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柔嫔,“柔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知道事已成定局,柔嫔一时间委顿在地,满脸灰败。"皇上,臣妾只是一时糊涂啊,"她也不知道她跟钱嬷嬷这么隐秘的关系怎么会被发现,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只能求皇上看在昔日的情分下,能够从轻发落了。皇后厉声道:"事已至此,你还敢狡辩!来人,将柔嫔押下,听候发落。"轩辕墨也不耐烦这出闹剧了,说出了早已想好的处置:"柔嫔,你意图谋害皇嗣,罪大恶极,朕念在你入宫多年,便留你全尸,自行了断吧。"
白苏不敢有丝毫耽搁,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马不停蹄地带着小太监赶回凤鸣宫。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只绞丝纹镯子。
这只镯子是柔嫔的珍爱之物,也是娘娘能将柔嫔一党打落地狱的证据。
当白苏回到凤鸣宫时,她立刻将托盘递给了上首端坐的帝后二人。
轩辕墨看着托盘里的镯子,眉目一挑,拿起镯子,仔细观察起来。
只见这只镯子的外围呈现出半圆形状,雕琢着精美的绳纹。上下边沿处则被弦纹隔开,显得格外精致。
而镯子本身的玉质细腻温润,色泽均匀,显然是上等的美玉所制。
轩辕墨对着阳光看了下,里面果然阴刻了‘钱芳’二字,拿给皇后看。
吴皇后点点头:“不错,钱嬷嬷闺名正是钱芳。”
说着看向柔嫔,“柔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知道事已成定局,柔嫔一时间委顿在地,满脸灰败。
"皇上,臣妾只是一时糊涂啊,"她也不知道她跟钱嬷嬷这么隐秘的关系怎么会被发现,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只能求皇上看在昔日的情分下,能够从轻发落了。
皇后厉声道:"事已至此,你还敢狡辩!来人,将柔嫔押下,听候发落。"
轩辕墨也不耐烦这出闹剧了,说出了早已想好的处置:"柔嫔,你意图谋害皇嗣,罪大恶极,朕念在你入宫多年,便留你全尸,自行了断吧。"
柔嫔听了皇帝的话,如五雷轰顶,她瘫倒在地,泪流满面。
“至于柔嫔母家,教出这么个女儿也难辞其咎,责令陈家满门抄斩,其余亲族皆发配边疆,遇赦不赦,永世不得回朝。”
“至于赵贵人与苗常在,念其非主谋,从轻发落。”
还不待两人欢喜,接着听轩辕墨道:“夺其封号,贬为庶人,幽居长秋宫,永世不得出;另赵家与苗家所有直系亲族皆褫夺官身,贬为庶民,三代以内不得参与科考入朝为官。”
随着轩辕墨的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心神一震。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轩辕墨的惩罚竟然会如此之重。
毕竟这可是关乎着三条人命和三个家族的兴衰啊!
而皇上这一举动,不仅处置了参与谋害皇子的三个人,更是将她们的母家直接打入了万丈深渊。
原本高高在上的家族,瞬间被打落到了泥地里,永无翻身之日。
这样的惩罚力度实在是太大了,让人不禁感叹皇上的冷酷无情。
以往发生类似的事情最多是褫夺后妃封号,贬为庶人,严重的最多母家会被问罪,但是最多降官夺职。
更何况按刚才皇后说的大皇子根本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在场众人以为对于三人来说最多降位幽禁,谁知当今又是砍头又是绝了家族未来的。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冷汗涔涔,再生不起一点反抗之心。
难道皇上对于皇后和大皇子就如此看重吗?
看来以后后宫争端再不能涉及到皇嗣了,不然这个后果自己可承受不了。
皇后此时虽然有些不安,毕竟事情也太过顺利了些,而且皇上的处置也超出了她的预期太多了。
但是总的来说吴皇后是高兴的,毕竟皇上处置的越重,后宫的人越不敢冒犯自己与大皇子,她们母子二人的地位也会越发的尊崇。
不过还不待皇后得意多久,就听着轩辕墨接着道:“如今后宫纷争不休,现令大皇子搬入皇子住所,以后初一十五外后宫众人不得探视。”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皇后,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会得到特殊待遇,但没想到却被要求搬到皇子住所。
然而,轩辕墨并没有停止他的命令。他继续说道:“其他后宫皇子情况等同,满五岁后皆搬离其母妃住所,只能初一十五探视,只需请晚安,时间不得超过一个时辰,除皇子与其母生辰外,私下里也不得来往。”
这句话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仅皇后,其他嫔妃们也纷纷变色。
虽然她们现在还没有子嗣,但不代表以后没有。
她们当然希望通过与儿子保持亲密关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已经破灭了。
皇后惊怒地看着轩辕墨,她觉得这个男人太无情了。
而其他嫔妃则感到失望和无助,毕竟这是主宰整个王朝的决定者,她们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跟他讨价还价?
