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了那个前面的女人,急忙喊了声。女人身形一僵,回头,果然是那天在夜色看见的项南屿。那个辜负了小薇一生的男人!“死渣男!你做什么!”林可挣扎着想要甩开项南屿的束缚,竟发现项南屿的力道出奇的精悍,像是铁夹似的,纹丝不动。“你把沈若惜藏在哪儿了?”项南屿迫切的问道。七个月了,沈若惜没有一丝音讯,也没有回来找他。就算是耗,也该有个度了。噗嗤一声。林可被这问题气笑了,视线飘向项南屿那张迫切的脸上。和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变得更加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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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氏集团分公司面临上市。
时间匆忙,就定了早上九点的航班,但因为天气的问题,一直在晚点。
项南屿坐在VIP等候区的沙发上,单手托腮,侧目看着楼下人来人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消逝,在临近十一点,赵秘书满头大汗的赶过来:“钟总,可以登机了。”
项南屿视线回收,起身,整理了衣着,迈步向出境大厅走去。
机场的广播正在汇报着他乘坐的航班信息,项南屿错开人潮,来到VIP通道。
办理好登记手续后,只是余光一扫,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身形猛地怔住了。
下一秒。
当赵秘书转头的时候就看见项南屿已经离去的背影。
“钟总!飞机就要起飞了!”
他的叫喊,没有什么作用。
项南屿的身影没入了人群之中。
他盯着那个背影,健步如飞地走上前。
“林可!”
他一把抓住了那个前面的女人,急忙喊了声。
女人身形一僵,回头,果然是那天在夜色看见的项南屿。
那个辜负了小薇一生的男人!
“死渣男!你做什么!”林可挣扎着想要甩开项南屿的束缚,竟发现项南屿的力道出奇的精悍,像是铁夹似的,纹丝不动。
“你把沈若惜藏在哪儿了?”项南屿迫切的问道。
七个月了,沈若惜没有一丝音讯,也没有回来找他。
就算是耗,也该有个度了。
噗嗤一声。
林可被这问题气笑了,视线飘向项南屿那张迫切的脸上。
和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变得更加幽暗。
她忽然换了种调侃的口吻,嗤笑道:“你说的对,沈若惜藏起来了,她藏起来之前,就说过了,她不爱你了,也永远不会再见你,所以咱俩也别扯到什么纠葛。”
话说完,林可转身,其实眼眶已经开始泛红了。
她多希望,小薇真的只是藏起来了,不告诉她也没关系。
只要小薇能够活着,壹扌合家獨βγ
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但事实是她连沈若惜的葬礼都已经在栖霞市办理完了,墓碑也已经买好了。
花费了她的所有积蓄,办了一个只有她参加的葬礼。
“林可,这是我和她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想和她聊聊!”项南屿钳制住林可的双肩,眼底闪现一层慌乱无措,“沈若惜不在桐城,我找过了,她到底去哪儿了!你告诉我,我跟她什么都可以谈!”
夫妻之间能有什么隔夜仇,如果不想离婚就回来,如果哪里没做对都可以说出来。
为什么要玩消失!
还消失了那么久!
沈若惜怎么可能这么有毅力能七个月不见他,一条信息也不发。
他只能想到是林可出的主意把沈若惜藏起来了!
项南屿强压着心中的不快,眼底的冰冷点点化开,最终妥协道:“林可,你把沈若惜的地址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林可怒不可遏:“你凭什么对我既往不咎,我对你才有深仇大恨!”
面对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她只怕再多待一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林可懒得再说话,听到广播,继续往登机口走。
“林可!!”
项南屿拽住林可的手臂,言语中带着警告:“沈若惜和我还没有离婚,我需要见她,如果你包庇她,我只能报失踪处理。”
这还是项南屿第一次对沈若惜以外的女人大发脾气。
其实沈若惜很乖顺,就是因为太乖顺,在项南屿面前,她总是会低眉顺眼,看人脸色,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麻烦项南屿。
他总感觉与沈若惜直接有太多隔阂,他摆不出好脸色,对她的笑容也是屈指可数,从没把她当过自己的妻子。
所以沈若惜的事情,他一无所知。
林可回眸,眼里猩红的一片,让项南屿呼吸一促。
“项南屿,都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接受事实?”她鼻腔很重,能听得出来是哭过了。
项南屿的疑心又加重了几分,“什么事实?”
林可抹了一把眼泪,失声控诉道:“当初沈若惜重病难愈时,你想想自己所做所为,连电话都不接,整日留恋风月场所,可是现在,那个世界上最爱你的沈若惜已经走了,你却始终不接受这个事实!”
项南屿感觉一阵剧痛撅住了他的心。
林可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
“走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