最好了。
夜墨泽当即麻利的动手脱衣服,就在他要脱裤子时,帝长清急忙制止道:“够了。”
夜墨泽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脱光一会弄脏了衣服怎么办?”
帝长清总感觉夜墨泽在调戏他,但他没有证据。
帝长清冷淡道:“你老实躺好便不会弄脏。”
夜墨泽立马躺的板正,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长清,来吧。”
帝长清眉头微皱,他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管了,赶紧上药才是正事。
帝长清打开那瓷瓶,里面淡蓝色的药水倾泄而下。
药水刚一碰到伤口,夜墨泽就一阵哀嚎。
“嗷!停停停……慢,慢点。”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活像是那寒光剑又在伤口处拉了一下。
他确定他拿的是解药吗?不会是别的什么故意整他的吧。
帝长清自然知道自己的解药是何种滋味,要想解那寒光剑的寒气,唯有他手里的这瓶解药。
以极致的火,对抗极致的冰。
其实帝长清是故意等到现在才给他上药的,夜墨泽伤口已经疼一天了,疼痛早已麻痹了些许,这样一来比立刻上药好受一些,不至于疼晕过去。
若说是没有私心的他也做不到,他就是要让夜墨泽疼,好让他记住教训。
帝长清顺着那伤口又给他滴了上去。
“呃!”夜墨泽疼的脖子后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他揉捏变形,他死命的咬紧牙关极力忍受着那药水的灼烧之感。
帝长清看着夜墨泽那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眼帘垂了几分:“你不该惹我的。”
他若是不惹他,他们两人便相安无事。
夜墨泽喘着气笑道:“长清,你这是心疼我了?”
帝长清脸色一凝,他就不该给他好脸色。
他当即收回泛滥的同情心,眼不眨,手不抖的又滴了上去。
“啊!”夜墨泽当即一声惨叫。
帝长清这次没给他喘口气的时间,不管不顾的把药水从头浇到尾。
夜墨泽疼的身躯控制不住的打颤,好几次都想推开帝长清的手,但最终还是闭紧牙关忍了下来。
帝长清为他上完药夜墨泽已经大汗淋漓了,整个人直接就虚脱了。
帝长清见此倒是为他渡了点灵力,不至于晕死过去。
夜墨泽一脸委屈巴巴的道:“长清~”
他好疼,快来抱抱他吧,安慰安慰他。
帝长清不理他径直往桌子前走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夜墨泽撑起身子坐起来:“长清,我口渴……”他也要喝茶。
帝长清瞥了他一眼:“想喝自己倒。”
有手有脚的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他身上的伤有多重,帝长清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数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明显就是装的。
“长清~我的好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