整个大殿陷入了沉默,气氛异常紧张。轩辕墨的眼神冷漠地扫过每一个人,他对这些人的反应并不在意。
本来当时暗影来报后宫有人不安分的时候他就知道大概情况了。
本来他不大想管的,看皇后平时也对大皇子叮的牢,所以他也比较放心。
不过他高估了一个在后宫中沉浮的女人的慈母之心,原以为她发现有人计划对大皇子下手会当场抓住制止的。
不想后宫的人最擅长的是借力打力,也会用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柔嫔她们这批妃嫔是后面东西太后斗法的时候入宫的,家世低微也好拿捏。
但同时,地位低意味着野心大,也豁的出去。
所以在原主那里还是比较受宠的,即便后面原主因为两宫争斗发火了,但也没减少对柔嫔她们的宠信。
不然柔嫔这个一宫主位可坐不稳。
即便轩辕墨来了这里后,不大招幸后宫妃嫔,但是这也是针对后宫所有人的,又不是单独对某一个人有意见。
所以当皇后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打算找一个最佳时机让三人自食恶果,自己则以苦主的姿态清清白白的纤尘不染。
这几个月轩辕墨对于大皇子又是亲自设计学习计划,考校学问;又是广开招贤榜,聘请名师,更让朝中忠臣作为大皇子的师傅。
如此种种,吴皇后有自信当轩辕墨发现有人对大皇子下手时绝不轻饶。
只能说吴皇后确实擅弈,此举一是除了后宫的宠妃,二是树立了皇后的威严,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三则在轩辕墨心中再次强调了李承祐的重要性。
一举三得,划算的很!
好在她还知道注意大皇子的安全,没有放任地下奴才伤害大皇子的身体,所以轩辕墨也就只是把大皇子带离她的身边,而不是考虑换一个后宫之主。
毕竟,上一个能算计他,敢算计他的,除了他的兄弟们就是他亲爹了。
见皇上没再说话,小李子赶紧跟下面的人使脸色,侍卫们上前将柔嫔等人拖走。
她们还想求饶,被个小太监眼疾手快的塞了几个帕子糕点什么的在她们的嘴里,防止她们叫出声来。
看着地面上因为三人无声挣扎,而留下的划痕,所有人都默默无言。
一时间除了衣服拖曳在地上的摩擦声外,整个凤鸣宫内再无一点其他的声音。
似乎被眼前的场景惊醒,吴皇后从惊怒中回过神来:“皇上,大皇子还小,他还离不得母亲,求......”
“皇后,适可而止!”
轩辕墨突然怒喝一声,打断了吴皇后的话。
皇帝的双眸像是两个无底洞一样,里面充满了黑色的旋涡,紧紧地盯着皇后,面色冷峻得吓人,仿佛只要她再多说一句,就会立刻将她打入万丈深渊一般。
吴皇后被他的暴怒声呵住,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
被帝王那黑沉的眼光看着,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浑身发冷。
她觉得自己的内心像是被剥开了个口子一样,赤裸裸地展现在帝王面前。
她心中的那些不堪与算计都被暴露无遗,让她无法理直气壮地站出来,以受害者的身份诉说自己的合理诉求。
此刻的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帝王的怒气和无言责备,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朕不想今日的事情再次发生,后宫有争斗朕都允许,但是不能波及到皇嗣,无论是皇子还是皇女,都是李家的子孙,容不得旁人插手。”
轩辕墨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如同寒风般刺骨,让人心生寒意。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钢刀,无情地刮过每个后宫妃嫔的心尖,让人感到无尽的恐惧和敬畏。
此刻他不是他们的夫主,也不是耳畔温存的枕边人,而是无情的帝王。
她们甚至不敢稍微抬起头来,生怕自己的目光会触及到帝王那威严的面容,只能选择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轩辕墨环视着四周,眼神冷漠而锐利,仿佛能穿透每个人的内心。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人敢于提出任何异议或反抗。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帝王的无上权威和不可挑战的地位。
没有人敢轻易违背他的旨意,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随后,轩辕墨接着说道:“这次算是小惩大诫,如果再有下次,朕就不会再手下留情。”
他的语气充满了警告和威胁,也带着一丝笃定。
仿佛在告诉所有后宫嫔妃们,这一次的惩罚已经算是最轻的了,如果还有人胆敢再次犯同样的错误,那么等待她们的将会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众人心中生不起一点不服,也不敢反驳,只能低头行礼表示遵命。
她们深知帝王的权力至高无上,一旦触怒了他,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所以即使心中有所不满,也不敢表达出来,更何况谁愿意拿自己的家族来试探一个帝王的怒火呢?
“是,妾身等遵旨。”众人齐声回答道,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丝丝颤抖。
她们知道,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顺从帝王的旨意,以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众人都听进自己的话了,轩辕墨也就不想再在这耽搁了,也不想再在凤鸣宫里耽搁时间,带着人直接走了。
自从他更改宫规后,那些太监宫女还好,适应一段时间后发现比之前的虽然严格些,但是并不苛刻。
责任划分到人,也不用担心轻易的就给人背黑锅或者下黑手了,所以都适应的良好。
但是后妃却并不温驯,更别提那些有心之人,恨不得后宫再乱些,自己也好浑水摸鱼,得些好处。
正好出了柔嫔她们的事,轩辕墨也想借着这一出来震慑六宫,他也不会陪着皇后演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