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青鸾。青鸾皱眉,想到姜鸢浅的挑拨,可胡良娣先陷害姜鸢浅在前,且这件事情后续发生根本无法牵扯姜鸢浅。青鸾重重的磕头:“太子殿下,太子妃,都是苏良娣看我们主不爽,冲过来的时候似乎要打仗,那药粉奴婢不知。”“是苏良娣也没有什么就误会胡良娣。”“竟然直接将胡良娣逼到井边坠井。”苏良娣张口,却久久说不出话来,钱侧妃与孙侧妃在燕翌洬走进来后,根本不再掺和,保持着贤淑的模样坐在一旁。
姜鸢浅带着花舞走过去,看着许多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救胡良娣。
姜鸢浅拿起旁边的水桶,上面还有着绳子顺下去:“胡良娣,快抓住。”
胡良娣摸着两边滑溜溜石壁,心生恐惧,好不容易挣扎在水中抬起头。
哐当
一个木桶直接砸在头上。
姜鸢浅声音似是急迫:“这木桶的绳子是不是不够长啊!”
众人也纷纷点头,只是再次往下扔了几下。
全部都砸在胡良娣头上,哐当,哐当。
一下两下三下。
看着胡良娣从水中露出脑袋,又被砸下去花舞忍着笑意大喊:“胡良娣,快抓住绳子。”
苏良娣站在一旁慌了神,张良娣也爬到井边上一起帮忙。
周围的宫女太监也纷纷赶了起来。
姜鸢浅脚踩住的绳子松开往下又顺了顺,胡良娣赶紧抓住绳子,小太监在上面用力拉扯绳子将人从井中拉了上来。
胡良娣怒目望着苏良娣喊道:“苏良娣,你害我!”
还未等胡良娣再多说一句话,一口黑血直接喷涌出来。
整个人抽搐不止,当即毙命。
姜鸢浅用帕子擦擦手:“这胡良娣是怎么了?”
丁昭训望着胡良娣的嘴唇:“水...水中是不是有毒,胡良娣死了!”
众人四处往后退下,张良娣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赶紧将人抬回去,我去回禀太子妃娘娘。”
姜鸢浅望着宫女小太监忙来忙去,也准备去明月殿看看热闹。
谁知苏良娣正准备悄悄离开,丁昭训看准拦在苏良娣的面前:“苏良娣还是一块去明月殿吧,不然等一会太子妃与太子殿下到了,再让苏良娣过去,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苏良娣稳住心神:“她中毒而亡跟我又没有关系,去就去。”
姜鸢浅走在后面,花舞扶着往明月殿走去。
“主,咱们去明月殿看看热闹,没准还能等来太子殿下。”
花舞说的有道理,姜鸢浅低头看了看衣裙整齐,脚步更是轻快许多。
“果然人死,我心情都舒畅了许多,晚膳你拿银子多去喊两个菜。”
“奴婢遵命。”
明月殿。
太子妃,钱侧妃,孙侧妃,张良娣,苏良娣,董良媛,吴良媛,姜鸢浅到,还有在明月殿的杨奉仪都过来了。
几个承徽,昭训奉仪害怕,只敢躲在殿内。
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在,姜鸢浅找了个角落,宫女上了茶倒是不错的养胃红茶。
太子妃本以为胡良娣只是落井,没想到怎么人就中毒了。
“那井封死了吗?”
“回太子妃,已经封死了。”
钱侧妃皱眉:“这花园中的水都是用来浇花栽树的,是谁往那里下毒的。”
孙侧妃哼笑,看了一眼苏良娣:“今日的事情太过巧合,怎么正好那胡良娣就落入井中呢。”
胡良娣的贴身宫女哭红了眼,青鸾跪在地上抹着眼泪:“求太子妃为胡良娣做主啊!”
苏良娣将衣服袖子拉开:“太子妃,都是胡良娣害妾在前,只不过是过去争论争论,谁想到胡良娣直接拿剪子刺伤妾。”
众人往苏良娣胳膊上看去,除了几个蜜蜂蛰的伤口,还有一个长长的血痕。
太子妃揉了揉额头:“让赶来的太医,先给苏良娣包扎。”
“是。”
孙侧妃叹气:“今日的事情倒是有些奇怪,你们一同去的花园,怎么就闹出了人命。”
张良娣也拉开衣袖:“太子妃,妾也一同被蜜蜂蛰了,太医刚才看过了,说妾二人的身上被人抹了吸引蜜蜂的东西。”
“胡良娣这是不想让我们好过啊!”
“我们走过去,胡良娣就跟疯了一般拿着剪子直接伤了苏良娣。”
钱侧妃看向丁昭训懦弱的样子:“你跟在胡良娣身边你说。”
“太子殿下到!”
众人齐齐起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燕翌洬走进寝殿,坐在椅子上示意众人免礼。
太子妃望向丁昭训:“你继续说。”
丁昭训委屈的低头:“妾只是刚刚入东宫,跟着胡良娣身边不远处采花,出事的时候离胡良娣有两米的距离。”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了?”
太子妃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青鸾。
青鸾皱眉,想到姜鸢浅的挑拨,可胡良娣先陷害姜鸢浅在前,且这件事情后续发生根本无法牵扯姜鸢浅。
青鸾重重的磕头:“太子殿下,太子妃,都是苏良娣看我们主不爽,冲过来的时候似乎要打仗,那药粉奴婢不知。”
“是苏良娣也没有什么就误会胡良娣。”
“竟然直接将胡良娣 逼到井边坠井。”
苏良娣张口,却久久说不出话来,钱侧妃与孙侧妃在燕翌洬走进来后,根本不再掺和,保持着贤淑的模样坐在一旁。
燕翌洬望着殿内众人,都纷纷低着头不敢多言。
目光定格在角落里靠在椅子上姜鸢浅,正端着茶杯一口一口的喝着。
倒不像是来查出真相,反而像是看戏一般。
让燕翌洬的眉头松解一些,殿外王德海走进来:“殿下,奴才查了那水井是单独开采,刚派了人下去找太医看过了,水中无毒。”
姜鸢浅唇边勾笑,这场戏真好看。
众人神色更加精彩,青鸾直接崩溃:“都是苏良娣,都是苏良娣害了我家主啊!”
如今只要咬死其中一个,青鸾知道万万不可让胡良娣白白的死掉。
燕翌洬望向苏良娣:“在东宫私自动手,这毒如今查不到根源倒不能算是证据。”
“只是胡良娣毕竟是死了。”
燕翌洬转头看向太子妃,目光淡漠,威压却是让人不寒而栗:“苏良娣当初入东宫的时候,升的位份,还是太子妃举荐的。”
“臣妾不知苏良娣行径恶劣,求太子殿恕罪。”太子妃只觉得自己是无妄之灾。
燕翌洬收回眼神:“刚入东宫的时候,苏良娣还是一个昭训,那就做回昭训。”
“拖下去杖二十 以作惩戒!”
苏昭训惶恐摇头:“不关我的事,不要....不要。”
苏昭训转头看着周围妃妾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样子,突然看到了姜鸢浅,一下子反应过来是姜鸢浅的挑拨。
“殿下,殿下,是姜良媛!都是她在背后谋划!”