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邓兰绝不会透露半个字,毕竟这些都属于公司机密。但邓兰和姜衍相处了四年,也合作了四年,公司创立最初,姜衍也帮了不少忙。犹豫之间,姜衍已经打开饭盒,把勺子塞到邓兰手里:“你要难以开口,也可以不说,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想让你知道,遇到困难,你还可以依靠我。”邓兰喝了一口粥,暖意从胃中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看着姜衍:“你和其他留学归来的人有些不一样。”姜衍对上邓兰的视线:“哪里不
一瞬间,邓兰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淡淡地看着祁父:“为什么我必须要做选择?”
“我不会和祁子谦复婚,也不会把小序交给祁家。”
听到这话,祁父怒火更胜:“你到底给子谦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死心塌地,婚也不想结,孩子也不想生!”
“你要害子谦绝后啊!”
听到这话,邓兰笑出声:“伯父,你是不是忘了,祁子谦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你要真不忍心看祁家绝后,就该去营队找当年抱错的孩子。”
祁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哪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
从前没离婚的时候,邓兰也只见过祁父祁母一次。
俩人看着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邓兰也不惯着他:“以前我和祁子谦是夫妻,叫你一声伯父,现在我和他离婚了,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祁父被哽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囔囔道:“就你这泼辣的性格,除了子谦,还有谁肯娶你?!”
“子谦肯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们村不知有多少女人想嫁给他!”
邓兰心中毫无波澜:“那你让那些女人和他结婚,何必来找我。”
不等祁父开口,邓兰吩咐:“陈秘书,送客。”
祁父骂骂咧咧地被请出了门。
邓兰回到办公室,在看文件中度过了一上午。
中午十二点,姜衍带着下人来到办公室。
下人把饭盒放在办公桌上,殷勤道:“邓总,我们姜总听说这几天你胃不好,特地让厨师熬的鸡丝粥。”
邓兰心中暖融融的,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点:“谢谢。”
姜衍抽走邓兰手上的文件放在一旁:“先吃饭,工作是做不完的。”
“遇到了什么难题,也可以和我说。”
要是别人,邓兰绝不会透露半个字,毕竟这些都属于公司机密。
但邓兰和姜衍相处了四年,也合作了四年,公司创立最初,姜衍也帮了不少忙。
犹豫之间,姜衍已经打开饭盒,把勺子塞到邓兰手里:“你要难以开口,也可以不说,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我只想让你知道,遇到困难,你还可以依靠我。”
邓兰喝了一口粥,暖意从胃中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看着姜衍:“你和其他留学归来的人有些不一样。”
姜衍对上邓兰的视线:“哪里不一样?”
“有些留学回来的人,都带着一股傲气,总觉得留学过就高人一等了,国外的东西总比国内的好,但你不会。”
姜衍笑道:“学习是为了修身养性,约束自己,不是为了去蔑视他人。”
邓兰放松下来,终于把遇到的难题告诉姜衍:“京市和沪市的市场不一样,我只是有点头疼。”
姜衍若有所思:“待在办公室也想不出来,不如下次去外面走走,看看现在京市流行什么样的布料,也看看别家是怎么宣传的。”
邓兰当即答应了下来,约定明天出门的时间。
下午和晚上还有几场会议,邓兰吃完饭,姜衍就离开了。
晚上十点半,邓兰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结束最后一场会议。
她走出公司,刚坐上车,猛地被人捂住口鼻,紧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