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屠夫之女,他想娶,还不是轻而易举?这么想着,赵景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去了。“爹,娘,你们把溪溪以为成谁了?再说了,儿子是那种抢他人之妻的人吗?”“呵呵,你不是,你哪能是。”长公主冷哼两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赵括甚至长公主的脾气,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今之计,就是将错就错下去。再者,这沈氏,哦,不,陆溪,也是个品行好的,儿子又喜欢,对长公主也是尊敬。想到这,赵括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对着两人招招手
长公主脾气火爆,江婉儿也不是那种躲在人后的。
“拜见长公主,民女……”
然而刚要开口,就被赵景在后面拧了一下腰。
停顿片刻,收拢思绪,江婉儿乖巧开口“民女陆溪,南市尽头屠夫之女,只因殿下是心善之人,故而带民女来王府见见世面。”
后面的赵景听江婉儿这么说,放心下来。
当初他不过是随口捏造个身份,爹娘朋友之类一概没有,也是怕江婉儿不愿。
而如今,江婉儿自行把这些补全了,也算是默认了他的法子。
这样甚好!
一个屠夫之女,他想娶,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么想着,赵景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去了。
“爹,娘,你们把溪溪以为成谁了?再说了,儿子是那种抢他人之妻的人吗?”
“呵呵,你不是,你哪能是。”
长公主冷哼两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赵括甚至长公主的脾气,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今之计,就是将错就错下去。
再者,这沈氏,哦,不,陆溪,也是个品行好的,儿子又喜欢,对长公主也是尊敬。
想到这,赵括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对着两人招招手,示意他们坐下。
江婉儿眼睛眨了眨,没想到这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这也算是欺君之罪了。
“殿下,这样能行吗?”
为了庆祝赵括回来,长公主安排了冰舞,舞女们穿着长袖在冰面上翩翩起舞,赵括拉着长公主的手,光明正大的咬耳朵。
“怎么不行?你放心,我娘虽然有脾气,但我爹是专用灭火的,咱们家主打一个稳定。”
对于这一点,赵景可是用二十多年的人生切身体验出来的。
家宴上,江婉儿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放不开,时刻偷瞄长公主的脸色。
然而看的多了,总会被发现。
“总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
长公主这话说的其实还带刺,不过也能忍受。
江婉儿以前处理顾家事物时候,什么样的人碰不上?
“长公主殿下人比花娇,民女头一次见您这样神仙似得人物,忍不住多看看。”
这样说也没错。
便是当初掌管顾家时候,跟真正的皇亲国戚也是云泥之别。
“哼,既然这样,那就允许你在王府里好好看看吧。”
长公主傲娇又别扭,说完又觉得不够高傲,索性扭过脸去。
江婉儿忍不住低声浅笑。
“怎么样,我就说我爹娘很好吧。”
对于长公主没有为难江婉儿这一点,赵景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他爹。
要不是他爹在,今个这顿饭,没准真吃不好。
“溪溪,走,咱们去给我爹敬杯酒。”
其实,以往时候,赵景和赵括并不亲近,毕竟赵括是地方官,在京城时候不多。
可今日,他是切实体会到了爹的好处。
情真意切的给赵括倒了满满一杯,赵景与江婉儿相差半步,一起给赵括敬了一杯酒。
“好,好,再过两日就是花朝节了,今年陛下开恩,特批了我假,咱们一家好好去花会上玩玩。”
看着眼前的两人,赵括莫名想到了当年的他和长公主。
身份之差,他和长公主的婚事并不顺利,万幸长公主有手段有主意,而他也坚持住了,这才守得云开见月明。
“景儿,爹多的不说,只盼着你二人将来能好。”
赵括祖上也是武将,他如今成了文官,不过是为了让皇帝安心。
是以言谈上,跟那些书生进士差的远着呢。
“爹,您就瞧好吧!”
赵景顿时豪情万丈。
他爹这意思分明就是你只管追,有什么事爹给兜着!
想到这,赵景一把拉住了江婉儿的手,对着他爹深鞠一躬。
“行了行了,你俩继续看吧,我跟你娘还有事。”
瞧着而已眉飞色舞的样,赵括只觉得丢人,余光里却见长公主笑的温和,心思一动,积攒了许久的火气便冒了出来。
江婉儿诧异的看着已经远去的两人,有些担忧。
“殿下,当真没事吗?”
江婉儿有些忐忑。
“没事没事,你快坐下,咱们说说花朝节你打算怎么过……”
顾家。
花朝节为官家看重,是以百姓也纷纷效仿,以至花朝节比之除夕,一样热闹。
“公主,再过两日,便是花朝节。”
“咱们京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名流大家的夫人会在花朝节这天假扮花神,一同在花神庙展示,若是哪家夫人得的花多,这一年的商税就能免了。”
“往年,这些事都是沈氏操持,如今你来了,这事便自然交给你了,祖母相信,你定然比沈氏办的更为优秀。”
老太太这番心里拉锯说的恰到好处,既让容妺知道了如今一家人都指望着她,又给了她压力。
“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其余的是,就让你二婶娘同你说就行。”
老太太摆摆手,让鸳鸯把人请了出去。
容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出了老太太的院子。
“公主,您不去找二夫人吗?”
翠屏有些疑惑道。
“呵,问她还不如我自己想呢。”
姜澈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到家便看到容妺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禁有些生气。
然而在容妺看向他的时候,又立刻收敛情绪,表现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谁惹我的妺儿生气了?”
姜澈伸手把人搂在怀里,声音温和,眼神却冷漠的很。
“没什么,就是祖母让我准备花朝节的事,可我哪知道这些,去问二婶娘,她又推说好些年不曾去了,不知道时兴什么了。”
容妺趴在姜澈的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受着怀抱的力度,觉得姜澈还是在乎她的。
“原来是这个。”
姜澈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然而脑子里却想起了幼年时候。
那时候他们总学着大人的模样,也扮花神的模样,在小小的台子上比赛,而江婉儿,每年都是得花最多的,甚至大人都打趣说,江婉儿长大了,必然是京城最美花神!
“你知道?快与我讲讲,我可不想到时候给你丢脸。”
容妺抬起头,眼睛里仿佛闪着星星,很是崇拜的看着姜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