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卫河的河畔。”古卫河在城外二里路处,那里有一个傍水而生的小村子,村里大部分都是渔民都指望着这条河生活。夜墨泽微微皱眉,那古卫河虽不远,但也不至于让仙界的令牌流落至此。他望向帝长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帝长清依旧一脸淡然,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深思。帝长清忽然开口问道:“什么时候捡的?可曾见到其他人?”黑衣男子忙摇头:“五年前捡的,没有其他人。”他当时是清晨散步时无意中发现的,他一看就知道这块令牌不一般,顺手就捡走了。
“闭嘴。”帝长清冷喝一声,剑尖直指夜墨泽的心口,显然已被他激怒。
夜墨泽却是不以为意,轻笑着躲过剑尖,一边还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帝长清愤愤的收了剑不再理会他,为防止夜墨泽再吐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他抬手封了他的穴道。
夜墨泽耸了耸肩也没反抗,在床下他都宠着帝长清,但是床上就另做打算了。
两人简单用过早饭,便出了府邸。
暗夜街位于城市的另一端,那里鱼龙混杂,是消息的集散地,也是他们寻找线人的最佳地点。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夜墨泽和帝长清尽量低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穿梭在人群中,听着各种小道消息,却始终没有找到有关线人的线索。
临近中午,两人走进一家名为“夜影”的茶馆,这里据说汇聚了各界人士,消息最为灵通。
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壶茶,开始细心聆听四周的谈话。
突然,夜墨泽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位身穿黑衣的神秘人身上。
那人独自坐在角落,一杯杯地品着茶,似乎在等人。
在暗夜街里这样的人不少见,若只是这便算了,但最奇怪的是他腰间有一块仙族的令牌。
夜墨泽面无表情的传音道:“你身后那个人可能是仙族的。”
帝长清像是没听到一样,神色未动。
就在夜墨泽要再说一遍时,帝长清开口了:“那人没有仙力。”
所以并非是仙族的人。
夜墨泽喝了一口茶道:“他腰间可是那仙族的令牌,就算不是来自仙族,那也和仙族脱不了干系。”
在人间安插什么线人也说不定。
帝长清心头微动,看来有必要审问一番了。
两人皆是默不作声,都在静静地观望那黑衣人,这里不方便动手,等他出去了在动手也来得及。
夜墨泽不动声色的手指微动,一粒种子便弹到了那男子身上,瞬间消失不见。
他的这粒种子可以以人肉为饲料,生根发芽,心神剧动间便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但夜墨泽对这种蝼蚁的性命不感兴趣,他只是以防万一,好方便找到他罢了。
片刻后,那男子像是没有等到来人便抬脚自顾自的走了。
夜墨泽轻点下巴,帝长清领会,两人双双跟了出去。
到了一处偏僻的拐角时,夜墨泽拦下了那男子。
那男子大惊,当即便要施展轻功逃走,可他又怎么可能在夜墨泽的面前逃脱掉呢。
黑衣男子刚起身便被夜墨泽拽着脚踝拽了下来。
“噗通”
那黑衣男子被夜墨泽拽下后直接双膝跪地。
他刚要服毒自尽时,被帝长清一个眼疾手快卸了下巴。
夜墨泽蹲下身拽过他腰间的令牌递给帝长清。
帝长清没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是神界仙侍的腰牌,也是最普通的腰牌,各个宫里都有。
眼前的这块腰牌看着已经有些年代了。
夜墨泽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帝长清给他解了穴道。
帝长清也没废话,抬手便给他解开了。
夜墨泽问道:“能查到吗?”
他见帝长清不接,也就自己查看了起来。
没什么特别的,应该是那个仙侍来人间办事时不小心丢的。
帝长清摇了摇头,表示查不到。
夜墨泽直接问道:“哪来的?”
黑衣男子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两人绝对不是他能挑衅的。
他老老实实的交代道:“捡的。”
“在哪儿捡的?”
“古卫河的河畔。”
古卫河在城外二里路处,那里有一个傍水而生的小村子,村里大部分都是渔民都指望着这条河生活。
夜墨泽微微皱眉,那古卫河虽不远,但也不至于让仙界的令牌流落至此。
他望向帝长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帝长清依旧一脸淡然,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深思。
帝长清忽然开口问道:“什么时候捡的?可曾见到其他人?”
黑衣男子忙摇头:“五年前捡的,没有其他人。”
他当时是清晨散步时无意中发现的,他一看就知道这块令牌不一般,顺手就捡走了。
而后的一个月,他几年不愈的腿疾竟也自己好了,他当时就感觉是捡到宝了。
后来他私下暗暗打探过,却丝毫没有关于这令牌的线索,时间久了,也就默认是他自己的了。
夜墨泽听后,心中更是疑惑。
五年前……
那不正是帝长清下令攻打魔界的那天吗?
看来这令牌是那负责传递情报的线人的了。
“此事不简单,我们需要去古卫河看看。”夜墨泽对帝长清说道。
帝长清点头同意,两人当即往城外的古卫河而去。
来到古卫河畔,夜墨泽和帝长清细心查探。
河畔静悄悄的,除了渔民早起捕鱼的忙碌身影,并没有什么异常。
帝长清道:“你去那边,我去另一边。”
他们分头行动找的快一点。
夜墨泽当即摇头否认:“不妥不妥,还是两个人一块找来的好。”
他可不想和长清分开,还是两个人tຊ一起比较能用心找。
帝长清岂会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你要是不想找可以滚。”
话落帝长清就往另一边去了。
夜墨泽立刻跟了上去,换来了帝长清一记威胁的眼神。
他当下就老实了,转身往另一处走去。
夜墨泽沿着河岸走着,时不时的看看那些渔民,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片刻后,两人可想而知的都是一无所获。
毕竟都过去了五年之久了,要真有什么也早就已经被岁月洗刷了。
夜墨泽提议道:“去村子里看看吧。”
帝长清点头同意,两人往村子里走去。
走进村子,夜墨泽和帝长清便感受到了与城里截然不同的宁静与祥和。
村子里的小路弯弯曲曲,两旁是简陋却干净的民居,渔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节奏缓慢而安逸。
他们走到村子中心的一处小广场,那里有一口井,几位村民正在井边打水洗衣。
夜墨泽走到一位老者身边,微笑着问道:“老伯,打扰一下,五年前你们这里可曾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老者想了想,摇头道:“五年前啊,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渔获比较多,大家都很高兴。”
收获丰满?
什么情况下会鱼获比较多?
夜墨泽想不通。
夜墨泽又问道:“那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比方是人啊事啊这些的。”
那老者又回忆了一下:“那些啊,没有没有。”
就算是有那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罢了。
夜墨泽和帝长清相视一眼,看来线索到这就断了。
他们两人在这村子里又转了一圈,依旧是没有丝毫线索。
回去的时候夜墨泽问道:“长清,吃糖葫芦吗?”
他们的旁边正好有一位卖糖葫芦的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