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这么多,还是难逃和离的结局吗?双腿似有千斤重,她不敢再上前面对现实,只想逃离此地。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右肩似乎被人拍了拍,侧首回头,只见手持狐狸面具的季秀才出现在她面前。文心念心情本就不佳,话语间也含着怨怼:“怎么又是你?”说罢,当即越过季秀要走。谁料季秀才横步一跨,拦住了文心念去路:“欸,别急着走嘛。”文心念气得牙痒痒,她走哪边季秀才便拦在哪边。不远处的苏文承二人也注意到了此处的动静,一眼瞧
文心念一颗心坠入苦海。
她做了这么多,还是难逃和离的结局吗?
双腿似有千斤重,她不敢再上前面对现实,只想逃离此地。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右肩似乎被人拍了拍,侧首回头,只见手持狐狸面具的季秀才出现在她面前。
文心念心情本就不佳,话语间也含着怨怼:“怎么又是你?”
说罢,当即越过季秀要走。
谁料季秀才横步一跨,拦住了文心念去路:“欸,别急着走嘛。”
文心念气得牙痒痒,她走哪边季秀才便拦在哪边。
不远处的苏文承二人也注意到了此处的动静,一眼瞧见两人纠缠,像是正打情骂俏的爱侣。
张寡妇调笑着挑拨道:“瞧瞧,我刚还说这俩人,没想到这就碰着了,苏澄他爹,莫不是心念还真与这季秀才余情未了?”
苏文承冷沉着脸,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张寡妇露出得逞的笑,随后快步跟上。
而另一边的两人还在僵持不下。
文心念高声呵斥:“让开!”
季秀才一向在乎脸面,平日被人如此对待他早就翻了脸,今日却反常的对文心念讨好一笑。
他搓了搓手,表情谄媚道:“心念,看在我们从前的交情上,借我几两银子吧。”
“你知道的,我马上就要考举人了,报名考试都需要银两……”
几两银子?也亏得这人说的出口!
文心念秀眉倒蹙,直接放狠:“季秋池,你要是再敢来找我,我就将你考秀才时贿赂考官的事情说出去!”
这话戳到了季秀才的肺管子。
他脸色微变,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识相地让了路。
文心念大步流星地离开,浑然没注意到季秀才握紧了拳头。
他冲着文心念背影暗自咬牙道:“文心念,算你狠!”
……
文心念走了两个时辰才到家,走了一路,心气也消了。
兴许,是自己误会了呢?
文心念到院门外时,苏澄就从屋内冲了出来,扑到她的怀中。
“娘,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好担心你。”
“乖,让你等久了。”文心念摸了摸他的头,带着他进了屋。
刚踏进屋门,文心念忽而瞥见矮木桌上竟放着一支木簪。
像是苏文承在集市上往张寡妇头上比划的那一支。
她下意识地走上前拿起查看,一只大手伸来从她手中夺过。
转头,对上苏文承的冷脸。
文心念面上诧异:“你怎会买簪子?”
心里却想,难不成是送给自己的?
苏文承却冷声否认道:“反正不是送给你的。”
冷言冰语刺得文心念紧抿了唇,不是送她的,难道真是送张寡妇的?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张寡妇?
文心念的心像是浸入了酸水,苏文承却视而不见抱起小澄说:“今日是小澄阿爷的忌日,我带他出去一趟,饭在锅里,你自己先睡吧。”
话落,不等她言语,转身出了茅草屋。
去祭拜为什么要拿上簪子,还是说其实去的是张寡妇家?
凉风从露风的墙眼里吹进来,寒冷难耐。
深夜,文心念躺在炕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就在睡意来袭时,从里闩紧了的木门忽然被人猛地撞开。
文心念吓得惊坐起身,看着闯进来的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她面色惊恐,捂紧了被子:“你是谁?!”
男人哂笑一声,露出一口黑牙:“没想到还真和她说的一样好看。”
说着,他向文心念猛扑而来,文心念要逃,却被他一身横肉压在身下。
“嘶拉”一声,她的外衫被粗暴撕开。
“不要——”文心念痛苦喊道,涨红了脸威胁道,“我家当家的解手去了,他可不是好惹的人,你小心被他打死!”
猥琐男却掐住她的脸,笑容猖狂道:“小娘子还是留着力气待会喊吧。”
“我可就是你相公请来调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