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重要吗?”陆淮川声音中满是愠怒。“那我的性命重要吗?陆淮川!”温梨书也有些生气。她从未见过陆淮川这样步步紧逼,甚至不顾她的意愿的时候。“你不是一直自诩陆家走到现在是你的功劳吗,现在这点小事还能要你命?”陆淮川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上前紧紧抓着温梨书的手腕。“自诩?陆淮川,你忘了当初我是怎样帮你的吗?并且每个生灵有自己的命,私自干涉会造天谴我也跟你说过,这狗我救不了。”气氛更加僵持,温梨书无法相信自己耗尽七次天机,帮陆淮川走到现在。
中午的时间,陆淮川抽空回来了一趟。
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右手边还拎着一个蛋糕。
“梨书,今天白天的事是我不好,我太急切了,对你说话语气有点冲,原谅我,好不好?”
陆淮川走到她身边,将花递给温梨书,温柔的跟她道歉。
温梨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接过了花。
笑容却在看到花的那一刻凝固在脸上。
她看着那束鲜艳的玫瑰,苦涩瞬间涌上心头。
“我不喜欢玫瑰的,你忘了吗?”
陆淮川的笑也停滞在了脸上:“你不喜欢的话扔了吧。”
温梨书还是收下了花。
摸了摸已经有些发黄的花瓣,无尽的苦涩如同这些花一样,失去了生机,却又无可奈何。
从前的每年夏天,陆淮川都会给她买最新鲜的荷花。
就连院子里的花池,也种满了各色的荷花。
可现在已经是盛夏了,这还是她收到的第一束花,却像是路边随意买来敷衍她的。
温梨书起身找花瓶将玫瑰插好。
陆淮川看着抽空掏出手机回着消息。
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温和:“梨书,你真的不能帮忙吗?”
温梨书的手一顿,手指被没剪干净的刺扎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救狗吗?”
她的声带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话说得有些哽咽。
“当然不是,特地来看你的。”陆淮川走到她身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温梨书。
温梨书将手指上的血珠擦掉,决绝的说:“我帮不了。”
“你不是修道吗?怎么会这么狠心,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你要看着它死吗?”
陆淮川又开始变得急切,似乎只要提到这条狗他就会变得暴躁。
温梨书皱眉,心里有了猜想:“这狗是那个女人的吗?”
“是谁的重要吗?”陆淮川声音中满是愠怒。
“那我的性命重要吗?陆淮川!”温梨书也有些生气。
她从未见过陆淮川这样步步紧逼,甚至不顾她的意愿的时候。
“你不是一直自诩陆家走到现在是你的功劳吗,现在这点小事还能要你命?”
陆淮川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上前紧紧抓着温梨书的手腕。
“自诩?陆淮川,你忘了当初我是怎样帮你的吗?并且每个生灵有自己的命,私自干涉会造天谴我也跟你说过,这狗我救不了。”
气氛更加僵持,温梨书无法相信自己耗尽七次天机,帮陆淮川走到现在。
到陆淮川心里,却只是自己贪功。
陆淮川依旧不信温梨书,说出的话像一把尖刀刺向温梨书。
“那你当初何必帮我?帮陆家?你的天谴在哪?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那是因为我爱你。”
温梨书吼道,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他们第一次这么严重的争吵,竟是为了其他人的一条狗。
陆淮川后来在路边看到这只流浪狗,就带回了家。
他真的不应该这样对温梨书的。
那个时候的温梨书,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他却肆无忌惮的挥霍着温梨书的爱意。
初霁看着陆淮川陷入沉思,没有打断他,而是打量起了鉴宝室的布局。
她走着走着,竟直接来到了神龛。
神龛上的香已经燃烬,但周围却一尘不染,明显有人打扫过。
陆淮川这时来到了她的身后。
“我有每天来上香。”
初霁怀疑的看了一眼陆淮川:“你也信道?”
陆淮川苦笑一声:“从前不信,可人到了末路,总要有些寄托。梨书是我的寄托,她信的东西我也开始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