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兰走进病房,就见祁子谦皱着眉头,右眉上的疤都染上了怒气。他知道自己没立场生气,可见到邓兰和姜衍待在一块儿,脸上洋溢着自己从未见过的笑容,妒火就“噌”地冒起来,把他的理智烧了个精光。祁子谦压着火:“你去干什么了?”突然被质问,邓兰有些莫名其妙和不快:“我有必要向你报告吗?”这句话宛如一颗火星落入油桶,祁子谦瞬间炸了:“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和姜衍待在一起,这才耽误了时间!”“邓兰,你
自从姜衍表白之后,邓兰和姜衍之间的氛围就变了。
时不时的,姜衍会给邓兰送花,送礼物,还会单独约邓兰去吃饭看电影。
一个半小时前。
邓兰和姜衍共进晚餐,顺便打包了两菜一汤,准备给祁子谦送去。
哪知邓兰的那辆“大超”突然出了问题,开到一半熄了火。
邓兰折腾半天,还是没修好车,只好用大哥大给姜衍打电话,这才耽误了时间。
时间回到现在。
邓兰走进病房,就见祁子谦皱着眉头,右眉上的疤都染上了怒气。
他知道自己没立场生气,可见到邓兰和姜衍待在一块儿,脸上洋溢着自己从未见过的笑容,妒火就“噌”地冒起来,把他的理智烧了个精光。
祁子谦压着火:“你去干什么了?”
突然被质问,邓兰有些莫名其妙和不快:“我有必要向你报告吗?”
这句话宛如一颗火星落入油桶,祁子谦瞬间炸了:“你不说,我替你说。”
“你和姜衍待在一起,这才耽误了时间!”
“邓兰,你刚和我离婚,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别人?”
面对祁子谦的斥责,邓兰也冒火:“祁子谦,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就算我真的和阿衍待在一起又怎样?和你半分钱关系都没有!”
听到这句话,祁子谦只觉得悲愤上涌,将他吞没。
他们结婚的那一年,祁子谦日日夜夜寻找思念邓兰的五年,就像个笑话,被邓兰一口否定。
祁子谦眼眶通红:“我是小序的爸爸,是你曾经的丈夫,你别想和我撇清关系!”
邓兰额角直跳,刚要骂出声,病房门开了。
中年妇女见病房氛围不对,僵了一瞬,还是开口:“我听护士说这里招保姆。”
祁子谦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看向邓兰:“你要把我甩给保姆,好和姜衍在一起?”
邓兰懒得和他解释,从皮包里抽出150块钱,连同打包来的饭菜一起塞给妇女:“一日三餐,按时换药,注意事项问护士和医生。”
普通员工一个月也就50块钱的工资,妇女惊喜接过,连忙答应。
祁子谦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医生说他的伤恢复得很好,再有一周就能好。
邓兰给的150块钱分明表示,接下来的日子她都不会来医院!
想到这,祁子谦有些慌乱,竭力挽回:“刚刚我说话重了点……”
邓兰没管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窗外夜色沉沉,只有几盏路灯立着。
祁子谦看着邓兰上了姜衍的车,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本以为,只要投身营队,时间就会淡化一切,让他忘记邓兰。
可他错了,这五年来,思念却更加清晰,更加鲜明。
离婚的那天,祁子谦本以为自己能彻底割舍这份感情,彻底放手。
可他又高估了自己。
他没法放手,没法把邓兰从自己的生命中剥离出去。
次日中午,保姆前来送饭。
祁子谦心中空了一块,吃什么都味同嚼蜡,没吃几口就让保姆走了。
这时,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祁子谦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看向门口。
只见病房门打开,顾夫人走进来,神色倨傲:“祁子谦,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怕是难以重回营队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扔在祁子谦跟前:“不如收下钱就此退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