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若惜的墓碑,崭新,上面的一张沈若惜的黑沈照片,虽然是笑着,却显得苦涩。沈若惜……死了?原来那天包厢里林可没有骗他?沈若惜不是离开了桐城,而是彻底从人世间消失了……可是这一切,他从来都没有相信!静默的夜晚,一阵凉风像是刺进了项南屿的肌肤里。一片冰凉。不知道过了多久,项南屿终于恢复了神志,他慌忙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沈若惜”的号码拨过去。眼中尽是惊慌。沈若惜,你究竟再玩什么。不要再藏了!电话里还是那一串冰冷的女声:“对不起吗,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你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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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到院子里,看见墓碑上的名字,瞳孔骤缩。
这是沈若惜的墓碑,崭新,上面的一张沈若惜的黑沈照片,虽然是笑着,却显得苦涩。
沈若惜……死了?
原来那天包厢里林可没有骗他?
沈若惜不是离开了桐城,而是彻底从人世间消失了……
可是这一切,他从来都没有相信!
静默的夜晚,一阵凉风像是刺进了项南屿的肌肤里。
一片冰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项南屿终于恢复了神志,
他慌忙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沈若惜”的号码拨过去。
眼中尽是惊慌。
沈若惜,你究竟再玩什么。
不要再藏了!
电话里还是那一串冰冷的女声:“对不起吗,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你稍后再拨……”
项南屿不死心的挂断,在拨打,重复了十几遍。
没有人接通。
他慌不择路的走出别墅,猛地关上车门。
一辆与黑夜相融的劳斯莱斯急速冲了出去。
不,不可能!
沈若惜怎么会死的那么悄无声息!
凌晨,赵秘书突然被一通电话惊醒。
他迷迷糊糊的拿过放在床柜边上的手机,接通后,传来项南屿嘶哑的命令声。
“我给找到沈若惜的死亡证明。”
“钟总?”沈秘书清醒了,揣摩了一下刚刚的那番话。
太太的死亡证明?
天色将亮,他马上起床洗漱。
来到栖霞市的警局,赵秘书迟疑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钟总会得到这个结论。
但这几个月他受钟总吩咐始终没有得到沈若惜一点消息。
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点行踪都没有。
之后钟总叫他停止了调查,只等着太太自己回来。
知至知终,都没有考虑过这个。
万一……这是真的呢?
赵秘书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吐出,眼神坚定地走了进去。
别墅里。
项南屿坐在沙发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疲倦,反而觉得
整修未睡,只等着赵秘书一个结果。
他面上覆着层凉凉的寒薇,手上的烟雾缭绕,玻璃桌上烟蒂已经堆积成山。
四周死一般的安静,他现在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在同一频率,跳动不止。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传来动静。
项南屿掐灭烟头,快速接通,干哑的喉咙发出细碎沉闷的声音:“怎么样?”
一丝颤抖,一丝紧张。
很快,赵秘书沉重的语气从电话中缓缓传来:“钟总,我刚刚去警局调查了,太太的确已经开了死亡证明。”
“怎么可能?”项南屿立刻反驳道:“沈若惜怎么会突然死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又道:“死亡证明上写的是太太因为脑癌去世。”
“什么?”项南屿拿手机的手细微的颤动了一下,再次攥紧,“这件事情确定属实吗?”
“是的。”赵秘书慎重而严肃的说:“我还去了太太住过的医院,是七个月前的时候,太太住进了重病房医药费都拖欠了好久,最后发放弃了治疗回家,第二天就去世了,我连殡仪馆都去过了,他们都确实了太太的死讯……”
“扑通”一声。
手机掉落在地。
一阵耳鸣声,让他大脑变得空沈,感觉全身都已经麻木。
项南屿感觉自己的呼吸就在这一刻停止,像是有什么重物在摔下来,在他的心里摔得粉粹的声音。
满心房的碎片,深深割裂着血肉,那种痛楚,他从未有过。
“钟总,钟总?”
电话里,赵秘书的还在询问着。
但项南屿已经缓缓站起来,向外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